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碧玉,和田碧玉。」
邢美琪被郝壞手中的吸引住了目光,在講過簡短的辨別後,給出郝壞第一個問題的答案。
「和田碧玉」屬于「和田玉」的一種,而「和田玉」是一種軟玉,古名「昆侖玉」,俗稱為「真玉」。
狹義上的講的玉,一般指的就是新疆「和田玉」。和田玉原產于西域莎車國、于闐國,也就是我國的新疆和田,是有名的軟玉石品種,已有一千多年歷史中國名玉之一,被稱為中國的「國玉」。
和田玉是一種由微晶體集合體構成的單礦物岩,含極少的雜質礦物,主要成分為透閃石。其著名產地是號稱「萬山之祖」的「昆侖山」一代。
整個昆侖山北坡長約一千三百公里,而和田玉就出產自哪里。
現在的「和田玉」已不再具有產地意義,只成為了一個「商品名」。無論哪里出產的「軟玉」都統一使用「和田玉」這個名稱。
比如市場上的一種俄「羅斯玉」,還有我們以及其他國家的一些軟玉在市場上都被叫做和田玉,而且證書一切一切都是真的,但他和真正的和田玉是無法比擬的。
新疆「和田玉」和其他地方的「和田玉」有著很大不同的,其中最大的便是溫潤性活著說是油性,和田玉的溫潤或油性非常好,而其他的玉溫潤和油性都無法與新疆和田玉相比,這也就是為什麼和田玉中的王者會被冠以「羊脂玉」的原因,那是因為羊脂玉握在手中就如同羊油那樣的溫潤油膩。
和田玉顏色非常多,比如當然最好的是白色、其次還有如糖白、青白、黃、糖、碧、青、墨、煙青、翠青、青花等顏色。
和田碧玉的顏色呈菠菜綠,光下不透,細看里面有自然形成的條紋,里面有黑點,精光內斂,拿在手中盤模一會,會感到有油的質感。
而顏色非常碧綠,光下看很通透,有條紋,有色差,無黑點的則大多是「青海玉」或「俄羅斯玉」。
和田碧玉油潤、厚重,多數有黑點,俄碧性干、顏色漂亮,多數有糖,瑪碧干燥,多數有石花,還是比較容易區分的。
邢美琪給出了郝壞答案,隨手講那吊墜扔回到了郝壞的手中,看那樣子好似這東西就如同一塊玻璃一樣,似乎沒有喜歡的意思。
「女人喜歡珠寶應該是天生的,可邢美琪的樣子?難道這塊‘和田玉’不是產自新疆?」
郝壞心里不免有些擔心,費勁心機弄來的「平安扣吊墜」如果只是個俄羅斯玉或者青海玉那可就是不值得了,如果此時問邢美琪東西的真假顯然會露怯,自信想想何不按照剛剛的她說過的鑒別辦法看一看。
郝壞將那平安扣放在了手中,借助窗戶上的光線自信看了幾眼,發現那碧玉平安扣非常透亮,而且條紋色差都有,還有幾個不大的小黑點,這完全符合碧玉的全部特質。
郝壞便琢磨便將那吊墜放在了手中,盤了不一會,便出現了溫潤油膩的質感。這下郝壞心里有底了,這肯定是一塊和田碧玉無疑,但為什麼小格格會如此冷淡?
「小格格,你的眼光未免也太高了吧,這塊碧玉雖然黑點多了一些,但也算是相當不錯了,居然還入不了你的法眼?」
小格格面對郝壞的問題,露出了一臉高傲的笑容,道︰「我可是珠寶鑒定師,這種東西我見得多了,所以沒有太多的感覺。」
郝壞心里有了答案,但還是不知道這塊東西的具體價格,這個答案連現在的扳指都不能給他,所以他還是要從邢美琪的口中得知。
「小格格,十萬塊賣給你了。」
郝壞不想直接去問價格,所以才故意說了一句,隨後將目光看向了她。
邢美琪覺得郝壞的那個十萬有些不同尋常,所以才問道︰「十萬塊?為什麼是十萬?而不是少點或者多點?」
「是這樣的……」
郝壞還以為邢美琪懷疑自己的對玉器的一竅不通,所以才將張小北的父親,也就是那個貪婪的張副校長榨取了他十萬塊,才讓其成為借讀生的事情講了一遍。
「呵呵,我說你怎麼和那個張小北成了冤家對頭呢,原來你是要讓他父債子還。」邢美琪說完,再次看了一眼那吊墜,而後笑著對郝壞道︰「你賺了整整一倍,這東西的最低估價也在二十萬。」
「二十萬,這麼小小的一塊碧玉也這麼值錢嗎?」郝壞雖然還不懂得鑒別碧玉,但卻在這些天里了解過碧玉的知識,在他的印象中好像這麼一小塊碧玉很難到達二十萬這個價格。
「如果是新料肯定到不了二十萬,但這明顯是塊老料,古董級別。」
在邢美琪的介紹下,郝壞才得知,平安扣也被稱為「懷古」、「羅漢眼」,並被人們賦予祛邪免災、出入平安的吉祥寓意。
造型的最早出現在什麼時候已經沒有人知道,但多以明清後期常見于明間,它素而無功之圓形樣式,被人們賦予了保佑平安的寓意。
郝壞得知了這塊平安扣吊墜是清晚期的一個物件兒,所以才能夠到達二十萬的價格。這讓他非常開心,比賺了一百萬都要開心,因為他讓張副校長付出了代價,要是那家伙知道了張小北輸了他們老張就的「家傳寶」,還不定得怎麼生氣,最少也得給那張小北一頓「劈柴炖肉」。
「所以說你要是十萬塊賣給了我,那你不虧死了。」說完,邢美琪好像想到了什麼,眯著眼楮看著郝壞問道︰「難道是上帝讓你來買東西給我?」
「跟你開玩笑的。」
郝壞可沒有想到這麼小的一塊平安扣居然能賣到二十萬,而他此時也還不知道和田玉的市場價值已經是相當的高了,這也是以為那句「物以稀為貴」的古話。
「喜歡的話送給你好了,不就二十萬塊錢嗎。」
郝壞沒有被二十萬沖昏了頭腦,因為他現在最終重要的任務是追這個小格格邢美琪,所以他不會因為一塊平安扣耽誤了那任務,不過話又說回來,當郝壞知道小格格就是邢美琪的時候,他已經對那個「不道德」的任務產生了排斥,如果不是為了敷衍戴妖嬈,他甚至會拒絕這樣的任務,因為畢竟在街道任務之前他就已經認識了她。
「算了,我對這東西沒有興趣,在說你一個小鑒定師能掙多少錢,還是把他賣了貼補家用吧。」
邢美琪很大方的拒絕了郝壞的提議,可他的話卻不得不讓郝壞有些奇怪,因為她也明明是個笑鑒定師,怎麼會純潔到對這價值二十萬的東西都不屑一顧的地步?
郝壞剛要開口說話,而邢美琪卻似乎知道了他疑惑,所以才故意最早開口問道︰「對了,你為什麼要花十萬塊來這里當個借讀生?」
郝壞自然不會如實相告,此時兩人心里也都產生了疑問。就在這個時候,「當當當」的敲門聲響起,而邢美琪原本平靜的臉色也突然變得冷峻了起來。
「又是那個混蛋,死纏爛打的家伙,癩皮狗一樣。」一連幾個用詞,說明了邢美琪對敲門人的討厭至極。
郝壞不免有些奇怪,正當他要發問的時候,門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郝壞的跟前,那人在看到郝壞的一刻也不禁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