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相殺相愛 第二百八十八章 解鈴還需系鈴人

作者 ︰ 比比安01

「我吩咐御廚做了好多好多好多好吃的,絕對正宗極品,這些天你都消瘦了,叫人家看著心疼死,咱們過去吃,還是我叫他們端進來?」

蕭珍珠說著,瞟一眼旁邊桌面——又是那堆鐵東西,她豈有不認識的?她和那個軒轅國公主交過手,見識過些東西的厲害,知道金炫澈得了那神器,她找他討要過,被無視了,心里知道,想強行要到那玩藝兒不容易了,她便根討厭起它來。

在看蕭珍珠,金炫澈面色如冰,極寒。

「出去。」

「啊?」驚詫,蕭珍珠為自己听到的猛一瞪眼︰「你說什麼?」

這里是劍門城,謂是蕭珍珠的‘地盤’了。再不是金炫澈以放縱囂張狂妄的地方……听他如此冰冷的驅逐自己,蕭珍珠噌一聲站起,滿面氣憤之極。

而金炫澈,又怎會出現在劍門城?

理由很簡單——自打軒轅國國君突換,天下震驚之時,蕭王連下七道傳召令,強迫國師回城。

出現在劍門城,不是因為蕭王的七道急召令,只是因為蕭王在最後一道急召令下達時,一同送至的一封密函。

軒轅國新帝凌君傲為平息兩國無謂之戰爭,與蕭王秘密協商,願將罪族平陽秘密交予,任由處置。而蕭王本人本就不想金炫澈真的代表他們蕭國與軒轅徹底宣戰,他很擔心最終兩敗俱傷,反為天下諸國劍指。立馬私自做主,應了凌君傲所議。

畢竟,蕭王一直知道,金炫澈很中意軒轅國那位國公主,甚至涉險入京都,企圖聯姻。

應了軒轅新帝合盟一議,既免了大戰之險,保其實力。再做計劃;又順水推舟,借花獻佛,拿那有罪之身的平陽公主去討好金炫澈,絕對是一箭雙雕的好計。

于是。蕭王急令召金炫澈回城。誰知,金炫澈完全無視他的王令……憐的蕭王,本就要面子的一人,此時騎虎難下,若不能召回金炫澈,他王威何存?最後無奈之下,他只好在第七次下急召令時,將真相一並以密函形勢告之了金炫澈。

誰想,金炫澈立馬就回城了。這樣的結果,令蕭王滿意極了。這說明,金炫澈是真的對那個平陽公主有意思的。

當然,整個事蕭王一直瞞著自己王妹,沒讓蕭珍珠知道。——要讓她知道了,定要翻天。

只是金炫澈回了劍門城才知道。軒轅國那邊押送平陽公主的使團還沒抵達劍門城,還在路上。

所以,金炫澈才會老老實實的呆在自己國師府里,等待著凌亦凝被送到。

現在,听著蕭珍珠難得一次的刁蠻本性畢露,金炫澈抬眸,淡淡的望向她。

難得一次氣勢掀揚。正欲借勢揮,一鼓作氣,堅守到底的,被金炫澈只淡淡一眼望來而已,蕭珍珠一愣,臉刷的一紅。眨了眨眼,聲音立降八個調。

「那啥……你,你干嘛老對我這麼冷冰冰的呀!你,你就不能對我溫柔一次嗎……你……」看著金炫澈只是淡漠的在盯著自己看,眼神如劍。蕭珍珠噘起嘴,突然想到什麼,趕緊左右張望一番,再才緊張的望向他︰「你不要老叫落白來嚇唬我,我是真心喜歡你的,我也是真心很喜歡它的……你明明知道,明明懂我,為何老是欺負我?」

在看蕭珍珠,金炫澈不言不語,只是盯著她看——這就是弱者和強者之間的差別了。

蕭珍珠與凌亦凝,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的女人。

若用東西形容,蕭珍珠就只是一塊石頭……凌亦凝,便是鑽石了。

想到那個女人,金炫澈一嘆,雙目輕合。

「甲午呢……」

看著金炫澈雙眼微垂,似乎在看他自己手指上的玉扳指了,听著他輕喃所問,蕭珍珠一愣。

「啊?我,我怎會知道他去哪了……」

想了些什麼,金炫澈目光一滑,望向別處︰「出去。」

「啊?」一愣,蕭珍珠突然就火︰「怎麼又這樣?你的人跑哪去了怎會問到我頭上?我當然不知道啊!我不知道你就要趕我出去?金炫澈,你怎麼這樣呀!我就不出去。你趕我趕上癮了是不是?我好歹也是一國公主呢,你,你不以老是這樣對我。」

