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接下來……呃,等等,先把她雙腿行動能力廢除了,我等好好回想一下。」
赤炎仙劍原本要繼續教導,但畢竟活了年頭太多,記憶太紛亂了,先讓進了臥室的牧天把殷雨憶直接扔到寬大的平滑石板上,這倒是天然好地方。
「接下來呢?」
牧天也懶得在識海回答了,但這句話讓殷雨憶听見了,卻見她的臉色涮的蒼白起來,簡直就只受驚的小兔,縮起雙腿,不自沉的蜷縮到牆角,牙齒咬緊,目光緊張又憤怒的看著牧天,隱隱還有些害怕。
「算了,一步步來,先褪去……嗯,衣裳吧,真麻煩。」
牧天點點頭,走到石板邊上,卻是突然一頓,盯著殷雨憶的表情,看著她的黑白分明的眼神盯著自己,但牧天眼里沒有一絲邪念,反倒是純淨清澈。
這一點,頓時讓她心中生出疑惑,為何他如此與眾不同?
「我的還是她的?」
牧天沒頭沒腦的冒出一句話,哪怕殷雨憶再遲鈍,也猜到了什麼,忍不住好奇問道︰「你在和誰說話?」
「你別插嘴,現在你是我的,我喜歡乖巧的女人。」
牧天瞪了她一眼,干脆轉回識海,這個女人太煩人了,一點兒都不像墨小仙那樣單純天真可愛,如若是不因為她先天道體,互修能大漲功力,他根本懶得理會,直接扔地牢就是了。
如此粗暴,殷雨憶覺得她見過的任何一個男性,都和這個俊美的年輕修士截然不同,他就像一塊明明精通世故,但有時候又像沒有被磨過任何梭角的天然玉石。
「按理說,這事兒應該是雙方你情我願,但現在倒也沒關系,和你說的一樣,她就是你的,你的意志就代表她的意志,不過還是先褪你的吧。」
對于赤炎仙劍的話,牧天點點頭,畢竟這是一把劍,直接將白色長袍褪下,露出一具完美精壯的強壯赤著身軀。
昂!
那兒是仿佛一條太古炎龍抬起頭,怒視著她,看得牆角的殷雨憶一陣面緋耳燙,心里一陣小鼓亂敲,不知如何是好,連忙緊閉雙眼,腦海中卻忍不住聯想翩翩,想起一些關于異性之間的只言片語說法,不由心里一陣慌亂。
如今她法力全失,如同凡間女子,如何能抵擋牧天?
早知道倒不來摻合這趟混水了,如今不但自己的段玉人一身資源法寶盡數被奪,而且連最後的價值都要被壓榨掉。
緊接著牧天倒是有點兒無師自通,直接走上石板,將對方橫攬起來,三倆下就除了這些阻礙干干淨淨,余下三處最後遮掩,便將她摟在腰間,卻是人怔在當場,和赤炎繼續溝通了。
「先傳法門吧,我覺得應該差不多了。」
牧天覺得自己的體溫在升高,殷雨憶也一樣,但是奇怪的是,他是先天火靈道體,為何不能輕易的控制住自己的體溫了?
「笨蛋,此火由心生,你還沒到能控制心火的程度,而且還差得遠了!還有,法門听好,其中夾雜有幾卷畫像,大概有十八張,自己琢磨,不懂再問我。」
赤炎仙劍在識海中變幻出來的影像一變,成了一篇千字法門,然後就是十八副姿勢各有不同的雙人圖畫,一一被牧天記在心里。
「行了,我先試試吧。」
在腦海中將自己的殷雨憶代入到其中角色,演變幾次後,牧天就已經明了大概,準備開始采集對方的純淨的元始陰華,來增長自己的功力。
「嗯,第一步,先熱身?」
牧天直接再扯掉上面的兩處遮掩,腦海里想著教程,一邊手上開始動作起來,觸感很柔軟,但很快就變得富有彈力起來。
「讓我想想,第四張、應該是第五張了,嗯,然後是這樣。」
牧天這個時候,也明白了大致要怎麼做,身軀之下的殷雨憶也是咬緊牙關,哼哼如小豬,通體滲汗,這讓他大感有趣。
「嗯,接下來是找對方位,然後先進行普通的交流。」
「啊!」
「鬼叫什麼!閉嘴!」
牧天覺得遇到了一層障礙,但很快沖破,卻惹來一聲帶著哭腔的疼痛尖銳叫聲。
「這赤炎,真是不靠譜,這十八張圖片好像沒有提到這一點啊。」
「廢話,都說讓你自己琢磨了,我只是一把劍,愛捅的是人頭和心髒,可不是這些娘們兒,鬼知道那麼多!」
「好好好,真是麻煩,讓我好好想一會兒。」
「一刻鐘都過去了,你還不給點動靜,沒看她都不反抗了麼?」
赤炎提醒了一聲,覺得頭痛的牧天才恍過神來,慢慢的開始了正式的修練前奏,倒是和他修練真氣沒什麼差別,一呼一吸的進、出交換著元氣。
「嘿,牧天,說實話,感覺怎麼樣,法力增漲如何?」
「哼……嗯,還行,一會兒再和我說話。」
