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帶著管亥樂進等人進入鄴城後,直奔州牧府。
「請向韓州牧說望都李忠前來拜見」,等李忠到了州牧府後,對守門士兵道。那士兵見李忠儀表非凡,又見管亥等人頗為雄壯,當下也不敢怠慢,于是轉身跑進了州牧府。
一會兒那士兵出來對李忠恭敬的道︰「公子,州牧大人有請」,李忠和管亥樂進兩人隨那士兵走了進去,而那十幾名虎衛則在另一名士兵的帶領下往其他地方待這。
等進到了客廳,李忠看見堂上坐著一位身體稍微有點發福,一副儒生樣的男子,李忠上前對那男子拱了拱手道︰「忠兒拜見舅舅」,那男子點了點頭道︰「都長這麼大了,也英俊魁梧多了,坐」。李忠坐在他的下手,而管亥樂進則筆直的站在李忠的身後,韓馥看見管亥樂進二人站在李忠身後,問道︰「忠兒,這兩位壯士是?」,「回舅舅的話,這兩人乃是忠兒的心月復,對忠兒忠心不二」,李忠解釋道。韓馥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而管亥樂進听到李忠這樣說,心里很感動。
「听說忠兒已被封為遼東太守,為何今日來到舅舅這里」,韓馥問道。李忠頓時做出一副為難的樣子,韓馥見到,連忙道︰「忠兒你這是怎麼了,有什麼事就跟舅舅說,只要舅舅能幫你的就一定會幫你的,不然你母親又會到我這里來鬧」,說道這里韓馥苦笑道。
見韓馥這樣說,李忠才道︰「舅舅也知道,遼東地處偏遠,甚是苦寒,人口稀少,不僅土匪多,旁邊還有高句麗,烏丸在一旁虎視眈眈,所以忠兒就在去遼東的路上收留了一下流民,好壯大自己的實力」,看見韓馥點了點頭,明顯是很贊同他這樣做,然後道︰「可是,哪些流民听說後,越來越多的流民就來投奔忠兒了,忠兒也沒有辦法不收留他們,所以現在人越來越多了,糧食也馬上要耗盡了,所以」,李忠沒有在往下說,而是看著韓馥的臉色是變了又變,他現在算是明白李忠來干什麼了,原來是來要糧食的呀,我還以為他那麼好心的過來看我一下呢?韓馥在心里想到,但卻沒有說出來,對李忠說道︰「忠兒你需要多少糧食」,「也要不了多少,50萬斛就夠了,韓馥听完剛喝的一口茶都吐了出來,哆嗦著道︰「多,多少?」,「50萬斛啊」,李忠答到。
管亥樂進也是驚訝的看著李忠,50萬斛那可是夠10萬人3個多月吃啊,主公還真敢要啊,兩人在心中想到。
韓馥搖了搖頭道︰「太多了,5萬斛吧」,「40萬斛」,「不行,10萬斛」,「那好吧,30萬斛吧,不能再少了」,「15萬斛,不能在多了,在多我就拿不出來了」,「不行不行,太少了,20萬斛,不行我就叫我母親來和舅舅要」,韓馥听到李忠這麼說哆嗦了一下,肉痛道︰「好吧,20萬斛,不過你到遼東去,穩定了後,得給我5000匹好馬」。太狡猾了這老東西,李忠暗暗道,然後作出一幅為難的樣子,抹了抹眼楮道︰「舅舅啊,忠兒還有個請求,請舅舅務必答應,不然忠兒只好只好,」,說著還妝模作樣的哽咽了起來。這動作看在管亥樂進兩人眼里,把兩人那個驚的呀,他倆沒想到李忠這麼會演戲,說著說著就哭了,想著主公肯定有想向韓馥要什麼好東西,兩人在心里笑道。
他倆是笑了,韓馥在心里可是哭得那叫一個傷心啊,才坑走了他20萬斛糧草,現在不知道他想要什麼,現在得趕緊把這小祖宗送走,韓馥在心里狠狠的想到。表面韓馥強顏笑了一下道︰「忠兒還有什麼要舅舅幫忙的,說吧」,李忠這才停止了哽咽,對韓馥說道︰「多謝舅舅,忠兒還想向舅舅要幾個人才去治理遼東,舅舅也知道忠兒才得到這個遼東太守,手下沒多少人才,不像舅舅一招手就有大把的人才來投」,李忠小小的拍了個馬屁道。
韓馥听到這才笑了笑道︰「忠兒過獎了,不知忠兒想要誰」,「李厲,耿純,潘鳳,沮授,鞠義,張合*******」,李忠揚揚灑灑的說了一大票人,听得韓馥的眉毛直抖,嘴唇抖了抖苦笑道︰「別說了,干脆我吧這冀州牧讓給你得了",那李歷,耿純,潘鳳乃是韓馥的心月復,李忠如何不知道。
听完韓馥說完,李忠才說道︰‘舅舅別怪,只怪舅舅麾下人才濟濟,忠兒這才,嘿嘿」,韓馥聞言也笑了道︰「別說好听的了,我不可能給你那麼多人的,不然我這冀州牧還要不要混了」,李忠尷尬的笑了笑道︰「那好吧,我只要沮授,鞠義,張合三人,舅舅看如何?」,韓馥在心里琢磨,沮授這人是有些才能,但是脾氣死硬死硬的,那鞠義也和他是一個德行,那張合更是听都沒听過,韓馥在心里有了定論,有些勉為其難的對李忠說道︰「這個不是不可以,但是以後,你可得再給我多加500匹好馬」,老狐狸,李忠在心里暗暗道,咬了咬牙道︰「好吧」,「哎,誰叫我這麼命苦呢「,說完還補了一句,好像自己吃了很大的虧了似的,其實他心里比誰都明白,其實他賺打了,那三人其中任何一人都不只值500匹馬,但是這話他卻是不會對韓馥說的。
然後李忠又和韓馥扯了會兒淡,把韓馥逗得一愣一愣的,最後在李忠走的時候看著李忠的背影喃喃道︰「這小子,和他爹一個德行"。說著李忠的爹的時候,韓馥的臉明顯變了變,是佩服,是害怕,沒有人知道,除了他自己外。
而李忠等人則拿著韓馥的手令往軍營去了,好像是李忠最後還在韓馥那里敲詐來了2000名士兵,韓馥又是一陣心疼。而李忠則笑呵呵的往軍營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