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女當道之廢材要逆 143.戰鬼王,邪羅令

作者 ︰ 寒燈夜火

「既然你誠心誠意的發問了,那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好了。」樂正玨在籠子頂端的盤子上來回踱步,四周的戰斗仍在繼續,她卻好像沒事人一般顯得派頭十足,「首先一點,你把自己的命運寄托在一個男人身上,這就是大錯特錯了。」

「……是啊,所以妾身現在……」

「……你現在比之前錯的更多。」樂正玨毫不掩飾自己的鄙視眼神。

夏墨兒冷笑一聲︰「哼,一個牙還沒長齊的小丫頭,什麼都不懂也敢在這里大放厥詞。男人不值得依靠,但是值得利用。妾身利用他們來達到頂端,何錯之有?」

「嗯,的確,在沒有力量的時候,驚人的美貌和高超的交際手腕絕對是獲得地位的條件,你把自己作為獲取地位的交易物,從理論上倒是也沒有錯誤。」

樂正玨居然點頭贊同了夏墨兒這借助男人往上爬的做法。

其實這事只是不符合倫理道德,但是卻是赤果果的符合「物競天擇,適者生存」的規律。

古往今來,不少到達頂端的女性在最初不都是這麼干的麼。

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事物,達到自己的目的,赤果果的功利,真真正正的惡女。

因此樂正玨對這些其實挺有共鳴的,雖然她自己是不屑于這麼做,但是並不否認這樣做的人。

「女性生來就被賜予了弱者的地位,而弱者想要活下去,就要在可能的範圍內‘不擇手段’。你的想法我可以理解,但是不能認同,盡管如此我也不會否定你的想法。但是,自己把自己定位為弱者,在最初的時候就已經摒棄了自己的可能性,這一點,我無論如何都不能認同呢。攀附著別人、如同寄生草一般活下去、往上爬,這是弱者的做法。換句話說……」

樂正玨忽然倒掛在盤子上,把臉垂了下去,直直地盯著夏墨兒。

「你自己都不把你自己的性命看重,又有誰會來看重你?」

「你……大言不慚!你知道什麼!」夏墨兒不知該如何反駁,原本因為失血而蒼白的臉也浮現出了一絲紅暈。

「不過是一個男人罷了,難道你離了他還活不下去了?你扭曲的佔有欲其實並沒有給你帶來幸福吧?甚至還毀掉了你口口聲聲最愛的人……其實你誰都不愛,你只是愛上了自己去愛一個人的感覺而已。為了這種事情就放棄了自己的生命,你的命還真是不值錢。」

樂正玨不無嘲諷的說道。

「……」夏墨兒只是沉默,因為她不知道該怎麼去反駁樂正玨的話。

她那扭曲的感情,的確毀掉了很多東西。

見夏墨兒不說話,樂正玨繼續道︰「就因為這點兒破事……」

「你懂什麼!」夏墨兒忽然發狂一般地喊了起來,「師父就是我的整個世界,沒有他,我寧願……」

「是嗎?那你的世界可真夠小的。」樂正玨挑起眉,臉上的嘲諷之色更濃。

「你什麼都不知道,不要在那里自以為是的亂說!」夏墨兒也是被戳到了痛點,反駁起來。

樂正玨用看白痴一般的目光盯了她好一會兒,半晌才幽幽道︰「我是不知道你有多喜歡你師父,我只知道,事情最後會變得無可挽回,都是你的錯,是你自找的。還自殺,發誓要報復……夏墨兒啊夏墨兒,你的臉皮比那驢皮都要厚呢。被關在地窖七天水米未進的時候,我活了下來;被人設計跌落山澗的時候,我也活了下來;經歷身體改造的時候,我咬牙挺了過去;被敵人打斷四肢的時候,我用嘴餃著匕首依然能夠殺了敵人;最後如果不是實在無計可施,我也不會……這個世界上比你悲慘的人多了去了,因為你自己的錯誤自殺,還要報復別人……你說你的臉皮怎麼就這麼厚呢?」

「……」夏墨兒也是沒有想到樂正玨會有這樣的經歷,但是她依然道,「不是每個人都跟你一樣的!」

「這句話我原封不動的還給你,不是每個人都跟你一樣的,所以你也別擺出一副全天下的男子都欠你一樣的臉。」樂正玨冷笑了一聲,「經歷這些事情我都不放棄活著,這就是我跟你不一樣的地方。達到頂端?我不會攀附任何人,不管有多麼艱難,我也要自己爬上去。因為我是修煉者,自己不去努力的攀登頂端的話,借助外力完全沒有任何意義。看著吧,我會踩著所有敵人的尸骨登上頂端,不管在什麼時候,都沒有人可以支配我,沒有人可以驅使我……我的主人,我的王,只能是我自己!」

