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白給的一句話讓郝壞立刻警覺起來,隨後更是道︰「你說的是真的?」
「道上混的都知道我張白給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從來不說假話。」張白給說完,繼續道︰「不信你回去可以問問你另外一個女人,就是昨天在我酒吧喝酒的那美女,她來這里也不是偶然,而是被出租車送來的。」
張白給的話不像說謊,可到底有誰肯花一百萬來對付自己,他還真就想不出來是誰,而且那種毫無根據的猜測他是不屑一顧的。
「到底是誰?」郝壞冷冷道。
「你先答應放過我的兄弟,我就告訴你。」
「好我答應你。」
「是個女人,但她蒙著臉,我根本看不清長什麼樣子。」張白給的話說完,第一個浮現在他腦海中的人便是「戴妖嬈」。
「不對,戴妖嬈不可能會用這樣的手段對付我,絕對不會是她。」郝壞心里很清楚戴妖嬈已經和自己達成了共識,兩人現在已經是合作關系,就算她在有錢,也絕對不會花一百萬來對付自己。
「你說的都是真的?」
「當然,我干嘛要騙你。」
郝壞能從張白給的臉上看出他並沒有說謊,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救護車的聲音。
張白給在听到救護車的聲音後,立刻將目光看向了郝壞,帶著疑惑的目光好像在問,「難道是這個家伙叫了救護車?」
「不用感謝我,而且我忘了告訴你,剛剛那女人只是我撿回來的,我只是個古董商,所以我也不想在走入以前的老路上。」
郝壞的話半真半假,他可沒有好心要幫助張白給等人,他只是擔心如果有人報警,到時候他和張白給兩方面都月兌不了干系,所以還不如暫且和他化干戈為玉帛,反正張白給現在也沒有別的選擇,他也不想跟警方打交道。
救護人員進來後的眼神就說明他們看出了人是被打傷的,報警也是肯定的。
張白給最好一個被人往外抬,就在要跟郝壞擦肩而過的時候他讓工作人員停了下來,隨後對郝壞小聲道︰「老弟,我服了。」
郝壞不明白張白給是被女人打服了還是因為自己叫救護車感動了他們,或者兩種情況都有吧。
「老弟,你那女人可真不是蓋的,我看她對你不錯,不如找回來當媳婦算了。」張白給明知道郝壞不會喜歡那麼厲害的女人,而他的話也只是調侃他一句而已,但這說明他們二人也算是不打不相識。
人走後,郝壞開車回到了醫院李墩兒的病房,並且一路上竟然和救護車是同行的,這說明救護車和李墩兒所在的醫院是同一家。
回到醫院的病房時,唐菲兒已經趴在空病床上睡著了,看來她是等了自己很長時間,郝壞輕手輕腳的將她弄上了床上。
「呵呵,老壞,沒想到你還有這麼溫柔的時候。」一邊床上的李墩兒原來一直在偷偷的看著郝壞,看他那輕柔的動作還真是溫柔之際。
「死胖子,大半夜不睡覺,偷窺我。」郝壞笑了笑,從身上拿出了一罐樓下買的冰鎮啤酒扔給了李墩兒,並輕聲道︰「慢點喝,別把菲兒吵醒。」
「嘿嘿,老壞,我服了你了,還得說有你這樣的兄弟,知道我想什麼。」李墩兒說完,大口啤酒咕咕咕連喝了三口,隨後道︰「要是你給我弄個小姐來就更美了,我想在這里躺上三個月。」
「你丫想的美。」
郝壞小聲說完,便走到了李墩兒的病床前,並將剛剛發生的一切說了一遍。
「我操,真有這麼厲害的人?」李墩兒很不可思議的樣子問郝壞︰「老壞,你是不是跟我開玩笑?」
「你自己喜歡惡搞,難道我也跟你一樣?」郝壞一句話讓李墩兒沉默了,很有深度的樣子開始盤算了起來,但老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只是認為郝壞讓她走了有些可惜,畢竟她的出現幫助郝壞兩次。
「可惜什麼?那家伙的身世很怪異,萬一給我們帶來麻煩的話,我們兩個加上小姐都得完蛋。」
「老壞你怕了?」李墩兒剛剛听郝壞說過怪女人的口頭語,立刻便用上了。
「我怕?」郝壞笑了笑,隨後將手放在了李墩兒的肩膀上,飽含深情道︰「我是怕了,第一次這麼怕,我怕有一天我的一個失誤會讓我失去我最好的兄弟,不管是你還是小雞,我都承擔不起。」
郝壞的話讓李墩兒差一點就留下了眼淚,他在最後的一刻講臉轉了過去,隨後在臉上胡亂模了一把。
「老壞,咱們兄弟三人就別說這些了,不管是我還是小雞,都不會看著你先死,沒了你這個龍頭那我們兩個跟死人有什麼區別。」
「又來了,什麼龍頭不龍頭的,反正我不想在因為任何事情,讓我們三個人遇到危險,所以有些盤不出根的人,我們最好不要接觸。」
郝壞的話充分證明了當一個人擁有了某些東西的時候,同時也多了負擔,活著說有了更多的東西需要承擔,所以每一步走的都要更小心一些。
「老壞,那女人你沒甩掉呀?」李墩兒指著門口的方向,似乎告訴了郝壞那怪女人跟了回來。
郝壞回過頭去的時候果然在門口發現了女人的身影,他就隔著病房門上的小窗看著自己,眼楮中看不出任何的情緒變化,好像這個人沒有什麼思想一樣,但她的美麗卻是驚艷的,讓人忍不住會多看上幾眼。
「老壞,這女人簡直太漂亮了,要不還是收了算了。」李墩兒說話的時候,口水都滴在了啤酒罐上。
「收收收,就知道收,有本事你過去收了。」郝壞忍不住罵了李墩兒一句,隨後將視線從女人的臉上轉移到了李墩兒的身上。
「我想收,可人家的目標是你。」李墩兒說了一句,還忍不住朝著門口招了招手。
「行了,別理那家伙,我就不信她還能賴上我們。」
「不是賴上我們,是賴上你自己。」李墩兒說完,見郝壞已經舉起了巴掌,立刻將被子蒙在了自己的頭上不敢在出來。
郝壞回頭看去,只見女人依然在門口站著,那雙眼楮也始終沒有離開過自己。
「我睡我的,看你能挺多久。」郝壞走到了唐菲兒的床邊,隨手給她蓋了下毯子,隨後更是故意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視線卻偷偷看向了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