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李墩兒已經月兌離了生命危險了。」唐菲兒的一句話讓郝壞總算是長出了一口,隨後他立刻道︰「他在哪個醫院,我去看看他。」
「他就在你旁邊呢。」唐菲兒說完,伸手指了指郝壞旁邊的床位,直到此時郝壞才發現原來自己也躺在醫院中,而當他轉過身的時候更是驚喜的發現,李墩兒正在朝著自己擠眉弄眼的傻笑著。
「嘿嘿,老壞,我沒事,只是肚子上劃了一刀,昨天輸了血,今天早上就好多了。」
「你個死胖子還真是身體好,比我醒的都快。」郝壞故意調侃了李墩兒一句,隨後兩人相視一眼後,哈哈大笑了起來。
「老壞,跟你做兄弟是我李墩兒這輩子的榮幸。」
郝壞見李墩兒將手伸過來,立刻伸出手緊緊握在了一起,道︰「一個都不能少,我們三兄弟要一起成功。」
「還有我呢!」唐菲兒溫柔的看了郝壞一眼,隨後將他緊緊抱在了懷里。
「菲兒,我……」
郝壞自然是要解釋和那神秘女孩,已經昨天晚上的狠話,但唐菲兒伸手堵住了他的嘴道︰「不用解釋了,郝壞就算你有多少女人我都不在乎,我也明白你是為了我好,才故意說那麼狠的話。」
王興今天來過,並告訴了唐菲兒有關那女人的事情,加上李墩兒將自己所得知的告訴了她。何況她昨天早就知道郝壞是故意用狠話激她離開,當時她也只是不想成為郝壞的負擔才離開了酒吧,並在後來開車回來及時趕到才救下了他們二人。
雖然唐菲兒說不用解釋,但郝壞還是將心里話說了一遍,二人的感情自然沒有因此而變得疏遠,反而更近了一步。想來也不奇怪,天下哪個女人不愛願意用生命保護她們的男人,而男人也同樣喜歡能夠在危難之時幫助他們和他們兄弟的女人。
「對了,你那傷沒有驚動警察嗎?」
郝壞明白傷口的傷勢瞞不過醫院方面,而他們也肯定會報警處理,好在李墩兒聰明,和民警說是半夜踫上了搶劫的,才糊弄了過去。不然就算是說出真實情況,他和郝壞也一定會因為尋釁滋事而得到處理,那樣一來將是得不償失。
「老壞,你在想什麼?」李墩兒看到郝壞臉上的怒容立刻明白他咽不下那口氣,又因為唐菲兒在場而沒有直接拆穿他的想法。
「沒事,我只是有些難受。」郝壞說完,轉身讓唐菲兒去幫自己買包煙,實則是有話要單獨和李墩兒說。
郝壞看著唐菲兒走出房間後,轉臉對李墩兒道︰「這口氣我咽不下去。」
「老壞,我知道你是個天生不吃虧的人,但這次情況不同,張白給可不像他的名字那樣白給,他手下可有不少的小弟,我們現在可斗不過他,所以只能先咽下這口氣。」
李墩兒本身也不是個能忍氣吞聲的主,但他卻不得不勸解郝壞暫且放棄報仇的打算,因為此時他們不管從哪方面都沒有辦法和張白給對抗。
「古玩行里自古至今都充斥著**、官場、三教九流的勢力,如果我們連個張白給都對付不了,那以後也只能是任人宰割,所以我絕對不能咽下這口氣。」
郝壞的想法李墩兒自然沒有想到,但那話卻十分的有道理,讓他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如何勸說。
「老壞,你說的道理我明白,但眼下要對付張白給可並不容易。」低頭沉思了一會兒,李墩兒雙眼一亮道︰「老壞,何不去找找戴妖嬈,那女人不簡單,黑白兩道估計都吃得開,也許……」
「我想過了,但那女人是敵是友誰說的準,欠了錢好還,但欠了人情債可就不那麼容易還了。」
郝壞不是沒有考慮過請戴妖嬈幫忙,但那女人心思太重,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成了掉進去,到時候恐怕要比對付張白給還要困難,所以他放棄了那條路。
「求人不如靠自己。」郝壞說話的時候臉色明顯帶上幾分豪氣,但那豪氣卻讓李墩兒莫名的擔心了起來。
「老壞,你可別亂來,如果要想對付那張白給,你也得等我傷好了,到時候大不了咱哥倆兒在去找呀拼命,你可不許一個人胡鬧。」
郝壞听李墩兒說完,露出了一個詭異的壞笑道︰「我有那麼傻會一個人去對付姓張的嗎?」
「那你是什麼意思?」李墩兒不明白郝壞的意思。
「別忘了我是什麼出身,大不了找道上的哥們兒去對付那王八蛋。」
郝壞只是氣話,他好不容易從小混混的世界進入古玩行,他才不會回到以前的生活,況且自己只是混混,認識的朋友里也沒有人能夠真正搞定張白給這個**中人。
李墩兒自然又是一番苦口婆心的卻說,而郝壞也不在說報仇的事情,一個勁的點頭稱是,但心里卻在琢磨著如何對付張白給。
「郝壞,你答應我不要在和那些人斗了。」
唐菲兒看出了郝壞的心事,所以她剛剛走出去的時候,並沒有真正離開,而是一直在門口听他們兩人說話,她知道他的個性,絕對不會讓自己身邊的人白白受傷,但她不想郝壞因此而受到任何的傷害,這是她的底線。
「傻丫頭,我什麼時候說要跟張白給斗了,我也斗不過他們呀。」郝壞明白唐菲兒的心事,所以他想用幾句話讓她不要擔心,但他顯然嘀咕了唐菲兒對他的了解。
「郝壞,我求求你,不要在想著怎麼對付那幫**,想想別的,哪怕是去泡妞也好,比如那個戴妖嬈還有那個邢美琪,總之你不要在想張白給的事情。」
唐菲兒可謂是真心不想郝壞在遇到危險,哪怕他去泡妞,她也不想他去找張白給那些人。
郝壞沒有在說話,面對這樣的女人他知道說什麼都是多余的,他一把將她抱進了懷里,並將深深的吻印在了他的臉上。
「嘿嘿,你們忙,我先歇會。」李墩兒看著親熱的「小兩口」,伸手將兩張病床中間的鏈子拉上了。
唐菲兒看了看郝壞平靜的面色,估計他是真的答應了自己,心里頓時踏實了不少,可隨後她便被郝壞迷人的微笑所吸引住了心神,那是她最愛的男人,而此刻自己就在他的懷里。
郝壞看著懷里唐菲兒的臉已經有些紅暈,但卻並沒有主動親熱,而是繼續用那深邃的眼神挑逗著她那顆早就悸動的心。
唐菲兒吐氣如蘭間,將郝壞的手一把抓住,並將他放在了自己豐滿的胸前,上次在公交車上他就是這麼讓她第一次享受到了作為女人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