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壞點點頭,隨後的酒他可是一點沒有少喝。
唐菲兒在一旁卻始終沒有開口說話,她不想讓郝壞掃興,因為她知道,郝壞是個豪爽人,尤其是在他認可的兄弟面前。
「壞哥,我小雞男以後跟定你了,這輩子我的命都是你的。」
李墩兒說完,小雞男暈頭轉向的將二十萬塊錢,放到了郝壞的跟前,笑呵呵道︰「壞哥,這錢你拿著。」
「只要咱們兄弟三人齊心,我保證,我們以後會有花不完的錢。」郝壞拍拍小雞男的肩膀,將錢推到了李墩兒的跟前。
「老壞,你什麼意思?我李墩兒可是真心那你當大哥,你要是跟我來這套,那我現在就離開,以後大家各走各的路。」
李墩兒最希望的就是有郝壞這樣的一個朋友、兄弟,而他也將郝壞剛剛的舉動誤會成了「他把我當成了外人」。尤其是酒勁關系,他起身便要真的離開。
「胖子,那釉里紅筆洗本來就是你的,如果我郝壞拿著這錢,那我不成了佔兄弟便宜的小人。」
郝壞的話可謂真心實意,沒有一點違心,總覺得李墩兒倒斗那麼多年,也就撈了個民窯瓷器不容易,所以錢應該歸他所有。
小雞男已經上前將李墩兒攔下,並將他拉回到了座位上。而李墩兒听了郝壞的話後,心里也是暖暖的。
「老壞,我李墩兒是個倒斗的,也曾經騙過人,但我和你老壞做兄弟可是實打實的,而且我還欠你一條命,現在你卻把錢給我,那我們三個還算個什麼團隊?」
李墩兒的話說的鏗鏘有力,而且句句在理,在他看來錢就應該龍頭拿著,而三人中的龍頭自然就是郝壞。
「胖子,我什麼話都不說了,自罰一杯。」
郝壞端起酒杯的同時,李墩兒騰地站起身,大笑著端起了跟前的酒杯。隨後兩人誰也沒有喝,而是大聲對小雞男道︰「小雞,你可不傻,總不會是喝酒不成吧?」
「嘿嘿,就算跟誰玩小聰明,我也不會跟你們兩個賣弄。」
原來小雞男已經站了起來,可他個子瘦小,李墩兒和郝壞二人又喝了不少酒,暈頭轉向的都認為他還坐著呢。隨後,三人踫杯後大口干掉了各自的杯中酒。
「小雞,這錢你收好。」郝壞一飲而盡後,將錢放到了小雞男的跟前。
「壞哥你……」
小雞男剛要開口說話,郝壞便打斷了他的話,「小雞,壞哥我沒別的意思,我說過,你媽就是我媽,她老人家現在在醫院,錢你拿著,給她好好看病。」
「壞哥,今天你給醫院交了五萬,已經解決了住院費,估計那已經是您全部身家了,我要是在拿這錢,我媽非打死我不可。」
小雞男將錢推回到了郝壞跟前,說什麼都不願意收下。
「既然是這樣,那這錢還是得你小雞拿著。」郝壞說完,將錢再次推倒了小雞男的跟前,並在小雞男向回推的時候,鄭重道︰「這錢你拿著不是給你用的,而是要讓你來管理。」
「我管理?為什麼?」
郝壞笑著看了看對面的李墩兒,後者大笑道︰「小雞,老壞的意思你還不明白麼?」
「你們兩個也太壞了。」小雞男似乎想到了什麼,道︰「我可不是一毛不拔的主,雖然我一直認為走來不撿點東西就算賠,但我對兄弟可不那樣。」
郝壞和李墩兒在听完小雞男的話後,仰面大笑了起來,就連唐菲兒也忍不住捂著了嘴巴。
「你最適合管錢,以後你就跟在我身邊,到時候咱們在報國寺淘寶撿漏,一個月內必須賺夠一百萬,我要進軍潘家園。以後我們要在琉璃廠、天涯古玩城中開店……」
郝壞的豪言壯志感染了屋里的所有人,就連一直都不願他入古玩行趟渾水的唐菲兒都不免為之動容。那一刻,屋里沒有人懷疑郝壞會做出一番大事業。
喝酒講究心情,郝壞三人誰也沒有醉,分手後,三人約定明天在報國寺集合。
出門的時候,小雞男叫來了漂亮的女經理,讓她親自打包了根本沒怎麼動過的飯菜,用他的話說,這叫「光盤行動」。只是在走的時候,他還不忘模了把女經理的**,這用他的話叫「不佔便宜是**。」
走出飯店後,已經是半夜十分,郝壞站在飯店門口,看著小雞男和李墩兒上了車,眼下就剩下了唐菲兒。郝壞眼前暈乎乎的,越看唐菲兒越覺得好看,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醉醺醺的微笑。
唐菲兒見好好看著自己,將頭慢慢放在了他的肩膀上,兩人就這麼在飯店門口站了好一會兒,誰也沒有率先講話。
「郝壞,我想去你哪里?」
唐菲兒的話打破了沉寂,她的意思已經在明確不過,她喜歡郝壞,從一開始就從沒隱藏過,她想成為他的女人,這一點也從來沒有隱藏過。
「不行。」
「為什麼?」
「因為我家沒空調,所以要去的話也應該去你家。」
郝壞回到了唐菲兒的家中,郝壞先行洗過澡,但他卻裝成一副醉醺醺的模樣,躺在了唯一一間臥室的床上。隔著磨砂玻璃,郝壞看到了浴室中唐菲兒若隱若現的美麗「模樣」。
「那難道是個暗號?」
郝壞熱血上涌的同時,看到唐菲兒拿著一塊浴巾走出了浴室,他馬上將閉上了雙眼,似乎還有些靦腆有些不好意思。
屋里的燈光突然消失,郝壞知道是唐菲兒關閉房間的燈光,這讓他不免有些掃興,難道是她要去沙發上睡?
一條手稍稍有些濕漉漉的手臂搭在了郝壞的胸前,雖然細膩的皮膚帶來了些許的微涼,但郝壞的心卻愈發的火熱起來,他知道唐菲兒躺在了身邊。緊隨其後,唐菲兒將臉貼在了郝壞的胸前,那一刻,無論他在怎麼想壓抑內心的yu火卻都已經不可能。
「砰砰砰……」
郝壞都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唐菲兒自然更容易察覺到他此時的異樣,這讓她不禁偷笑了起來,笑的有多好听,只有郝壞最清楚。
「郝壞,你願不願意讓我做你的女朋友?」
唐菲兒突然的話語讓郝壞有些措手不及,顯然她知道他並沒有醉,也沒有睡著,這也許就是女人細膩的地方。
「不是女朋友,而是女人。」
郝壞的話顯得更加直接,但之後他的舉動卻更加直接,因為他說完話的同時一個翻身,便將僅有浴袍裹身的唐菲兒壓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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