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御只覺得萬分的煩躁,他端起酒杯就往嘴里灌酒,其實昨晚他才喝醉過,今天胃里還不是很舒服。
可心中的那股煩躁不知道該怎麼排解,除了喝酒,他也實在是找不到排解的方法來。
一連喝了好幾杯,頭有些暈,胃里難受,小月復有些脹,他即刻起身朝洗手間走去,想著要解決掉生理問題。
剛走到門口,就听見里面有人在說話,聲音不大,不過站在洗手間門口卻剛好听得清清楚楚。
「半個月前溫簡愛和沈君御的婚禮,你有去參加嗎?」其中一個問另外一個。
「沒有,我當時剛好去國外出差了,」另外一個淡淡的說︰「再說,溫家和沈家都沒給我發請帖不是?」
「御少不是剛從國外回濱城不到一年麼?他沒有發請柬給你很正常,不過溫家嘛你當時和溫簡愛可有一腿,人家怎麼發請柬給你啊?萬一你在婚禮上喝醉了不小心說漏嘴了咋辦?」
「呵呵呵,看來溫家也是有自知之明的,」那人干笑了兩聲道︰「難不成你和溫簡愛那女人沒有一腿嗎?你怎麼就參加了他們的婚禮啊?」
「我是御少發的請柬給我啊,」另外一個笑嘻嘻的道︰「御少又不知道溫簡愛那女人是個什麼貨色,還拿她當寶呢。」
「沒準人家御少也知道溫簡愛那女人的歷史,只不過他度量大而已,現在的男女,有幾個在婚前是干淨的?」
「說的也是,溫簡愛那女人在床上還真是花樣白出,讓人欲罷不能,」另外一個略微有些遺憾的道︰「不過自從她和沈君御戀愛後,就不跟我們來往了,我們以後是嘗不到她那美妙的滋味了哦。」
「真真是可惜了」
倆人有說有笑的從洗手間出來,剛到門口遇到一臉憤怒的沈君御,這倆人愣神一下,臉色當即變成了豬肝色。
「御御少,」其中一個結結巴巴的開口︰「那個,你也來洗手間啊?」
「把剛剛說的話再說一遍,」沈君御怒目圓睜,握緊的拳頭青筋暴露,有隨時朝這倆人頭上招呼的架勢。
「沒沒什麼,」另外一個也戰戰兢兢的開口︰「我們倆隨便聊聊,沒別的意思」
「砰」狠狠一拳,沈君御當即就把一個人的鼻子給揍出了血,那人身子朝旁邊傾斜倆下,連手都不敢還,直接跑走了。
而另外一個在看見沈君御出手時就轉身跑掉了,沈君御雖然才回濱城不到一年,可沈氏在濱城卻不容人小窺,他們這種小公司,自然是不敢去惹沈氏的。
沈君御也沒有去追那倆人,只是一手撐住洗手間的門檻,一手按住胸口,忍過胃里涌上的那一陣難受,好半響才讓自己激怒的情緒慢慢的平穩下來。
掏出手機,迅速的按下特別助理阿力的電話︰「我要溫簡愛全部的資料,從小到大,任何事情都給我調查清楚了」
交代完畢,他迅速的朝洗手間走去,當即就蹲在一便池邊吐了個一塌糊涂,等好不容易吐完,才發現心里空空蕩蕩的,好似連心都給吐出來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