絕對的自尊和絕對的驕傲,以及絕對的自信,在這一刻從樂正玨的身上爆發了出來。

如果說之前六門會音之時,她所展現的只是俾睨天下、絕不服輸的霸氣,那麼現在,她已經開始向著一個合格的霸王轉變。

也許是因為跟祭歌契約的關系,也許是因為這段日子的鬼界的經歷……樂正玨身上發生的轉變和進步,包括心境上的改變和突破,都是非常明顯的。

如果不是因為鬼界沒有靈氣,每天又只能稍微吸收一些器中洞天內的仙氣只修煉一小會兒的話,樂正玨現在估計起碼也要再往上突破一級了。

夏墨兒也被樂正玨給震住了,可見凌安的身上並沒有這樣的霸氣。

頗為嘲諷的看了夏墨兒一眼,樂正玨唇角輕揚︰「而且,你口口聲聲說著最愛的人是你師父,結果你又說什麼‘凌安大人是我的神’‘我的一切都是凌安大人的’……你這愛也真是夠廉價的呢。」

夏墨兒的臉色在瞬間變得慘白一片。

看了看周圍,那些鬼物基本都被四龍蟒和其他三人消滅掉了,樂正玨心念一動,解除了與碧落的合魂。

這樣一來,她手中的拂塵便變成了一柄形狀宛如在燃燒著的火焰一般的彎刀,刀背上有著十個金環--正是黃泉刀。

「好了,該說的話也都說完了,咱們--就此別過!」

黃泉刀刀光一閃,刺穿了夏墨兒的喉嚨,將她徹底地吸收了進去。

夏墨兒消失,那些被她控制的殘存著的鬼物們先是在原地傻站了一會兒,隨後竟紛紛炸裂開來,大殿里霎時間被黑霧彌漫。

樂正玨抬起黃泉刀,霍致殤也很默契地舉起了自己的刀,大殿里就好像有兩個黑洞一般,很快把這些黑氣都吸收掉了。

于是這第四道門也被攻破了。

失去了主人的酒池肉林迅速崩塌,露出了一道高聳入雲的黑色大門。

毫無疑問,凌安就在那後面。

這還用說麼,直接抄家伙上啊。

也不跟旁人打招呼,樂正玨直接對著那大門揮出了一刀。

手起刀落,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是成群結隊的鬼兵。可見,凌安對于樂正玨他們的到來,也是做了充分準備的。

「唉……真是蠢透了……」面對著那一望無際的鬼兵,樂正玨搖搖頭,「之前不出手是為了保存實力,現在可用不著了……黃泉歸!」

她將刀舉過頭頂,黃泉刀立刻開始吸收周圍的鬼物。因為那股力量太過強大,連周圍的空間都呈現了扭曲的狀態。

黃泉歸,意為「歸于黃泉」。

黃泉的天賦技能本來就是吸收魂魄,甚至可以打開冥界的通道,吸收這些鬼物不過是小菜一碟而已。

之前樂正玨一直沒有使用這一招,一來是在天木大陸沒什麼機會,二來是在鬼界要保存實力。但是現在,面對這舒朗龐大實力不俗的鬼物,這一招卻是最好用的。

霍致殤也是跟樂正玨同樣的想法,當下沖進了這一群鬼物之中,凡是被他的刀踫到的鬼物,也全都被吸收了進去。

就在這個時候,小萌娃夜鴉卻在征得了十夜的同意後,自己從器中洞天里蹦了出來,賴在花千錦的身上,大大的眼楮里全是好奇和恐懼。

花千錦急忙去照顧她。

不多一會兒,那些鬼物就全被吸收掉了,前面閃現出一座宮殿來。

當下也不用多說什麼,眾人來到宮殿門口,推開門走了進去。

這座宮殿卻跟之前的酒池肉林不一樣,黑乎乎的,周圍只有幽幽鬼火勉強照明,四周的裝飾也全是猙獰的鬼臉。

在大殿正中央,坐在王座上的,正是凌安。

「……額,這就是鬼王?」花千錦實在沒管住自己的嘴,冒出這麼一句話來。

樂正玨眨巴眨巴眼楮,隨後道︰「嗯,我可以回去了嗎?」

「真巧,我也是這麼想的。」離殷道。

四個人很有默契地轉頭,就想離開這個宮殿。

為什麼?因為這鬼王實在是……實在是太難看了!

