「靠人不如靠已?」秦莯初想著自己這一年多的清閑的貴婦生活,不由得嘆了口氣,「小西,我想上班。」
「這就對了!振作起來。大不了拋棄顧朝,找杜若去!」單小西看到秦莯初不再悲傷,便笑著鼓勵。「我們雜志社正好缺個助理,我明兒跟主編說說去。」
就這樣,在單小西的幫助下,秦莯初去雜志社做了一名助理。忙碌的生活讓她暫時忘掉顧朝的背叛。其實出社會這幾年,她早該清楚這世界有多麼骯髒,男人,尤其是成功男人,在外面比的不只有事業,還有情婦。林染那樣紅得發紫的天後級巨星身份自然給足男人成就感。
而她這個妻子能給顧朝什麼?
除了負擔,她給不了顧朝任何東西。她找不到自己存在的價值。
當顧朝從美國飛回來後,並沒有為自己的行為做太多解釋,只是說那都是媒體胡說,他跟林染只是湊巧在紐約偶遇,並沒有發生什麼。
當時,秦莯初只是睜著一雙清明的大眼看著顧朝,直看到他心虛的地別開眼。
她不相信顧朝的話,但她沒有說。因為太愛顧朝,所以她蒙住雙眼,捂住耳朵,假裝什麼都沒發生。
顧朝對她依然如故,甚至更好。他用昂貴的珠寶填滿她的首飾盒,帶她去夏威夷看海,帶她到北海道泡溫泉,想治愈她的憂傷。可是裂痕已經產生,要怎麼抹去?
看著她臉上的笑容一天天減少,顧朝慌了,他跪到她面前發誓,說若在外面風流,就任秦莯初懲罰,廢了他都可以。
听到這句話,秦莯初撲哧一聲笑了:「廢了你,難不成要讓我以後做寡婦?」
顧朝從地上跳起來,抱著她轉圈:「我發誓會好好愛你,絕不讓你守活寡。」
一場激烈的纏綿後,兩人的感情又恢復如初,變得更加如膠似漆,甚至恩愛得連範志中都開始嫉妒,說要找個女人過日子。
秦莯初以為林染只是他們婚姻生活中一段小插曲,就算一段鋼琴曲突然走了一個音,但是不影響它的完美。
她開始忙碌地生活,不斷充實自己,讓自己變得快樂。
可是日子就真能這麼過下去嗎?
不會!
因為有人不允許。
顧定邦沒有卑鄙到破壞秦景明的獄中生活,但是不把秦莯初從孫子身邊趕走,他不死心。他知道秦莯初不是一個容易被威脅的女人,所以就換了個方法——利誘。
當秦莯初的母親第二次腦堵發生後,他覺得他的機會來了。
秦景明知道妻子病重後,在獄中焦躁、易怒,對著獄卒大吼︰「放我出去!我要見我妻子!求求你們,只看一眼就行。」可是獄卒們只是淡漠地看他一眼,毫無反應地走開。
如果給他一把槍,估計他會越獄。
秦莯初得知父親的情況後,心里格外難過。爸完全失去自由,根本不可能出來看媽。而媽這次雖然搶救及時,可是病情卻更加嚴重。她以前拄著拐杖還能走幾步,可是這次病後徹底失去行動能力,右手也落下難以治愈的殘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