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維斯癟紅了臉,卯足了勁力去掐艾琳的喉嚨,可他的手始終只能下壓到距離艾琳脖子幾厘米處的地方,便無法再往下壓制哪怕一分一毫。
有一股無形的能量似乎在艾琳的脖子上形成了一個環形力場,把戴維斯使出來的下壓力量給悉數抵消了,讓他無法傷害到艾琳。
在這個世界位面內,所有選召者身上都帶有一股神秘的保護力量,使得同為選召者的兩人皆無法給對方造ch ngr n身傷害,這一點早在沃爾夫槍擊賈馬爾的時候就已經得到了驗證。
「fuck!fuckyou」
戴維斯雙目赤紅,嘴巴唾沫飛濺的咒罵著最粗鄙的言語,卻只能不甘心的一拳擊砸在艾琳頭部附近的地面上,把堅硬的木質地板砸出了一個拳頭大的陷坑。
艾琳對此則是毫無反應,眼神帶著輕蔑的看著戴維斯的瘋狂模樣,就像是在看一出毫無笑點無聊之極的鬧劇。
在戴維斯發泄似得砸了地板一拳後,她便神s 淡漠的推開戴維斯從地上站起,輕描淡寫的撢了撢身上的塵土,又默默的走回到原先待著的位置坐下,而戴維斯所有粗鄙的咒罵,對其而言,就如同空氣一般。
「行了,適可而止吧戴維斯,外面那兩只喪尸就要過來了。」
凌鋒皺著眉頭冷冷的提醒道,自戴維斯從口袋里掏出那一支僵立停開始,他就對這個一直以來都表現出憨厚直爽模樣的黑人胖子生出了一絲反感。
若是戴維斯不願把僵立停送給他人使用,大可以直接明說。藏著掖著也就算了,還故意賊喊捉賊的誤導別人,以此來保證自己的利益,這種損人利己的行為只會給人一種齷齪卑鄙的感覺。
「哼,你又沒感染病毒,你懂什麼!」
戴維斯情緒失控起來,儼然就是一只發飆的刺蝟,誰踫他他就蟄誰。
「你這只未斷n i的黃皮猴子,你除了會躲在別人**後面當孬種,你還會」
他的垃圾話還沒噴完,就發現眼前忽然人影一閃,只是眨眼之間,凌鋒就已經鐵青著一張臉快速貼上前來。
他粗魯的一把揪住了戴維斯的衣領,臉湊近的幾乎觸踫到了戴維斯的鼻尖,雙目冰冷的直視對方眼楮,咬牙切齒一字一句說道。
「別他媽把你火氣胡亂發泄到別人頭上!」
無緣無故被人指著鼻子罵,而且言語非常難听,涉及到了動物與個人的尊嚴問題。就連一向自視xing格溫和的凌鋒也感到了一陣無法遏制的火大。
「現在,那些吃人的家伙就在外面。」
凌鋒頭也不回的指了指那兩只卡在巨型恐龍頭位置的笨拙喪尸,雙目噴吐著憤怒的火焰,一眨不眨的盯著戴維斯。
「想死的話就繼續站在這里噴糞啊。」
這一路走來,凌鋒殺掉的喪尸其實不比戴維斯少,更是與恐怖的病毒進階體有了短暫的交戰。無論是直面血肉橫飛的場面,還是身受重傷生死一線,都被動的賦予了他一種鐵血冰冷的氣勢,這些氣勢在他的身上一點點的積攢,已經漸漸的凝聚出一股煞氣的雛形。
隨著凌鋒動了怒火,這股尚且處在雛形階段的煞氣也在無意之中爆發了出來。
這就直接導致了戴維斯在被凌鋒逼視時,內心本能的產生到了一種被凶吝惡魔審視的恐懼感覺。
他不由得噤若寒蟬,像是一頭被馴服後的巨獸,不敢再肆意撒潑自己的野xing。
「我認為,你和艾琳兩人之間的恩怨已經抵消了。」
凌鋒冷冷的掃視了戴維斯和艾琳一眼,那眼神就像是在打量兩個死人。
「從現在起,都他媽別再給我玩花樣耍詭計了,否則,大家就等著一起死在這里喂喪尸吧!」
說完,他突然抬起腳,狠狠一腳踩踏在了身旁正兀自緩慢蠕動的死去賈馬爾的頭顱上,就像是踩爛了一顆西紅柿似得,把賈馬爾殘余的腦袋給踩踏的腦漿涂地。
那副凶神惡煞的模樣,令兩人心中都隱隱生出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付出才能有回報!」
