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這麼快做什麼?」沈君御用手嫌棄的拍了一下胸前,「鬼在追你啊?」
簡單心說,沒有鬼在追我,因為鬼就站在我跟前,我只是希望鬼不要召喚我才好。
只可惜,她的祈禱上帝沒有听見,所以,她還沒來得及錯身讓開,頭頂上就響起沈君御的聲音。
「昨晚听床的感受怎樣啊?」沈君御冰冷的聲音無不帶著譏諷。
听床?
簡單的大腦好似短路了一般楞在那里,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呵呵,我忘記告訴你了,你住的那間客房和我的主臥只有一牆之隔,而我昨晚在你房間裝了個小音箱,我這邊裝了個擴音器,目的就是為了方便你能听見我和愛兒在床上幸福****的聲音。」
沈君御說著話時,臉上帶著惡意的笑容。
「惡心!無恥!」簡單咬牙切齒的吐出這兩個詞,恨不得拿把刀把他給捅了。
「惡心?無恥?」沈君御伸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譏諷的開口︰「溫簡單,我們倆誰更惡心?你要不惡心會把愛兒綁架了來冒充新娘嗎?你這麼做的目的不就是想要嫁給我嗎?而嫁給我的目的不就是想要躺在我身下嗎?」
「我告訴你溫簡單,像你這種心腸歹毒的,長得要樣沒樣要胸沒胸要臀沒臀的,就是一絲不掛躺在我床上我都不會上,所以——你也就只配在隔壁的房間听我和愛兒的床!」
「你」簡單用力的把頭一甩,掙月兌開他的手掌,用手指著他,半響才吐出三個字︰「你混蛋!」
她從小是三好學生,髒話沒學過,能罵人的話也都是書面語,所以此時此刻,罵混蛋兩個字已經是極限。
「混蛋?看來你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混蛋,」沈君御冷哼一聲,冰冷的目光打在她的身上︰「愛兒仁慈,心地善良,才留你在這當半個月的佣人,不過不好意思,我估計沒有愛兒那麼仁慈,所以——」
沈君御說到這里停頓一下,然後嘴角拉扯出一抹壞笑道︰「所以,你估計要在這當很久的佣人,我就讓你天天住在我家里,天天睡在我和愛兒的隔壁,天天听我們****幸福的聲音。」
「你惡心!」簡單用手指著沈君御,渾身都在顫抖。
「我就惡心,你怎麼的?」沈君御對自己這個決定非常滿意,溫簡單此時的顫抖讓他有種bt的滿足感。
原來懲罰這個女人不需要扔洞庫也不需要暴力,只需要這樣的方式就夠了,還是他的愛兒聰明啊。
「簡愛現在已經回來了,你應該全心全意的愛她才是,又何必把我留在這當你們的電燈泡呢?」簡單試圖說服沈君御放自己離開。
「呵呵呵,我當然全心全意的愛她啊?」沈君御笑了起來,一手撐在牆壁上,擺了個迷人的姿勢看著簡單︰「難道你昨晚在隔壁沒有听見我是怎麼愛我的妻子的麼?」
簡單咬緊牙齒把頭扭向一邊,他昨晚那也叫愛?那叫****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