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賽辦了好一會兒才結束了,因為參加的人多,所以有些人在初試的時候就被刷下去了,比如舞錦衣。
這次奪魁的毫無例外地是墨挽蘭,墨挽蘭讓侍女接過琴,淺笑道︰「多謝妙音娘子。」
妙音娘子笑了笑,柔聲道︰「不用,是你琴藝高超,才能得到這把琴,對了這琴若是斷了弦,可以直接拿到妙音閣來修,就不必讓侍女排隊了。」
墨挽蘭聞言,臉上的笑容又擴大了幾分。
待眾人散去之後,傾城皺著眉拉著墨挽蘭的手,問道︰「挽蘭姐姐,你的手怎麼傷成這樣了?」
墨挽蘭笑了笑,把手藏了起來,道︰「不過是彈琴的時候不小心弄傷的罷了,你又何必這麼緊張?」
傾城蹙起黛眉,道︰「挽蘭姐姐,傾城也是彈琴之人,若不是彈得時間過久,手又怎麼會傷成這個樣子?挽蘭姐姐莫不是為了他?」
墨挽蘭聞言,嘴角的笑容漸漸淡去,傾城見狀,無奈地問道︰「挽蘭姐姐,這樣真的值得麼?你為了他,手都傷成這個樣子了,他現在只怕是準備迎娶新娘呢!」
墨挽蘭閉上眼楮,絕望地說︰「傾城,別說了,我知道,不過我是為了他才每年都會來參加音樂賽,現在終于奪魁了,這把琴就當做是他的新婚賀禮吧。」
傾城听著,微微嘆了一口氣,與墨挽蘭並肩走著,對泠兒和墨挽蘭的侍女說道︰「你們就先下去吧,我們自己走走,就在這附近看看,不會出什麼事情的。」
泠兒一向對傾城唯命是從,立刻便和墨挽蘭的侍女下去了。
二人不知不覺便走到了湖邊,傾城和墨挽蘭微微靠著欄桿,看向湖中跳躍的魚兒濺出一層層的水花,最後消失不見。
墨挽蘭淒美的笑了笑,道︰「傾城,這件事情可只有你知道,你可千萬不能告訴我爹娘啊,若他們知道了,又得傷心了。」
傾城笑了笑,往湖里投了一塊小石子,濺起一圈的波紋,道︰「放心吧,挽蘭姐姐,我不會說出去的,但是你對他真的死心了嗎?若是死心了,又為何把這把琴送給他呢?」
墨挽蘭笑了笑,眼神里帶著不可磨滅的傷感,道︰「他最喜歡琴了,記得當初他為了那把綠綺琴,親自上到我們家去,也是在那時候,我也被他所吸引了。」
傾城沒有再說些什麼,傾城的思想雖然保守,但是也並不頑固,雖然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是喜歡一個人,也並不是什麼錯。
這畢竟是墨挽蘭自己的私事,傾城也不好插手,便只是安慰了幾句,便回到了丞相府。
回到了丞相府,傾城就看到一個男子坐在自己的書桌前,看著自己平時練的字帖,那人便是冷離軒。
傾城皺眉道︰「你怎麼來了?一個大家公子,還私闖姑娘的閨房!」
冷離軒也微微蹙眉,道︰「傾兒你听我解釋好不好?」
傾城笑了笑,吐氣如蘭道︰「世子這話是什麼意思?傾城自問還沒有那麼大的本事讓世子解釋,不過世子這稱呼不覺得太過輕浮了嗎?這可關乎到傾城的清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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