游樂園過山車軌道的至高點上,白人壯漢沃爾夫獰笑著拉上了褲子拉鏈,從隨身攜帶的背包中掏出了一支天藍s 的僵立停藥劑,丟到了蜷縮在過山車座椅上的西原江利子身上。
這個長相甜美的ri本高中生女孩此時衣衫凌亂,上衣的衣領被扯開很大,露出了半個白女敕的肩膀和貼身的粉s 卡通**,下半身的短裙幾乎被撕爛,一雙細膩圓潤的大腿上還印有鮮紅的指印。她臉上滿是淚痕和污跡,原本大而有神的雙目此刻覆蓋著一層死寂的灰s 。
沃爾夫見到江利子忙不迭的拿起僵立停藥劑,就要往自己的手臂上注sh ,不由得嘴角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心里又生出一股想要捉弄她的沖動。
「老子可是說到做到呢,你跟著我,可比跟著剛才那個黃皮雜種要安全多了。」
一把拽住了江利子的頭發,看著江利子表情痛苦,發出了‘嚶’的一聲痛呼,並用一種略帶央求的眼神看向自己,沃爾夫又忍不住湊近了些,用力嗅了嗅女孩身上飄散出來的淡淡體香。
「啊!這香味,讓我回想起了農場里最年輕漂亮的小母牛可不是惡魔島里面那些基佬身上的臭味能相比的,哈哈哈「
他的臉上泛起了一股病態的ch o紅,這一刻,他覺得自己內心無比的暢快,竟有些自我陶醉的飄飄然起來。
「這樣的世界,這種渾身充滿力量的感覺,啊!真是越來越讓人難以割舍。」
而就在他沉浸在自我的膨脹之際,忽然,冷不防的,江利子的大眼楮中閃過了一抹有些異樣的光芒。
這股光芒直刺入沃爾夫的眼楮深處,似乎帶著一股魔力般,直接讓人無來由的聯想到了味道酥甜的糖果,蘊含青澀回憶的情書,夕陽余暉里的校園小徑
「夠了!你以為我跟‘韓’那頭蠢豬一樣,會中你那該死的魅惑?」
隨著沃爾夫有些輕蔑的聲音傳來,這些令人美好的回憶似乎被一只無形大手直接粗魯的掐斷。沃爾夫重重的甩了江利子一巴掌,把江利子打的跌坐回過山車的座椅上。
「這一切都是假的,都只不過是想讓人產生意(yin),別再試圖對我用這招,老子從來就沒有過這些回憶,老子根本就沒有過愛情。」
意圖被拆穿的ri本女孩又低下了頭,開始低低的哭泣。屈辱、恐懼、悔恨,就像ch o水般陣陣席卷而來似要將她整個人吞沒,讓她的哭聲中不由得又透出了一股濃濃的絕望。
「哭,哭什麼?老子又殺不了你,吃不了你,還必須好心好意的給你提供僵立停。」
沃爾夫又走上前俯身托起了江利子的臉,盯著她已經哭的通紅的雙眼,嘖嘖了兩聲繼續道。
「你應該給我叫,放浪的叫出來,叫的大聲點,也讓下面的喪尸們都听听,哼哼,悸動的小(浪)蹄子,天籟之音」
他把江利子的臉推到過山車的邊緣,讓她往下方看去。
「哦,看吶,看看那些勇敢拯救公主的王子,都是什麼樣的下場!」
海拔高達36米的過山車軌道下方,密集的人頭聳動,不計其數的喪尸昂起了猙獰的頭顱,發出嗷嗷的怪叫聲音,朝著天空伸出自己或是殘缺或是完整的手臂。
在靠近地面約兩米左右高度的地方,那個亞裔的白領男子‘韓’正雙手被縛,像魚竿上的一片魚餌,也像是一塊被風干的臘肉,就那麼懸掛在喪尸的頭頂上方位置。
他的雙腿膝蓋以下的部位已經被下方的喪尸蠶食,露出了森森的白骨和殘碎的血肉,慘白的臉上青黑s 的血管神經分布的密密麻麻。
江利子恐懼的閉上了雙眼,不敢再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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