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是劃破了我的手嘛,再說我也沒有想去碾兩次啊,是你自己想看它被碾嘛。」諸葛雄高雅的喝了一口他自己酒杯里的酒說。
搞了半天還是自己說多了,不過听起來事情還真是這樣的。林可兒再一次被氣得氣結了。她只能坐在那里生著悶氣。
林可兒嘴上只「剛才你那輛破自行車把我的手皮都刮破了。」
听諸葛雄這樣說,林可兒把她的視線轉到了諸葛雄的手上,發現諸葛雄的手上確實有被刮破的痕跡。
這可能是自己前天在後座位上帶東西,就在後座位上扎了一條鐵絲,而諸葛雄的手應該就是被那鐵絲刮的。
「活該,誰叫你坐我的車啊。」林可兒罵。「是你自己要坐上我的車的,這關我的自行車什麼事情啊。」
以諸葛雄的行事作風,不管是傷他的人還是傷他的物,全要報廢掉。剛才就是手下看到諸葛雄的手破了,所以就不等諸葛雄下命令,就直接把那車給軋報廢掉了。
諸葛雄雖然沒有直接看到報廢的車,可也知道自己的手下肯定會這樣做的。
林可兒還是很牽掛著她那輛自行車,就追問著諸葛雄︰「我那自行車真被你廢掉啦?」
「你不相信啊,那我給你看一下。」
諸葛雄說著,就按了一下他身邊的按鈕,然後命令著司機說︰「把車退回到原來的地方,把那輛自行車再碾一次。」
「啊?為什麼還要再碾一次啊?」林可兒急忙叫。
可惜已經太遲了,諸葛雄已經按掉了說話的按鈕了。不過就算是林可兒的聲音被司機听到了,那也沒有用,司機不會听她的。
「去掀開那邊的窗簾去看看你的車吧。」諸葛雄坐在原地指著一塊窗簾命令著。
林可兒還真跑過去掀開了窗簾,也就正好看見了那本來已經碾成廢品的自行車,再一次被諸葛雄的車碾過去。
「你真是太過分了,那自行車跟你有什麼仇啊,你還要在它身上碾兩次啊?」林可兒生氣的罵。
「它不是劃破了我的手嘛,再說我也沒有想去碾兩次啊,是你自己想看它被碾嘛。」諸葛雄高雅的喝了一口他自己酒杯里的酒說。
搞了半天還是自己說多了,不過听起來事情還真是這樣的。林可兒再一次被氣得氣結了。她只能坐在那里生著悶氣。
林可兒嘴上只得說︰「我知道你把我的自行車碾成那樣,是想殺雞給猴看,是想警告我,想讓我告訴你那個阿婆的消息。可我真的不知道阿婆在哪里呢,我總不能對你撒謊吧。」
這件事情還真是林可兒多想了。可諸葛雄也懶得解釋,而是順著林可兒的話說︰「沒關系,我有的是時間,我會跟你耗著,直到你願意把阿婆所在的地方告訴我。」
「我跟你說過了,我真的不知道。」林可兒的火爆脾氣又上來了,她對著諸葛雄吼著強調。
諸葛雄好不為所動的坐在原地繼續品嘗著他手里的酒,說︰「我也說過了,我有的是時間,我會跟你耗著的。」
「你——」林可兒被打敗了的跌坐在椅子上。只好坐在椅子上另想著辦法。
諸葛雄知道林可兒在想著逃跑的計劃,可他裝作不知道,反正她是逃不掉的,他也沒有必要擔心。而是看著林可兒的問︰「需要喝點什麼嗎?比如牛女乃之類的飲料?想事情會很傷腦筋的,要多補些營養才行。」
得說︰「我知道你把我的自行車碾成那樣,是想殺雞給猴看,是想警告我,想讓我告訴你那個阿婆的消息。可我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