殿外有人急急沖進來,蕭珍珠甩頭去看,竟見甲午沖入,頓時驚喜,又甩頭去看金炫澈。

「哪,甲午回來了,你不是找他嗎?現在他回來了,你不用趕我走了吧?」

「出去。」輕喃兩字,金炫澈抬眸,一臉寒霜的望向蕭珍珠,一字一字清晰的吐出︰「我,不會再說第四次。」

「金……」

「公主。」甲午沖近,輕喘著,似乎剛跑過遠路,他湊近蕭珍珠,輕喚︰「您還是先回吧,王上正派人四處找您呢……」

一愣,蕭珍珠瞪向甲午……想到什麼,她突然一,甩瞪一眼金炫澈,哼的一聲,突然掉頭小跑出去……

頓時松了口氣,甲午轉望向金炫澈,湊近,附耳輕喃。

「王上仍持原意,想你先娶了國公主……」

現在的蕭王就是如此了,很多事和金炫澈沒法談,便動不動就扯走甲午,要說什麼,就交待給他,令他回來再講給金炫澈听。

冷笑,金炫澈目光一滑,望向前方桌面上散劍……

「看好門,別再讓人隨便進來。」

「 。」甲午得令,恭身退下。

看著一桌子散劍葉片,金炫澈嘖一聲,陷入郁悶情緒——怎會這樣?區區一把機械劍而已,他居然拼不回原樣。看來,解鈴還需系鈴人……這鎖夢,只能等它主人親自來重組了。

這麼想著,金炫澈一嘆,溫柔而笑。

*

胸口劍傷好很多了,所中之毒也盡解,感覺上應該沒問題了,卻不明來由的渾身無力,炙炎彬躺在床上。伸曲了一下手臂,依舊……力量釋放不出來,仿受壓制,他想了想。只能是自己長時間昏迷,所攝之食皆為流食,體力沒跟上的緣故。

有人推門進來,炙炎彬看去,沖那人一笑。

「說真的,我沒想到,你會這樣做。」

——那日北司命前腳離開,他後腳便因自己看到的而暗暗氣憤,氣過之後便剩下調戲*,便扯下一根自己頭。戲弄他們。他看到的不是驚天動地之事,只是那四名禁衛之首,竟是左倉。

那個跟了他七八年,卻在關鍵時候背叛過他的副將。

接著,左倉四人做了一件令他詫異非常的事——他們四個居然變戲法一樣變出一身禁衛服。並強行給他換上,再強行架起他來,將他‘救’出總府。

直到這會,炙炎彬還恍如作夢。

左倉端著一碗藥湯進來,听著炙炎彬所說,他只無奈一呵,走至床前。單膝跪下,雙手恭托,輕喝。

「大人,這是調滋補氣的藥湯,你先喝了,一會用膳。」

看著左倉。炙炎彬搖了搖頭。

「我感覺好多了,還是先和我說說,北司命說的,是不是真的。」

看著炙炎彬,左倉想了想。點點頭,將藥湯放去一旁,緩身站起。

「整件事,要從太後突然下旨,要我們立赴蒲洲說起……」

原來,北司命之前所說一切,居然全是真的。

趙姬得知炙炎彬被暗殺,身負重傷,危在旦夕,立派北司命趕往查實,同時派了左倉跟去,並命他一切行動听從北司命指揮。

等他們趕到蒲洲時,炙炎彬已月兌離危險,北司命傳訊回京都,趙姬回以指示,繼續暗中等待,听候下步指令。

誰曾想,沒過幾天,突有人持新帥令領了大軍沖入蒲洲城總府,將尚在昏迷中未醒的炙炎彬‘抓’走。

北司命暗中得知,立稟告遠在京都的趙姬,趙姬回以指令,立將其救出。北司命策劃多日,終于一舉成功,將他給救了出來。

救出炙炎彬當天,趙姬新令又至,命北司命佯裝失手,放他走。似擔心炙炎彬身體,趙姬附命左倉跟隨一起,保護安好。

在這過程中,天下大變,先帝中毒身亡,多人作證,親眼所見,國公主平陽伙同蕭國國師金炫澈一起出現在現場,並畏罪逃離。

之後,新帝登基,重掌朝政。

听完左倉所說全部,炙炎彬驚呆了。

他到底昏迷了多久?居然生了如此多驚變?

皇上真的死了。

凌亦凝不知所蹤。

新帝登基。

……

突然想到什麼,炙炎彬雙眸一抬。也就是說,之前北司命並不是真的針對他而泄,他只是做樣子,故意氣他,進而將其間生的,他所知道的事,間接告訴他,再故意放他走。

為什麼要這樣徒增一步?全是太後的人,直接放他走不就行了?為什麼還要裝模作樣一番?

炙炎彬望向左倉,眉眼一沉。

「北司命裝模作樣的,是做給誰在看?」

左倉一嘆,開口。

「當然是做給新帝看的。光憑我們救不出你,北大人設計,露了面,與守衛隊長亂侃吹牛,說他是皇上派來的,當時人來人往的,好多人听見了。他跟人家聊了半天,直到人少了才出手,帶著我們沖進大牢里救你。想也知道,皇上事後肯定會知道的,定要找太後理論。北大人之前不是吩咐必須看牢了你麼?現在你逃了,他頂多是個失職的罪,太後會保住他的。」

點點頭,炙炎彬明白了些什麼……看來,新帝凌君傲遠比先帝更會對付太後。

隱約感覺到什麼,炙炎彬輕輕一笑。

「對北司命,我已不知該如何定論。」

「北大人為了救你,想盡了心思……」左倉想為北司命說話的,卻被炙炎彬打斷。

「不扯他了,我餓,力虛的很。」

「啊,末將立即傳膳。」驚叫一聲,左倉趕緊甩身,朝門外沖去。

看著左倉背影,炙炎彬百感交集。

——不管屋外世界究竟怎樣了,當務之急是他炙炎彬必須趕緊恢復體力,然後……

垂眸,炙炎彬心中沉沉一念︰凝兒……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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