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是女人,最驕傲的事情也只是有過多少優秀的男人想得到自己。」郝壞心里想著,卻並沒有開口,剛剛走到門口的時候,手機突然想起,他停下腳步伸手進了口袋中。
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是九條龍的手機號,這讓他立刻朝著水池中的戴妖嬈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戴妖嬈見郝壞異常認真,立刻停止了吵鬧,雙手趴在水池邊,看著郝壞接通了電話,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她喜歡上了靜靜的觀察那個青年的一舉一動。
郝壞接通電話後,里面立刻傳來了九條龍的聲音︰「刀子來了,你馬上來,北三環龍澤洗浴中心。」
郝壞沒有來得及多說一句話,九條龍的電話便掛斷了,他立刻接撥通張白給的手機,講事情通知給了對方。
張白給的回復很簡單,立刻帶著兄弟們過去,並提醒郝壞千萬不要一個人行動,因為刀子可不像他想象的那樣容易對付。
「好好休息,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一切準備妥當,郝壞丟下一句話後便要立刻戴妖嬈的房間。
「等等,我也要去龍澤洗浴中心的。」
戴妖嬈從池水中走了出來,縴細的小腿滑出時猶如出水芙蓉班的嬌艷,而那時郝壞恰巧轉過身。
「你去龍澤浴池干嘛?你……」郝壞眼看跟前戴妖嬈就這麼站在自己跟前,臉上輕松的媚笑。大大方面的完全沒有一絲的羞澀。
「剛剛不是說了麼,我要看一批古董,聯系人說的就是在龍澤洗浴中心見面。」
郝壞本以為戴妖嬈只是個借口約自己出來,原來她真的有客戶要見,但此次自己有事要做,也懶得和她一起,帶著個女人去和刀子斗顯然是最大的錯誤,而那種錯誤絕不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這次估計要失約了,我不能陪你一起。」
郝壞大步走出了房門,也沒管里面戴妖嬈說些時候。總之里面的女人一定非常生氣。但那並不郝壞關心的事情。
走出房門,郝壞下樓梯來的了大廳,在看到女經理的時候,發現她正在朝著自己笑。笑容和善中帶著一絲助人為樂的感覺。她肯定以為郝壞已經和戴妖嬈成了好事。
郝壞朝著女經理搖搖頭。但最後還是笑了笑,走出酒店他開車來的了北四環的龍澤洗浴中心,這一地帶外來人口很多。而且是幾個轄區交匯處,所以治安環境一直不是很好。
經過和一個遛狗大媽的問路,郝壞將路虎車開到了龍澤洗浴中心的門口。
隔著車窗,郝壞便看到龍澤的招牌霓虹閃亮在那棟宏偉建築上,隔著巨大的玻璃門能清楚可看到里面豪華裝修,不時有幾個少衣的妙齡女郎擁著男人們出入,顯然這里成了某些人的人家天堂。
「早知道,帶李墩兒來,他一定喜歡這里。」
郝壞笑了笑,開門走出路虎車,大步流星走到了洗浴中心的門口,剛要抬腿進去卻被門口兩個身穿黑色正裝的男子攔了下來。
「先生,請出示您的會員卡。」一個平頭男子語氣冰冷的對郝壞道。
「會員卡?」郝壞看看身邊陸續走進幾個大月復便便的中年男子,懷里都各自摟著一個濃妝艷抹的妙齡女郎,而兩個男子也完全沒有理會他們。
「他們都是會員?」郝壞問了一句。
「是。」平頭男子道。
「這麼多人,你們都能記清?」郝壞疑問道。
「記不清。」男子回答道。
「那你為什麼偏偏攔下了我?」郝壞的語氣依然有所變化,任何人的歧視對他來說都是一種挑釁。
「男人我記不清,但女人我卻記得清楚,她們都是我們這里的人,也就是所謂的會員卡,所以你懂的……。」
「原來是這樣?」
郝壞感覺到了這里的與眾不同,也明白這樣的場所之所以能夠如此門庭若市的原因,同時他也清楚了兩個男子並沒有歧視自己。
「那我該怎樣獲得會員身份?」郝壞笑問道。
「這里每一個客人都是熟人介紹進來的,也就是通過之前的老會員介紹,所以……」
兩個男子的意思依然非常清楚,而郝壞也明白了這地方顯然不是他想象的那樣可以隨便進入,而現在也不光是他一個人能否進入的問題,還包括張白給和一幫兄弟。
郝壞正在想著,突然听到身後的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回頭一看才發現是九條龍。
此番九條龍依然身穿西服干干淨淨的站在郝壞身旁,身邊還簇擁著兩個妖媚的年輕姑娘,顯然她們就是洗浴中心的女孩,由此推斷,九條龍之前應該經常出入此地。
「兄弟,怎麼才來,我都等你半天了。」九條龍大笑間,在郝壞耳邊道︰「一個姑娘一萬塊,你的錢沒白花吧?」
