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瞧瞧,姑娘真是天生麗質呀,這套衣服一穿上去,美得嬤嬤都睜不開眼楮了。」嬤嬤沾沾自喜地說,這麼個不凡物。
「來,跟我去見我們這樓里的老板娘,也是個美人呢。」嬤嬤牽起花玫曦的手,帶著她走。
「去見你們的老板娘做什麼?」為什麼要去見她們的老板娘,她又不認識。
「哎喲,瞧姑娘這話說得,也要過去打個招呼,才好幫姑娘找姐姐呀。」自己現在是懂了,只要扯上幫姑娘找姐姐,那姑娘就任由她怎麼搓捏了。
「那好吧,我跟你去見你的老板娘。」只要能找到姐姐就好了,做什麼她都願意。(在人間的曦曦姑娘好蠢潔呀~——純屬作者小黑,嘻嘻)
「老板娘,我把人給你帶來了。」說了幾句話,卞京蘿煙的房間也就到了。
「進來吧。」房里內的人說。
「走吧,這里面就是我們老板娘的臥房了。」嬤嬤笑得十分諂媚,伸手推開了精致奢華的門,房間里面很簡約,只有一張梨花木桌,床,還有在靠近牆壁的梳妝台,梳妝台的椅子上坐著一個女人,一個連背影都會讓人移不開目光的女人。
「嬤嬤,你先出去,留下她。」卞京蘿煙正在梳妝的手頓了一下,語氣有些變化。
「這……」留下這姑娘一個人在這里,要是穿幫了怎麼辦,老板娘從不逼良為娼的,只要這樓里的姑娘覺得錢賺夠了隨時都可以離開,何況是反悔的人,老板娘是不會留下的。『**言*情**』
「姑娘,你自己進去吧,只有留下來才可以幫姑娘找姐姐,這點姑娘一定要記住了。」嬤嬤不放心地再次叮嚀。
「我知道了。」花玫曦站在桌子前。
嬤嬤還是有點擔心,但也離開卞京蘿煙的房間,在為她們關上房門的時候還是很猶豫地看了她一眼,最後狠了心關上,老天爺保佑啊,一定要留下這麼主呀,嬤嬤雙手合並,自言自語得說,最後無奈地離開了。
房間里只有她們兩個人,梳妝台的卞京蘿煙還沒有起來面對她的意思,徑自打扮著自己,女為悅己之容。
過了好一會,卞京蘿煙朝著鏡子里的自己看了看,滿意地起身,來到花玫曦的眼前。
「你不是人類,為什麼要混進我這樓里來?」果然如同嬤嬤講得那般美麗動人,可是不是人類又有什麼用,再說了也不知道是敵還是友。
「你不也不是人類,這件客棧是你開的?」眼前的女子一看就知道不是人間凡物,而已她的氣息跟人類完全不同︰「我只是因為沒有錢,才在這里留宿一晚上的,早上就想離開了,可是是嬤嬤答應要幫我找姐姐的,我才留下來的。」沒什麼好隱藏的,花玫曦如實地說,她本來就沒有什麼其他的想法,是眼前這個女人的戒備心太重了。
「客棧?找姐姐?」卞京蘿顏忍俊不禁,這姑娘還單純的很,是怎麼落入人間的,今天還好是遇上了自己,被人賣了還在幫人數錢的類型,人世間哪有這麼好的事情,想當初自己不也是這麼過來的。
嬤嬤真是財迷心竅了,自己說了多少次不可以逼良為娼,姑娘們要離開也不許攔著,大概也是眼前的她長相太過美麗迷人,還單純可愛的,她才硬要留下來的吧。
卞京蘿煙想著,表情也溫和了下來,沒有了那麼重的戒心。
「是啊,我在其他的客棧里,他們都說我沒錢不肯讓我住,只有嬤嬤答應讓我住宿,還說要幫我找姐姐呢。」
傻女孩,好在她會法術,要不然可要吃大虧了。
「你知道我們這里不是客棧嗎?而是人間男子尋歡作樂的地方。」卞京蘿煙做到椅子上,也示意她坐下︰「雖然我不是人類,但是我已經打定主意長留人間。如果可以,我還是勸你回到你該呆著的地方。」她的世界是妖界,不該是人間。不像自己,自己是回不去,也不能回去。
「不,我現在不會回去,我的姐姐他們找不到我一定會著急的,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會跟他們就這麼分散了,但是我一定要找到他們才可以的。」還有百里,他弄丟了自己一定會很愧疚的,那樣高傲的百里,她一定要平安地出現在他們面前。
花玫曦很執著,一定要跟她的伙伴重新聚集才可以。
「既然這樣,你一個人找也很困難。就跟嬤嬤講得那樣,先留在我這里,我來幫你找姐姐,你用法術幻化出她們的面容給我瞧瞧,我好幫你找人。」嬤嬤說幫她找人那恐怕是口頭說說的,只是為了留下眼前的這個傻姑娘,她來找會事半功倍。不過,她也是有目的的。
「不過,作為幫你找姐姐的交易,你來幫我奪得四個月後的花魁大賽的花魁王。」這就是卞京蘿煙的目的,這次的花魁大賽有眼前的姑娘就不怕她的樓里不客似雲來。
「花魁大賽?」那是什麼?
「對,那是一個讓青樓女子表演才藝的比賽,只要你贏了,我一定會為你找到你的姐姐的。」這世間沒有她卞京蘿煙找不到的人。
「可是我什麼都不會。」可是為了找到姐姐她們,她會努力學習她說的那個什麼花魁大賽的︰「可是我會努力學習,你一定要幫我找到姐姐。」
「好,我給你請老師教你,你好好留在這里學習,我去幫你找你的姐姐。」卞京蘿煙一副商人模樣。
「恩,我會把她們的容貌幻化給你,一定要幫我找到她們。」這下子太好了,她還在擔心不知道自己一個人要到什麼時候才可以找到姐姐他們,這個老板娘在人間呆的時間比她久,找人後悔更方便吧。至于答應她的花魁大賽,她也一定會做到的。
就這樣,兩個各懷目的的人達成了協議。各顯神通,各自修行,為彼此達成目的。花玫曦一定不會想到,其實現在的她離她心心念念的人有多近,而那個被她以往的人又有多心心念念她,而那個小插曲為她丟了心魂的人也時時刻刻在思念著她。
一切又慢慢繞回了原軌,但卻又有那麼一些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