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二人只低著頭,不說話,太後見狀笑著讓蘇嬤嬤把畫像拿出來,一一展開,問道︰「這都是還未婚配的世家公子,你們也別害羞,仔細看看。」
听見太後如此說,姐妹二人雖然不好意思,但還是抬起頭細細打量著畫中的世家公子。
傾城一幅幅畫像掃過去,突然停在了冷離軒的畫像上,看見這張臉,就不由得想起中午的事情,心下有些惱怒,眼光立刻就離開了。
太後看她們小心翼翼地打量著畫中的男子,笑道︰「怎麼樣?可有看上的?盡管跟哀家說,自家人也不必害羞。」
舞錦衣羞澀地說︰「一切听太後娘娘做主。」
傾城沒說話,卻暗里附和著姐姐的意思,太後從中挑出兩幅畫像,道︰「這是丞相府的二公子尉遲霖,這是侯府的世子冷離軒,我瞧著二人算是不錯的。」
傾城緩了緩臉色,畢竟這時候再做羞澀,就有些矯情了,道︰「一切听太後娘娘做主,不過還是姐姐先來吧長姐未嫁,傾城也沒有理由定親。」
舞錦衣听傾城把球踢到她這里了,也不矯情,道︰「一切听太後娘娘的,錦衣不敢自己選擇,還是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因為長姐還沒有嫁出去,身為小妹的傾城自然也不能出嫁,所以這次主要討論的事是舞錦衣的婚事,到了後來,傾城就干脆只坐在那邊淺笑不語了。
舞錦衣雖然嘴上說是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是心里還是希望嫁給冷離軒的,所以話里話外不自覺有些偏頗冷離軒的意思,每次說到尉遲霖的時候都含糊過去了,可太後卻認為舞錦衣是喜歡尉遲霖的,只是因為較為害羞罷了,似懂非懂地看著舞錦衣,讓她和傾城回去休息,舞錦衣還以為太後懂了她的意思,並且準許了,回去的時候都是眉眼帶笑的。
傾城不是傻,她也明白舞錦衣的意思,不知道為什麼,想到冷離軒要娶她姐姐的時候,傾城的心里居然還會幾分難受。
傾城煩躁地推開窗,夜風呼呼地吹著,傾城不自覺地咳嗽了聲,卻不管自己的身體,坐在窗前,望著天上的月亮,發著呆。
果然,第二天早上,看了一個晚上月亮的傾城病了,而且還病的不輕,一整天都躺在床上,渾身無力,軟綿綿的,鼻子也堵住了,品月伸手探了探傾城的頭,我的媽呀,燙的好像烙鐵一般。
太後也親自來看傾城了,舞錦衣為了做做姐妹情深的樣子,自然也是守在了床榻邊,不過一會兒,太醫就來了。
老太醫是個留著山羊胡子的老人家,給傾城診好脈之後,道︰「舞小姐是因為體質本就陰虛,再加上最近露水重了,又受了涼所以才會發高燒,待老臣開好藥之後給小姐服下,出一出汗便好了。」
听太醫這麼說,品月等人也就放心了,傾城就已身體不適為由,把來看望的一干人等都擋在了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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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來劇透一下,下一期我們的世子會出現哦,而且還是不走尋常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