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壞感覺到扳指的異動,很自然的低頭看去,只見兩道青光已經從扳指游走而出,順著手腕的經脈緩緩而上,最終消失在了不見。
「去哪里了?」
郝壞第一次看到龍眼的靈光的反常現象,但兩道青光因為游走入經脈而被腕上袖擋。
就在郝壞不知道要發生什麼的時候,雙眼突然感動一絲清涼,如同夏季的冷水浴一般的清透感傳來,目光流轉,他突然看到孫瑩瑩的黑色裙裝在慢慢消失,如同被清風自己風化,隨緩慢但卻清晰自然。
郝壞瞬間將孫瑩瑩看了一個「通徹」,只是那一刻,腦海突然想起唐菲兒的笑容,讓他猛然閉上了雙眼。
原來升級為青色龍眼的靈光,所擁有的技能就是「透視」,而且他從孫瑩瑩握著自己手腕推測,這種透視必須扳指接觸到要透視的物品或者是人,也就是說此時他並沒有隔空透視的能力。
在郝壞閉上眼的一刻,兩道靈光迅速退回到了扳指龍眼。
當郝壞睜開眼楮後,他清楚的看到扳指上龍雕的雙眼,泛起了晶瑩剔透的青光。那一刻,郝壞笑了,笑的開心,笑的幸福感肆意。
「透視」也許是每個人小時候都曾幻想過的,郝壞也不例外,他此刻突然感覺到幸福竟然來的如此突然,不但能夠解決孫母的懷疑,而且還能解決透視「賭石王」的能力。
當然最讓郝壞激動的是,透視已經不只是附加功能。只要他願意,就可以在不用消耗靈光能量的同時,隨意的賭石,如果真如他所想的那樣,財富簡直就是唾手可得,不費吹灰之力。
高興之余郝壞也在懷疑,這一切會是真的嗎?天底下真的能有這麼好的事情?不用費任何的力氣就能家財萬貫,富可敵國。
郝壞身邊的孫瑩瑩一直想要找機會提醒郝壞一聲,而孫母的凜冽目光卻又讓她打消了念頭。
「美媽,瑩瑩穿的……」郝壞不但將孫瑩瑩內服顏色說了個清清楚楚。就連款式花紋都形容的就好像那衣服是他親手制作的一般。
孫瑩瑩聞听郝壞的話。開心于母親笑容綻放的同時,不禁低頭看了一眼,那一刻她發現自己著裝整齊,而且四色長裙又不可能走光。
孫母聞听郝壞的話後。忍不住笑了笑。道︰「夠了。讓你說一下,你干嘛說的那麼詳細。」
孫母徹底打消了疑慮,而此時時間也已經到了晚上點鐘。
郝壞本想回去。但孫母卻無論如何也不同意,並安排他和女兒住在了同一房間,這可將郝壞和孫瑩瑩弄的有些咋舌。
郝壞本想拒絕,剛要說話的時候,突然感覺到頭腦有些思維混亂,那一刻視線開始變得有些模糊,他閉眼晃了一下頭,但睜開眼楮的時候發現跟前的孫瑩瑩母女已經更加的模糊。
刺痛感讓郝壞猛然感覺到了什麼,他知道那肯定和扳指的透視功能有關。
「難怪說天下沒有那麼容易的事情,原來透視眼對身體是有消耗的。」
雖然有了重大發現,但郝壞並不感到失望,反而感覺到萬事萬物的合理性,想想得到扳指後,他本來也已經感覺到了一步登天的可能,但隨後卻發現扳指不過是一個契機,而正真能讓人成長的還是人本身的修為。
郝壞淡淡的露出一個笑容,心想,「頭暈眼花,看來今天說什麼也回不去了。」
郝壞被孫母安排在了孫瑩瑩的閨房,他心想孫瑩瑩說什麼都不會和自己住,這也正和了他的心思,索性月兌了個精光luo睡在了白色的大床上。
本想仔細欣賞下閨房秘景,但因為睜開眼全是一片模糊而沒能如願,雖然頭腦有些昏沉,但好在身下的涼席舒適清爽而減輕了之前的痛苦。
雙眼的痛處漸漸消失了一些,這讓郝壞明白透視功能對身體的傷害性有限,明天如果眼楮可以痊愈,就可以考慮去看一下賭石王的內部結構,雖然會再次得到身體上的稍稍損傷,但那事情是拖不得的,拖久了就又可能發生變故。
「如果確定能夠賭漲,我還差了一千萬,到底該怎樣得到千萬巨款?」
郝壞開始盤算起了第二步棋,因為就算確定可以賭賬,他也還需要兩千萬才能買下那快巨大的賭石,而只有賭石賭漲,他才能夠迅速賺到租下梁飛說的四合院。
「想的多了頭疼,不管明天會發生什麼,我先睡一覺在說。」
躺著躺著,郝壞漸漸有了睡意,朦朧,他似乎听到對面房間傳來了孫母的叮嚀囑托聲。
「瑩瑩,記住我對你說的話,女人一生找對一個好男人才是最重要的,回去睡吧。」
