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正欲拒絕,可阿力已經把沈君御朝她身邊一推,她幾乎是本能的伸手接住,然後阿力迅速的朝樓下跑去了。
簡單有些無奈,阿力也是打工的,這都晚上零點多了,人家要著急著回家也是正常的,誰知道沈君御這廝有沒有給人家算工資啊?
沈君御長得牛高馬大,簡單幾乎扶不穩他,而他又一身的酒味,讓她聞著都想吐,她有種想要把沈君御丟這門口不管的沖動。
可她最終還是沒有這麼做,咬緊牙關把他扶到房間去,半拖半拉著把他弄到床上,然後長長的吐口氣,顧不得多看一眼,轉身就朝門外走。
然而,她剛走到門口,就听見身後傳來哇哇哇的嘔吐聲,她腳步本能的一滯,身子就僵住在那里。
身後的嘔吐聲還在繼續,簡單在心里不斷的跟自己說,他吐是他自己的事情,跟自己沒半點關系,誰讓他去喝酒的呢?
可是,不知道為何,她腳上此時好似綁了兩個鉛球一樣,居然怎麼都邁不開步子朝自己的客房走了。
剛剛阿力好似是把他交給自己的,萬一沈君御今晚醉死了,那她肯定是殺害沈君御的嫌疑犯,而且沒有之一。
她已經一堆的麻煩在身了,不能再增添這些亂七八糟的麻煩,何況沈君御死了對她沒有任何好處,而且很可能會讓她步入監獄做囚犯。
這樣想著,貌似沈君御活著她還是多少好一些,至少等過兩年,沈君御在沈市掌握大權了,那簡愛就能來把她給換出去。
還是回去看看吧,就看看,只要他不會死,那她就再回自己的客房去。
等簡單返回到房間的床邊,沈君御已經把這張床吐得滿床都是污穢了,被子上,枕頭上,床單上,甚至是他的身上,濃烈的酒味合著晚上吃的食物,惡心得讓人想吐。
簡單忍受著自己心里想吐的惡心,用手迅速的把沈君御從床上拖下來,讓他靠在床邊,任由他慢慢的吐,而她則迅速的去衣櫃了找了新的床上用品來換上。
等她忙完,沈君御已經吐得差不多了,一張臉清白色,看著好不嚇人,簡單不由得用手去模了一下,冷冰冰的。
沈君御該不會是死了吧?簡單當即嚇了一跳,稍微遲疑一下,趕緊用力把他拖開,然後本能的用手去探他的鼻息。
還好,有呼吸,然後又把他身上髒的衣服都月兌掉,這才把耳朵貼到他胸口,好像還有心跳。
此時此刻,簡單已經顧不得所謂的男女有別,她迅速的把他身上的衣服褲子拔掉,又去衣櫃里找了他的睡衣來給他換上。
做完這些,再去打了盆水過來幫他清理干淨,然後才用力的把他拖起來,攙扶著他到床邊,讓他坐在床邊躺上去。
看了眼臉色逐漸恢復的他,簡單長長的松了口氣,拉過冷氣被來給他蓋上,沒想卻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愛兒別走愛兒別走」沈君御喝醉了,可他嘴里依然呢喃著他心愛女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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