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極變之十極 第三十六節 五派通緝

作者 ︰ 光明左使YWD

剛才還是陸氏兄弟盼望他們快些離去,沒想到眨眼之間,事情就反了過來,反而是他們希望陸氏兄弟快些罷手。他們真的膽寒了,特別是古師弟,腸子都悔青了。敖翔簡直就是魔鬼、是一個從地獄中出來的收割生命的死神!

然而,這一切都無法阻止敖翔擊殺古師弟的決心。若非此人起初要殺死敖翔,這一切就都不會發生。或許敖翔會棄陸氏兄弟的求救于不顧,而掉頭離去;或許他們此時已經殺死了陸氏兄弟;或許那三位同門不會二死一傷,連帶古師弟都面臨死亡的威脅。

一念之差,所有的「或許」都沒有發生,而之初最囂張跋扈的古師弟,卻注定了他必死的結局!

瘋狂地攻擊,終于取得了一點兒效果。那名築基後期的昊陽宗弟子,他的飛劍突破敖翔的防御,斬在敖翔的肩頭上!

可他報以厚望的一擊,效果卻讓人瞠目。飛劍只在敖翔的肩頭刺破了寸許長的血皮,連肌肉都沒有扎進去。

在他取得效果的同時,敖翔也取得了效果。敖翔右手一拳擊飛了古師弟的飛劍,左手所持的飛劍卻刺進了古師弟的眉心。古師弟瞪大了眼楮、張大了嘴巴,滿臉的驚駭之色,卻再也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原來的他是多麼的意氣風發,是多麼的囂張跋扈,以築基中期的修為卻能領導築基後期的同門。但就是因為一句話,卻白白地丟失了性命!

這次,所有人都驚呆了,包括那名築基後期的昊陽宗弟子。他們不敢再攻擊敖翔,而是恐懼的向後退卻,輕輕地、一步一步緩慢的向後退卻,生怕動作太大而驚醒了眼前的殺神!

敖翔沒有理會他們,但他手中的飛劍卻瘋狂地吸收著古師弟的精氣神,古師弟的皮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癟了下去,最後變成一具干尸!

陸氏兄弟的戰圈,四柄飛劍仍在叮叮當當的踫撞著,在這種場景下顯得極其詭異。那兩名昊陽宗弟子覺察到了這邊的狀況,心神頓時亂了,生怕敖翔對他倆出手。冷不防,卻是陸氏兄弟突然暴起發難,合力擊殺了其中一名築基初期弟子,又一顆斗大的頭顱飛了起來!

「啊---!」這一幕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余下的九人如野狗般一哄而散,四下逃命去了,只留下四具血淋淋的尸體。

陸氏兄弟率先取下了,他們所殺死的那名築基初期昊陽宗弟子的儲物袋,隨即掛在自己的腰上。然後發出一個小火球,毀尸滅跡,把那人化為灰燼。

敖翔眼前一亮,有樣學樣的取下他所殺死的三名昊陽宗弟子,包括古師弟的儲物袋,同樣掛在自己的腰上。然後發出三個小火球,把古師弟、王師弟以及之初殺死的那名築基初期昊陽宗弟子化為灰燼。

敖翔築基一來,殺死了五名修真者,包括上述三人在內。但他卻是第一次收取儲物袋,心中十分高興,就好比年輕人上班第一次領工資一樣。

這時陸氏兄弟過來一起向敖翔躬身施禮道︰「多謝敖翔道友救命之恩。」說罷,將他們剛才收取的儲物袋,從腰上摘下來,遞向了敖翔。若非敖翔,別說儲物袋,他倆連性命能否保住都難說。

「算了,這個儲物袋你們留著吧。我們相識一場,就算是我的見面禮吧。」敖翔一揮手,非常大氣的說道。敖翔留意過諸位昊陽宗弟子的法器,陸氏兄弟所殺死的那名築基初期昊陽宗弟子,法器非常低級,而且在戰斗的時候沒有露出別的什麼法器,想來他的儲物袋中不可能有什麼好東西。平常的東西,敖翔也看不上眼,還不如落個人情,索性大方的留給陸氏兄弟了。

敖翔雖然看不上眼,但陸氏兄弟可視為珍寶。散修能得到一個門派弟子的儲物袋,那可是一筆橫財、巨富!敖翔看著不值錢,陸氏兄弟的儲物袋還不如它呢!

