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宇今天很生氣,已經輸了快五億了,現在又有人能夠在大廳用二十塊贏得了上千萬,怎麼能讓他不生氣,很快便怒氣沖沖的來到了監控室。
「張總,你過來看看這小子太邪門了,賭骰子幾乎一押大注就會贏,現在已經快突破兩千萬了。」監控室的工作人員對張宇說道。
張宇點點頭靠了上去,當他看見屏幕上那熟悉的身影時,臉上立刻布滿了笑意,立刻問道︰「這小子真贏了兩千萬?」
「千真萬確,這小子就像是知道會不會贏,當他押十塊百塊的時候,絕對輸,可當他押上大注的時候就一定贏,而且也沒有出千,自始至終就坐在那里,甚至都懶得動一下,我懷疑這小子是個高手,張總要不要打發他走。」工作人員對張宇說道。
「打發他走?你知道他是誰嗎?他可是我的財神爺,哈哈……」張宇拍著工作人員的肩膀大笑道,隨即轉身離去。
劉小骨現在已經贏了兩千多萬,心里爽極了,這下子再也不用擔心沒錢的問題了,劉小骨開心,而女荷官卻是滿臉的無奈,這下子可能這份待遇豐厚的工作都要丟了。
「張總,對不起,我……」正準備搖骰鐘的女荷官見到張宇走了過來,馬上小心的說道。
張宇伸手打住了女荷官的話,走上前對劉小骨說道︰「小骨,你小子真是創造了神話,二十塊贏了兩千萬,牛B。」
劉小骨抬起頭看了張宇一眼笑道︰「拖張哥福,今晚運氣實在好得不行。」
「走,幫哥一個忙。」張宇說道,說完拉著劉小骨離開了賭桌。
女荷官見到張宇和劉小骨似乎關系不錯,而且也沒有責怪她,心里頓時松了口氣,同時也不由得多看了兩眼離去的劉小骨。
「張哥,啥事啊?我可是贏得正高興呢,難不成你怕我把你給贏跨了?」到了大廳的角落,劉小骨微笑著對張宇說道。
張宇白了劉小骨一眼說道︰「小骨,今晚哥倒大霉了,都快輸了五億了,再輸下去這場子都得易主,你小子運氣好,幫哥一把。」
劉小骨驚訝的望著張宇,五億對他來說是多麼大的一筆數目,緩了好一會劉小骨才弱弱的開口道︰「張哥,幫你沒問題,可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贏,對了,你們玩的是什麼。」
「梭哈,你小子別告訴我你不會玩。」張宇懷疑的目光盯著劉小骨。
劉小骨果斷的搖了搖頭道︰「我還真沒玩過。」
「什麼?」張宇一臉的泄氣,隨即沉思了片刻說道︰「不會玩沒關系,哥慢慢告訴你玩法,今晚就借借你的運氣,輸了算我的,贏了一人一半。」
「行!」劉小骨重重的點點頭!
梭哈的規則以五張牌的排列、組合決定勝負。游戲開始時,每名玩家會獲發一張底牌(此牌只能在最後才翻開);當派發第二張牌後,便由牌面較佳者決定下注額,其他人有權選擇「跟」、「加注」、「放棄」或「清底」。當五張牌派發完畢後,各玩家翻開所有底牌來比較!
很快劉小骨便明白了梭哈的規則。
張宇帶著劉小骨來到VIP房間,幾名男子看著張宇帶著劉小骨走了進來,紋身男子首先說道︰「張總,你不會找幫手去了吧,這傻頭傻腦的小子難道就是你的幫手?」
張宇輕笑了兩聲說道︰「虎哥,這確實就是我的幫手,我決定讓他幫我賭,行嗎?」
紋身男子看了看劉小骨,見他也不像是高手,于是點頭笑道︰「行,不過我們準備我們幾人合作和張總你對賭,誰叫你財大氣粗呢,咱們就賭低注一百萬怎麼樣?」
張宇皺了皺眉頭,隨即拍手說道︰「行,怎麼賭你說了算。」然後又對劉小骨說道︰「小骨,上座,不用擔心!」
「張哥,低注一百萬,這……」劉小骨犯起了眉頭,畢竟輸了張宇的錢他也過于不去。
「哈哈,張總你找的幫手連桌都不敢上,你還敢請他?」紋身男子大笑了起來。
張宇沒有理會紋身男子,拍了拍劉小骨的肩膀笑道︰「放心去賭,有事哥撐著。」
劉小骨思考了片刻,重重的點了點頭,馬上坐上了桌子,隨即開口說道︰「可以開始了。」說完把目光投向荷官,主要是觀察荷官手里的每一張牌!
荷官似乎喜歡用行動來證明自己,沒有其他話說,很鎮定的開始為兩人發牌。
兩張底牌,兩張面牌,劉小骨這把面牌是個紅桃J,底牌卻是個方片九。還好對面的紋身男子牌面才方塊三,底牌是個黑桃八。
劉小骨牌面大,自然是他先說話︰「一千萬!」他直接拿起張宇放在面前十個價值百萬的籌碼丟在了賭台中央,連那荷官都抿了抿唇,旁邊的張宇則不以為然,心里認定這小子明顯就是扮豬吃虎。
紋身男子沒想到劉小骨第一把就丟了千萬,笑著把牌一翻一蓋道︰「我不跟,第一把就當是看形勢,會賭的人永遠都不會沖動。」
劉小骨笑了,沒想到這位紋身男子還挺自戀的,不跟就拉倒,能賺點鍋底也不錯。
荷官收掉桌上的廢牌放在一旁,又開始繼續發牌,每人兩張牌發起來不過是眨眼工夫,不過這次的牌面就有點意思了。
劉小骨牌面是黑桃二,小得沒痞的牌,而紋身男子牌面是張梅花二,兩人可稱得上是個‘井’了,橫豎都是二!
黑桃二說話,劉小骨還真不想放棄這手牌,表面上並無特色,但如果真正繼續下去就會慢慢變得精彩了,梭哈的魅力不在于現在時,而在于進行時,循序漸進方能如靜海掀波,續而涌起滔天巨浪……
「既然大家的牌面都不大,不如看看後面的精彩,一百萬……」劉小骨用指尖從籌碼堆撿了十個最小面值的十萬的籌碼,手腕一揚拋在了賭台中央。
一百萬底注按照常理完全可以賭上一賭,但紋身男子淡然一笑,伸手掀開底牌角瞟了一眼,然後直接蓋牌。
「不好意思,我沒興趣玩這麼小。」紋身男子嘴角帶著一抹淺淺的微笑,這也讓劉小骨有種一拳打在空處的感覺,不過浪費了一把必勝的好牌算不得什麼,玩梭哈玩的就是個心態。
荷官好像習慣了紋身男子的玩牌路數,面無表情的用助桿收走了兩人面前的撲克牌,把桌上可憐兮兮的幾個籌碼全推到了劉小骨面前。
牌局繼續,兩人之間的對賭其實是最無奈的,基本上沒有任何緩沖的余地,只有雙方都對某一手牌有了信心才可能繼續下去。
劉小骨雖然玩梭哈經驗或心理素質遠比不上紋身男子老到,但他有著一雙神眼,總而言之他堅持著一點,除去荷官發下來的四張牌外算死了雙方接下來拿到的八張,不能穩贏的牌絕不下注,典型的不見兔子不撒鷹。
經驗和心理素質再怎麼過硬也比不上神眼,好像賭片中出現的情景是很難出現的,兩人就這樣輪流蓋牌了十把,劉小骨蓋牌四把,贏了六把,紋身男子表面上不動聲色,但內心已經有了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