「臭小子,緊要關頭別忘了運起功法,這才是本來目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殷雨憶第六次忍不住沖動,渾身一顫,從身體最深處涌出元始陰華的時候,終于白眼一翻,在難以言明的感覺中昏過去。
旋即牧天也是收功完畢,但看著她沉沉的昏睡過去,一臉緋雲之紅的臉龐,不復冰霜雪白之色,反而隱約帶著心滿意足的笑容,不由得心中一軟。
「哼!」
最後盡全力的挺了一個動作,將純粹的元始陽華反饋回去,牧天離開了殷雨憶,臉色恢復一如概往的平靜自信。
「什麼境界了?」
「結丹六重境。」
「倒是好根基,白讓你拱了。」
「拱你個鬼,我好不容易拼死拼活掙回來的。」
「得了,趕緊修練去吧,不過她是先天道體,若是你喜歡,留下來當個鼎爐也無妨。」
「你不是要毀滅傳承嗎?」
「你不是會魂道秘術嗎?」
「早就種下暗魂牽心引了。」
「那好,在關于大羅天宗根基功法的一切,我抹掉就是了。」
……
……
玄陽洞天、宗主大殿。
玄陽宗主洪易的手中拿著一封信,看完之後,心中隱隱升起疑惑。
那人不過是結丹境修士,如何能夠讓倆人追蹤了整整快三年,這距離,都能到海外去了。
幾天前,大羅天宗的妹妹又是來信催促,洪易不由得有幾分心煩,召來了自己已經是道基境巔峰的大弟子。
「文通,去萬焰山脈探查一下,如果發現得了痕跡,就一路追蹤,我總覺得這次雨憶實在太胡鬧不正常了。」
「是。」
此人身材高大,面貌威嚴,舉手投足皆是沉穩無比,正是修為和心性都冠絕玄陽洞的首席大弟子謝文通。
而他們口中的萬焰山脈,如今表面看上去,荒涼一如千百年不變。
但在赤宵峰的深處,地下里竟然建立起了一片建築群,其中那座威嚴的三層主殿,毫無疑問最為耀眼。
此時在主殿的深處,鸞屏鳳帳里,是一片無邊的春天般的景色。
一聲低吼如虎,隨即是簌簌的穿衣聲,只見一位臉龐俊美無雙的年輕男子率先掀簾走出,透過一角,隱約可見一具如玉色般的玲瓏的曲狀線條起伏,無力橫在柔軟鋪被上,其如雪之峰被人細心掩上了被單,只听得細弱綿長的呼吸聲。
赤炎一直收斂自己的神念休息,直到牧天互修完畢,這才重新將自己從沉眠中喚醒。
「如今已是結丹九重境,沒想到這門功法如此霸道。」
「能不霸道嗎,你七天一輪,次次你的鼎爐都至少與你互修七次。」
「她的修為,也到了道基六重境巔峰,收獲可比我大多了。」
「連魂兒都是你的了……你覺得有區別麼?」
「不說了,如今宗門基礎已好,我須去霧日山脈一趟,正式開始發展了。」
如今這地下世界,在牧天的恐怖控火能力之下,簡單是在方小天地里,化身成了移山填海的神明。
雖然這位神明花了快二年的時間,才在地下世界開闢出了一片渾圓的百里安全之地,百里之外,全是無邊的岩漿湖泊。
而這百里的宗門駐地,就像是湖中小島,只是範圍寬廣,遠遠超出了凡人們想象中的湖島千百倍。
除了主殿在圓島中央,宛如燈塔般的宏偉之外,其余建築都是各有特色,其間牧天也悄然在外界招收了幾個幼童。
如今他們以張恆和李耳為師兄,正在修練洞室中閉關,張恆和李耳明白了牧天的實力後,早已經拜了他為師。
算起來,除了張恆這位大師兄和李耳這位二師兄,加上五名資質不錯的幼童,牧天座下弟子,倒是也有七人。
這七人的心性都是牧天精挑細選,重重考驗之外才確定的,當過散修的他,格外明白心性之重,資質倒是其次了。
至于宗門的護宗大陣,在上方的鬼神障,已有殘破,但直接被牧天拋棄,這三年來,全力發展地下宗門駐地的防御。
除了鬼神障這道遍布百里的迷蹤鬼陣之外,還有同時復合起來的地火陣,如果有超級強者來攻打,那麼玉石俱焚之下,還有一陣。
以四面的岩漿為最後絕殺,牧天布下的倒不算陣法,只是一個引子,只要持了他的信物,就能啟動炎魂戰獸的陣法版本。
至于那尊盤龍法印,牧天也賜給了張恆,既是開啟最後大陣的信物,也是代表著他大師兄的地位,在牧天離開的時候,代理一切事務。
「她如今身心都是你的,倒是能幫你看好家里,和張恆算是雙重保障,不過……咦?有好玩的事情發生了。」
赤炎一聲驚咦,在識海**享給了牧天一幕景色,一人一劍頓時想到了關鍵。
「正好,讓我引他離開這兒,做出我已離開萬焰山脈的假象,可以暫時先穩住玄陽洞天。」
牧天和赤炎幾個念頭相觸,頓時彼此商量出了一個決定,迅速的先飛出這片十里天地的鬼神障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