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祖兒走過去,用手在風燕然眼前晃兩下,問道︰「喂,你不是傻掉了吧?」
傅宸雪和雪妖當然明白怎麼回事兒,雪妖趕緊把葉祖兒拉開,葉祖兒不滿道︰「妖,你拉我干什麼?」
「魂魄相依……血脈相連……」風燕然大笑兩聲,抓起水果刀飛跑出去。
葉祖兒大驚道︰「喂,他真的瘋了?你們快去抓住他啊!」
哪知道傅宸雪和雪妖並不理她,除了她哥哥葉川寧還稍微緊張一下,連「山貓」和顧兵都無動于衷。葉祖兒氣急敗壞道︰「你們都是冷血動物嗎?為什麼都不去追他?」
葉川寧把葉祖兒拉過去,聲道︰「祖兒,燕然那是對武道的頓悟,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所以你不必擔心。要是燕然真的出問題,你覺得他們會這樣輕松地坐在這里嗎?」
周韻和林淺雪從廚房里出來,問明剛才發生的事兒,都笑起來。
大家談談武道,又聊聊時裝、化妝品和最新款的「布加迪-威龍」,見風燕然還沒有回來,傅宸雪看看表,道︰「韻、雪、祖兒,你們都去睡吧,今晚我們還要有客人來,‘山貓’和顧兵守好門,川寧也回到你自己屋里,不論听到什麼都不要出來,明白嗎?」
周韻和林淺雪一听,登時緊張起來。又一想傅宸雪在這里,有什麼好害怕的呢?葉祖兒唯恐下不亂,從座位上蹦起來,叫道︰「是抓偷嗎?我也要參加!」
傅宸雪笑道︰「是抓偷,不過你不能參加!」
「不,我就要參加!」
傅宸雪把臉一沉,冷冷道︰「祖兒,你忘記來的時候爺爺過什麼嗎?要不要我給他老人家打個電話?」
听傅宸雪這麼,葉祖兒不情願道︰「好吧,不參加就不參加,打電話干什麼呢?」
傅宸雪把頭轉向葉川寧,道︰「川寧,你和祖兒既然來到這里,就得听我的。要是今晚敢擅做主張,我不介意明把你們趕出去,明白嗎?」
葉川寧見傅宸雪得極為慎重,知道事情可能比想象中的要嚴重,趕緊道︰「傅大哥,你放心,我會看好祖兒的,絕不會讓她亂跑!」
「嗯!」傅宸雪站起身,道︰「咱們都回到自己屋里吧,我再一遍,不管听到什麼都不要出來,記住沒有?」
「記住啦!」大家齊聲答一句,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
傅宸雪和雪妖留下來又一會話,才上樓回自己的房間。傅宸雪走過周韻的房間時,那扇門忽然無聲地閃開一道縫,一只手從里面伸出來,飛快地把傅宸雪拉進去。傅宸雪閃身而入,剛掩上門,一個柔軟嬌女敕又充滿異香的嬌軀就像花瓣一樣飛落到他的懷里。兩條粉女敕縴長的玉臂妖嬈地勾住他的脖子,嬌喘微微,一條柔滑溫潤的丁香舌撬開他的牙齒,游進他的嘴里,五月陽光下梔子花的味道霎時溢滿他的他的舌頭、他的肺腑和他的骨髓。兩個人忘情地吻著,周韻的身子軟得像是要融化掉,偏偏溫度高得嚇人,猶如火炭一般。鼻子里情不自禁發出壓抑的聲音,在黑暗中是那樣的銷hun蝕骨,令人血脈賁張。她的兩只手死死抱住傅宸雪,似乎要把自己融入到傅宸雪的身體里。傅宸雪渾身的血液仿佛被點燃,「蓬」地一聲,熊熊燃燒起來。他的吻從周韻的櫻唇滑向透明的耳垂,周韻的身體驀然僵硬起來。火熱的吻再往下,滑向她的粉頸、她的shu胸……傅宸雪迫不及待除去周韻身上的短袖衫,扯去粉紅色的繡花蕾絲zhao杯,那對大得驚人的雪兔「撲稜稜」跳出來,囂張地暴露在空氣中。傅宸雪抓住那對玉兔,一會兒把它們變成滾圓的皮球,一會兒把它們變成碩大的水蜜桃,最後,他猛地用嘴巴含住一顆渾圓嫣紅的「櫻桃」,輕吸慢吮。「哦……」周韻的身體驀地向前挺起,像一張弓似的拉緊,她的指甲似乎要抓破傅宸雪的皮膚,前所未有的快樂像海潮一樣洶涌而來,「哦……宸雪……哦……哥哥……哦……」他們兩個不知什麼時候滾倒在床上,周韻玉體如雪,滿室異香。傅宸雪用舌尖裹住「櫻桃」,卷過來卷過去,孜孜不倦樂此不疲,他的手像蛇一樣從高高的ru峰滑下來,越過平坦的月復,慢慢滑向神秘的沼澤。周韻的身子猛地向上弓起,兩條修長的**仿佛痙攣似的夾緊,桃源之水破溪而出……正在這時,傅宸雪的身體輕輕一震,他立刻掩住周韻的櫻唇,附在她的耳際悄聲道︰「韻,不要出聲,有人來了。記住,不管听到什麼都不要出去。」
沒等周韻反應過來,傅宸雪吻吻她的額頭,又給她蓋好薄被,像驚鴻般飛掠而起,霎時消失在窗外。
淡淡的星光之下,七條淡淡的黑影像鬼魅一樣向「听雨樓」射來。傅宸雪借助婆娑的樹影,幾個起落竄到「听雨樓」外的台上。風燕然正拿著軍用紅外望遠鏡觀察飛馳而來的七條黑影。
傅宸雪潛到風燕然身旁,問道︰「情況怎麼樣?」
風燕然無聲笑道︰「師兄,你真是神機妙算,那幾個老不死的果然來了。看來江湖中不要臉的大有人在,咱們要不要抓活的?」
傅宸雪冷聲道︰「抓活的?你得輕巧!見過蝦吃鯊魚嗎?這幾個老家伙可是武林中成名的老妖精,行事詭異,功夫出神入化,真動起拳腳,咱們這點兒人給他們塞牙縫都不夠。」
風燕然撓撓頭,問道︰「那怎麼辦?」
傅宸雪「嘿嘿」一笑︰「老辦法!」
風燕然眼楮一亮,笑道︰「好,就這麼辦!」他把夜視望遠鏡交給傅宸雪,身子向後一閃,霎時消失在黑暗中。
來者正是「七煞」,「黃煞」古槐白在「龍騰軒」被傅宸雪廢掉一只手,「七煞」顏面無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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