四方形的腦袋,上面長了兩個犄角,頭大身子小脖子細,也就到樂正玨小腿高。

這就是夏墨兒這個一看就是顏控的家伙說的……神一般的存在?

不過這個樣貌,的確是神一般的存在了。

「大膽!來了這里,你們還想走嗎?!」一聲尖銳的叫聲在大殿中響起,刺得人耳膜生疼。

一左一右兩道黑影出現,阻擋了樂正玨等人的去路。卻是鬼王凌安手下最得力的兩員干將︰幻魅、陰魄。

感覺到這兩只鬼物的修為比起之前遇到的都要高出好多,樂正玨看向了離殷。離殷明白她的意思,傳音道︰「這兩個可是棘手,修為都相當于三十品天仙。」

三十品天仙?這不是比那個秦游還強嗎?

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那個滑稽的鬼王,樂正玨心道︰這家伙的修為,只怕還在這兩只鬼物之上,這下可真是失策了。

實在不行……就全體躲進器中洞天里去,然後找機會偷襲--樂正玨心里是這麼想的。

不屑地掃了四個人一眼,陰魄道︰「我說幻魅,這四個人也太弱了,根本不值得我陰魄大人出手,讓給你了。」

幻魅「吱吱」怪笑道︰「自家兄弟,哪里用得著這麼客氣,大家一起上,有肉一起吃。」

怎麼辦?敵人如此強大,該采取什麼方法……

「幻魅,陰魄,你們兩個別太囂張了。這叫什麼來著,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就憑你們兩個,還不夠爺爺我一個人活動筋骨的呢。」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三道影子出現在了門口。

器中洞天里的獬豸立刻激動了起來︰「阿虎,阿豹!」

樂正玨定楮看去,說話的那人可不就是一進入瀝血子城的時候他們見到的那個藍虎麼。而在藍虎的身邊,則是那個一臉冷漠的船夫,也是藍虎的孿生弟弟藍豹。

說藍豹為什麼既是船夫,又被關在地牢,這里面還是有原因的。

藍虎和藍豹雖然被關著,但是由于他們跟凌安之間的賭約,還是有機會出去放風的。藍豹就是在放風的時候,感覺到了獬豸的氣息,「偶遇」樂正玨他們的。

獬豸本來說要去救他們兩個的,現在也不用去了。

而在藍虎和藍豹中間站著的笑容滿面的那人,卻讓幻魅和陰魄臉色難看的像是樂正玨的鞋底,更是讓寶座上的凌安有了想要拔腿逃跑的沖動。

那個邪異俊美、渾身血色的男子非是旁人,正是整個鬼界最難對付的瀝血子!