九條龍不等郝壞開口,已經讓其中一個女孩上前來挽住了郝壞的隔壁,順勢將其拉進了洗浴中心的大廳,這也是他第一次來到這種場所。
「郝壞,別告訴我你是第一次來這種人間天堂,你不會還是個黃花小伙子吧?」九條龍朝著兩個女人哈哈大笑了起來,這也是他為數不多可以調侃郝壞的機會。
「要真是小伙子,姐姐我今天免費。」郝壞身旁的女孩媚笑了一聲,伸手放在了郝壞的腰帶上,想要順勢伸進入一探究竟。
「如果你的手在動一下,信不信我讓它永遠離開你的身體。」
郝壞的語氣並非冰冷,但卻讓女孩不敢小視,立刻將手伸了出來,而郝壞也露出了淡定自若的神情。摟著有些受驚的女孩朝著樓上走去,在和九條龍擦肩而過的時候停下了腳步。
「玩笑可以開,但僅限于我的朋友和兄弟,顯然你還不是。」
九條龍沒有說話,但臉上的冷汗卻不由自主的流了幾顆下來,要不是空調足夠涼快,估計已經是滿頭大汗,他一直不明白為什麼郝壞這個年輕小伙子身上會有如此大的氣場,但那氣場卻不允許有人反抗。
郝壞震懾玩九條龍後,在身旁女孩的臀部使勁擰了一把。隨後滿臉壞笑道︰「上樓看看。也許能找到我的老朋友。」
郝壞說完,轉身看向了九條龍,依然是那副壞壞的笑容,但卻給人一種親和力。兩種截然不同的表情讓九條龍的心踏實了不少。也讓他明白此時的郝壞已經是能夠運用情緒自如的可怕家伙。
四人的尷尬在郝壞的調和下逐漸回暖。有說有笑的來到了二樓洗浴大廳,郝壞來這里自如不是為了消遣,可他連著轉了幾圈卻也沒有發現刀子的身影。
「人呢?」郝壞問了九條龍一句。
「刀子加上他的兩個小弟。一共三人肯定在這里。」九條龍說完,介紹了整個洗浴中心的情況。
原來,這座洗浴中心可不像郝壞想象的那麼簡單,這里總共三層,不光有女孩服務,還包括賭場、ktv、迪廳、等等消費場所,幾乎每層都是個不同天地。
「分頭找,今晚我一定要找到刀子。」
商量好之後,郝壞和九條龍分開,各自尋找起了刀子,因為里面隔三差五的會有身穿正裝的安保人員,為了避免不必要的爭端,郝壞一直是在身旁女孩的陪同下轉來轉去。
「老板,你這是在找什麼,我都累了。」
女孩穿著高跟鞋,沒多長時間便有些吃不消了,開始了跟郝壞撒嬌,但卻不小心將小皮包掉在了地上,露出了里面的一堆化妝品和橡膠套之類的東西,其中還有一包透明的所料包,里面有些粉末狀的東西。
「工作可以亂做,東西可不能隨便亂用,會耽誤一輩子的。」郝壞看到地上的東西後,忍不住提醒了女孩一聲。
「呵呵,老板你誤會了,這可不是你想象的那種東西,這只是些讓女人更女人的‘春粉’,是用來賣給別有用心的男人的,最新款效果可棒了,女人要是喝了這東西就會成了男人的階下囚。」
女孩撿起了地上的東西,將那小藥包在郝壞跟前晃了晃。
「拿開。」郝壞一把講女孩的手推開,粉末露出了少許站在了郝壞的身上。
女孩見狀趕忙掏出紙巾走到了郝壞的跟前,但卻被郝壞的樣子嚇的有些不知所出。
「我說過,在我身邊最好老實點。」郝壞的話顯得有些重,語氣和眼神都讓女孩顯得有些害怕。
「老板,對不起,我只是想幫您擦干淨,那東西如果進入口中對男人可不好,有一次一個男人不小心吃了這東西,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就昏倒了。」
女孩說完,試探性的抓起了郝壞的手,輕輕擦拭起了他手背上的粉末。
郝壞余光不自覺的掃過電梯口的時候,發現了戴妖嬈的和三個男子一同進入了電梯,其中一個男子的臉上赫然有道醒目的刀疤。
「戴妖嬈怎麼會和刀子在一起,難道她要見的人就是刀子?」
郝壞二話沒說,拉著女孩的手朝著電梯走了過去,只是在他回頭的一刻,電梯門便已經關合,停下來發現之前電梯停在二樓不動後,他才和女孩一起做電梯直達到了三層。
「是休息室。」
郝壞走出電梯後才發現三層整個樓層是一個大型酒吧,燈火輝煌中卻始終沒有發現戴妖嬈和刀子的行蹤。
「媽的,到底在哪里?」郝壞罵了一句。
「老板,你在找剛剛那幾個人?」女孩問郝壞道。
「你知道他們?」
女孩媚笑道︰「那個刀哥可是這里的常客,我怎麼能不認識。」
「你知道他們在那里?」
「他們就在東面的包廂內,平時刀哥一直都在那里會姐妹們。」
郝壞聞听女孩的話後,讓她帶著自己朝著東面的一間包廂走了過去,最靠近里面的一個門口赫然站著兩個袒胸露背的男子。
「果然是他們。」
郝壞沒走幾步認出兩個男子就是當時和刀子一起去挖寶的兩個小弟,剛要上前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只是一人,如此貿然上去恐怕也只能打草驚蛇,按照刀子的本事自己恐怕很難制服他們三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