「媽,我想今天陪您一起睡。」
「胡說,趕快回去,別讓郝壞等的太急,記得不要總是吵架,會影響感情的……」
孫瑩瑩好說歹說,但卻還是被孫母送出門,直到看著她進入自己的房間,但卻依然還在門口。
孫母似乎還是覺得女兒有些不大對勁,當然經過之前的試探已經打消了「假鴛鴦」的想法,只是怕女兒和郝壞之間有什麼矛盾,所以才沒有立刻回自己房間。
郝壞听到一聲清脆的開門聲,隨機他想到自己現在的樣,伸手模了模卻發現身旁沒有任何可以遮蓋的東西。
孫瑩瑩進門後邊看到了床上的郝壞,隨後她趕忙轉過身,想要開門離開,可隨即也听到了母親咳嗽的聲音,隨後放棄開門,伸手關上了屋里的電燈。
「郝壞,誰讓你光著睡的,你快點起來。」
「誰知道你會突然回來,把燈打開,讓我穿衣服。」
「開燈,你想的美,我才不想見到你這個衣冠禽獸的丑態,我怕髒了我的眼楮。」
「那我就沒辦法了,你想怎麼樣都可以,只要別打擾我的美夢就好。」
「這可是我的房間。」孫瑩瑩說話間,抹黑靠近了大床,小聲道︰「郝壞,你給我下去睡。」
「想都別想。」郝壞一個撇撇嘴,嬉笑道︰「你不是一直都說我是臭流氓嗎?你什麼時候見過臭流氓睡地板的,所以地板就留給你了。」
「混蛋,看我不把你趕下去。」
孫瑩瑩一時氣憤,伸手想要將郝壞退下床,可黑燈瞎火間她卻發現手模到了什麼不該模到的地方,只是短短了一個思緒後,她便尖叫一聲松開了手。
「喂,你朝那里模?女流氓。」郝壞明顯感覺到某個重要部位被孫瑩瑩抓的有些吃痛。
「流氓,我恨死你了。」
「流氓會武術,誰也擋不住。」
郝壞說完便不在說話,而孫瑩瑩氣的只好做在了床邊,因為屋里除了那張大床根本沒有沙發之類可以睡覺的地方。
安靜沒有被打破,郝壞不知不覺睡了過去,昏昏沉沉他感覺身邊多了一個溫暖的身體,半夜十分,他感覺到身體有些涼,窗外更是傳來了陣陣的雨點聲,但因為困意太濃他很快便再次睡了下去。
清晨,郝壞被打了一個寒顫,隨後,他便感覺到一個人在自己懷里微微動了一下,似乎和他一樣感覺到了寒冷,所以才將身體蜷縮在了郝壞的懷里。
「好舒服。」
孫瑩瑩的聲音傳入郝壞耳,他本能的睜開了雙眼,立刻看到昏睡的孫瑩瑩正在自己懷里,兩人人同時側躺著,孫瑩瑩蜷縮在郝壞的懷里,更不可思議的是她嘴里居然還含著郝壞的一根食指。
完全熟睡的孫瑩瑩安靜而安詳,含著郝壞的手指時不時的還好動動嘴唇,就像一個在睡夢的小女孩一樣。
郝壞不禁咽了一口唾沫,那不是因為色心,而是因為擔心,他擔心孫瑩瑩睜開眼的一刻發出大聲的尖叫,他倒不是害怕女人的尖叫聲,而是害怕因此而遭到孫母的懷疑。
「趁著這丫頭沒醒,還是趕緊穿好衣服。」
郝壞想要起身,但剛剛動了動,孫瑩瑩便再次貼到了他的懷里,嘴上更是淡淡道︰「別動。」
「不動才怪。」郝壞似乎和那丫頭斗嘴有些上癮,不經意的一句話,卻讓孫瑩瑩猛然睜開了雙眼。
郝壞眼看著孫瑩瑩眨了眨還有些睡意的大眼楮,雖然她沒有說話,但他很清楚這是暴風雨來臨前的預兆。
果然不出所料,孫瑩瑩在短暫的呆愣後,大聲尖叫了起來,郝壞雖然早就有準備捂住了她的嘴,但之前的尖叫聲肯定傳出了房間,沒準此時孫母已經听到。
「閉嘴,是你半夜爬上了我的床,你叫個毛。」
「啊……」孫瑩瑩的嘴咬在郝壞的手上,他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悶哼。
「瑩瑩……」孫母的聲音和敲門聲同時傳入了郝壞和孫瑩瑩的耳,兩人不僅伸手捂住了各自的嘴巴。
「叫幾聲听听?」郝壞想起了狗血戲份,但此時也只有這個方法可以讓孫母不至于再次起疑心,但孫瑩瑩畢竟是個女人。
「你丫有病是吧?」孫瑩瑩罵了一句。
「那你說該怎麼辦?」郝壞問道。
孫瑩瑩考慮再三也想不出個好辦法,只能同意了郝壞的辦法。
听著孫瑩瑩的青澀的聲音,郝壞捂著嘴都抵擋不住聲音發出,但還好那聲音就像在配合這孫瑩瑩的聲調。(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