前面說到瀝血子跟尉遲鳳鳴和樂正瑒分開行動之後一路潛入了地底,憑他的修為想救幾個人那不是分分鐘的事情麼,因此沒費吹灰之力。

隨後這三個就一起趕往凌安處,打算跟這個冒牌鬼王算算賬。

「我說這不是凌安麼,怎麼變成這個德性了?」瀝血子笑得滿臉詭異,開口擠兌道。

然而凌安卻並不答話。

幻魅和陰魄自從這三個出現之後,就偷偷模模的往後退,打算逃跑。

「想跑?那有那麼容易的事情。」藍虎看了他們一眼,「叛徒,就應該去死!」

隨後他伸手輕輕一抓,就把幻魅和陰魄給抓在了手里,看也不看丟進嘴里吃掉了。

這一下顯然惹怒了鬼王。

只听得一聲厲吼,鬼王雙眼怒睜,在這一刻開始發生異變。一道血色光華從凌安的嘴里飛了出來,圍繞著他周身上下飛速盤旋,形成了一道屏障,將他籠罩其中。

隨後,凌安伸手入懷,取出一塊幽黑的玄鐵牌,用邪惡的、蔑視的目光看著門口的中人,口中發出陰森而邪惡的震天厲笑,笑聲連綿不絕,使得在場之人無不心驚。

「這是……邪羅令!為什麼會在你的手里!」驚聲怒吼中,藍虎神色大變,語氣中透露出無比的震驚。

瀝血子和藍豹的神情也在瞬間嚴肅了起來。

雖然不知道這邪羅令是什麼東西,但是看藍虎三人的表情,就知道這東西肯定很厲害,很不好對付。

凌安的眼中先是閃過了嘲諷,隨後瞬間變得冷酷,只見他張口吐出一口精血,正好射中了那邪羅令。

「凌安!你瘋了!」在藍虎的怒吼聲中,只見那原本幽黑的玄鐵牌,因為吸收了凌安的精血,突然變成了妖魅的血色。

血光一閃,以凌安為中心向外擴散的彌天血霧頓時充斥了整個大殿,向外擴散到了整個鬼王城。

無窮的血煞之氣夾著怨恨之氣,如颶風一般狂卷四野,使得整個鬼王城的鬼魂都發出了震天的厲吼。

血光中,凌安臉色扭曲猙獰,顯得痛苦而恐怖。他的身上出現了一道比之前更加鮮艷的紅色光罩。那一雙閃著血光的眼楮,充滿了可怕的怨煞之氣,十分駭人。

在他的手中,那已經變成了血色的邪羅令,此時正向四周發出無數的血咒,形成了各種各樣的厲鬼身影,圍繞著凌安旋轉起來。

這樣的狀況,以及凌安身上發出的氣勢,明顯是難以對付的。

樂正玨等人面面相覷,瀝血子見他們不明所以,便道︰「你們都小心一點,邪羅令是鬼界的無上至寶,這鬼東西上有著無窮魂魄之力,一旦被它踫到就會被吸成干尸,連魂魄也不會剩下。只是邪羅令對鬼界來說只是傳說,從來沒有人使用過。現在凌安還處在異變之中,究竟最後他會變成什麼樣子,沒有人能說得清楚。」

「不知道他跟我的血河書哪個更厲害……」樂正玨嘀咕了一句。

藍虎想的卻是別的事情。

這邪羅令早就被封印,為什麼會出現在凌安的手中?那個封印,絕對不是凌安可以破開的!

樂正玨卻一直盯著凌安,心里想著敖承說過的,那一縷殘魂的事情。

此時,凌安身上的血光越來越濃,整個天空在這一刻都變成了血紅。他的手中,那邪羅令上突然射出了一道血光,正中凌安的額頭。只見那血光之中,卻是一個清晰的血色圖案,仔細看去,卻是「邪羅」二字。

而四周,那些邪羅令投射出來的無數厲鬼在這一刻猛然發出了厲吼,似乎在助威一般,顯得十分興奮。

邪羅令發出血光夾著無數不明所以的法訣符咒,慢慢在凌安四周組成了一些古怪的圖案,最後匯聚在一起,變成了一件血色的戰甲,附在了凌安的身上。

而大殿中的血霧,也全都向著凌安靠近了過去,組成了一個個詭異猙獰的圖案。

「小心,有什麼要來了。」

一直沉默寡言的藍豹低聲道。

他的話音剛落,只听得一聲怒嘯,凌安那張扭曲猙獰的怪臉轉向了眾人所在的位置,雙眼血芒爆射。那陰邪目光如同利刃,掃過眾人,使得眾人都是心頭以顫,一股極強的不祥之兆涌現心頭。

隨後凌安又發出了一聲怒吼,在這怒吼聲中,凌安手的邪羅令突然飛起,開始圍繞著他飛速旋轉起來。

樂正玨看的清楚,那邪羅令是在不停地吸收周圍的死氣,將其轉化成強大的音力,輸入凌安身體中。

這不是等于有了無窮無盡的音力麼!這邪羅令也太厲害了!

藍虎突然道︰「大家準備進攻,在邪羅的身影開始出現,直到它完全附著在凌安身上之前,我們必須要將其擊散,阻止它跟凌安合體。合體的那一刻,是那邪羅實力最弱的時候,因為它在附體到凌安身上前,要先將凌安的意識銷毀,那樣就會遇上凌安的自然反抗,因此那一刻就是我們的最好機會,既可以消滅凌安,也可以阻止邪羅令。一旦錯過,我們再想消滅他們,就幾乎不可能了。」

眾人聞言,彼此對望了一眼,當下點點頭,都取出了各自的器,開始準備那關鍵的一擊。

大殿中,凌安周圍的血霧已經開始了緩慢的收縮,而那一直旋轉的邪羅令,此時也已經幻化成了一團血影,在凌安身後漸漸變成了人形,清晰的呈現在所有人眼中。

只見那道血影的身體被一層流動的血色光芒圍住,但可以清晰的看見,它有著一張極為威嚴的方臉,雙眼中閃爍著血色的火焰,邪惡而又恐怖。

再去看凌安,此時他的雙眼不停的在紅黑之色之間來回變換,臉龐也不停的顫抖,顯然這樣的異變給他帶來的痛苦也是無比強大的。或許是忍受不住那錐心刺骨之痛,凌安雙手狂舞,不停的撕扯著自己的頭發,整個人就宛如發瘋的野獸,不停的摧殘著自己。

突然,一聲厲吼傳出,凌安亂發飛舞,血紅的雙眼望著大殿頂端,忽然間變的安靜了下來。在他的身後,那血色人影越來越清晰,開始慢慢向著他的身體靠近。

「就是現在!動手!」

瀝血子怒吼一聲,全身功力提升到最高點,雙掌推出,夾著兩股滾滾黑浪卷向凌安。

一旁,藍虎和藍豹也同時發動了猛烈的進攻,只見一紅一黑兩道光柱,帶著無比霸道的毀滅之力,從左右分別襲向凌安背後那團血色的人影。

而樂正玨他們也同時發動了進攻,各色音力光芒也沖向了凌安。

密集的強大攻擊,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彩色光球,含著吞天吐地之氣勢,瘋狂的沖向了凌安。其中所蘊含的強勁的毀滅力量,跟凌安身上的血色光罩相撞之後,頓時產生了巨大的爆炸。

盡管如此,雙方的力量卻是不相上下相互對抗著,誰都奈何不了誰。

血光背後,凌安臉色猙獰,丑惡的臉此時變得異常恐怖。那雙火焰跳動的血眼中,散發著無比的凶殘與煞氣,用邪惡之極的視線看著四周。雙手揮舞,四周的血色光芒隨之震動,帶起強大的反擊力猛烈的與外面的光球抗衡。在他身後,那血影口中不斷發出厲吼,顯得十分憤怒。

就在樂正玨打算使用雷訣進行攻擊的時候,只听得一聲淒厲的吼叫響徹雲霄。

凌安全身紅光爆射,無盡的血煞之氣在他四周亂竄。在他身後那一直搖晃的血影突然強行沖破了阻擋,附身在了凌安的身上。

「糟了!快後退!」藍虎大吼了一聲,眾人急忙向後扯出了幾丈遠。

再去看凌安,他的雙眼已經被妖異的血色充滿,目光冷酷如冰。

還不等眾人做出反應,凌安已經再次發生了異變,那一身血紅的戰甲上,居然開始清楚的浮現出經絡血脈。隨著那些經絡血脈的出現,他額頭正中的那個血色的紋章,發出一道光芒,化為一張血紅的面具,罩在了他的臉上。當那面具覆蓋在他臉上的一瞬間,凌安全身紅光一閃,無數看不懂的符咒突然從他體內射出,在身外再次形成了一身嶄新的戰甲,重新覆蓋在了凌安的身上。

這一刻,凌安消失了,一個活生生的邪羅,出現在了鬼王城之中。

只見邪羅胸口處瓖嵌著一塊暗紅色的玄鐵牌,正是那邪羅令。一把纏繞著血煞光芒的戰斧,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他手中。

用閃爍著邪惡火焰的雙眼掃了一眼四周,向著眾人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邪羅的眼神中露出一絲陰森的笑意,令人不寒而栗。

定了定心神,瀝血子怒嘯一聲,身影再次撲了上去。那強大的攻勢,強勁的攻擊力,使得四周的氣流,在瞬間就匯聚成一道黑色的颶風,瘋狂的卷向了凌安。旁邊,藍虎和藍豹見瀝血子再次發動進攻,也隨身而上,一左一右夾擊凌安。

樂正玨等人對視了一眼,也再次發動了進攻。

然而這次的攻擊,卻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般--完全不起作用!

「該死,凌安跟邪羅令合體,憑我們現在的實力,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藍虎退下後,狠狠跺了一下腳。

「更何況那邪羅令會吸收整個鬼界的鬼氣為他所用……」藍豹也道。

「那個邪羅令,究竟是什麼來歷?為什麼會這麼厲害?」樂正玨問道。

瀝血子一擊不成也退了回來,聞言道︰「邪羅令,是跟血河書齊名的魔器,可以吸收整個大陸所有的靈氣為令主所用。在鬼界自然就是吸收鬼氣了,相當于提供無窮無盡的力量給令主。不過,令主每使用一次,自身的意識就會被破壞一次。看凌安的樣子,用的次數是不少了。」

「難道沒有辦法了嗎?」

「……如果有血河書的話。」藍虎道,「血河書正好是克制邪羅令的魔器,但是血河書已經消失多年,沒有人知道下落……」

「啊,如果是那個血河書的話,我有。」樂正玨眨眨眼道。

「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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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基友的《邪魅魔君獨寵妻》,看了第一章感覺不錯~

步步為營掌中劍,睥睨天下囀九天。

欺我辱我者死,傷我害我者亡。

天要辱我,我負天。

人要欺我?

找死,你來。

想滾,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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