陸氏兄弟听敖翔怎麼說,大喜過望。心中和口頭千恩萬謝,嘴上卻是連謙讓也不敢謙讓,生怕敖翔改變了主意。他倆現在對敖翔又敬又怕,即使敖翔不給他們,他倆也不敢有絲毫意見,只是心中不高興罷了。但不高興又能怎麼樣呢?

敖翔不但嚇破了昊陽宗那些人的膽,同時也大大震懾了他們兄弟二人。他倆知道,即使他倆結成兩儀劍陣,發揮數倍的戰斗力,也不會是敖翔的對手。

「這些是什麼人?你們怎麼會被他們追殺?」敖翔打斷他倆感謝的話語,對陸氏兄弟問道。他不知道當初分別後,紅妖四人以及陸氏兄弟又發生了什麼事。

「此地不可久留,敖翔道友,我們還是邊走邊說吧。」陸先銘說道。

「也好。」戰斗了這麼久,這個地方的危險系數大大增加。敖翔點頭同意了陸先銘的提議。

「這些人都是昊陽宗的人。」三人飛起之後,陸先銘為敖翔解釋道︰「至于為什麼被他們追殺,這話說起來就長了。還要從我們相識的那個山洞,你離開後說起。」

他的語言倒也說得好听,不說是敖翔逃走,而是說離開。然而敖翔只是點了點頭,一聲未吭,臉色也沒有什麼變化。陸先銘見敖翔不喜也不怒,把握不到敖翔的心理,不知道敖翔心中是怎麼想的。他只好繼續說下去。

「當道友離開之後,我們兄弟二人和紅妖道友四人迫于無奈,向那幾個門派解釋了和你的關系,他們當時沒說什麼。我們六人便繼續擊殺妖獸,向里探索。可過了沒多久,甘山宗和巨劍山的人回來了,非要說我們和道友是一伙的。而且也不給我們解釋的機會,隨即和西海學院的人一起圍攻我們六人。」

「我們六人拼死抵擋,歷盡千難萬險才逃了出來。在這途中,我倆和紅妖道友四人失散了。多虧了對方的注意力,主要集中在了紅妖道友四人身上,我倆才得以逃月兌。可這才只是開始。一路上,遇見不少的門派勢力都在追殺我們。後來我倆設計擒住了一人,這才知道,巨劍山、甘山宗和西海學院的人,又聯系了大羅宗、昊陽宗等門派,一同追殺我們七人,包括紅妖道友四人和你在內。另外他們散發了你的影像,所以那個古師弟才非要殺死你。我倆則是邊打邊逃,好在在這里遇到了你,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雖然陸先銘只是簡單介紹了一番,可敖翔知道具體的事情,絕非象所說的那樣簡單,這一路上絕對少不了血腥。他只說擒住了一人,那問完事情之後呢?放了嗎?絕對不可能。那就只剩下一種結果︰對方被殺死了。修真之途就是這樣︰與天斗、與地斗、與人斗,一步一生死,不是殺人就是被殺。

這一路上逃亡,只殺了這一人嗎?至少五個門派的圍追堵截,陸氏兄弟兩名築基初期的修真者,又是如何逃月兌的呢?顯然二人還有敖翔不知道的底牌。不過敖翔不會去打破砂鍋---問(紋)到底,要懂得尊重別人的*。而且他問了陸氏兄弟也不會說,換了自己也是一樣,反而引起不快。以己度人,這是個淺顯的道理。

陸先銘說,五派通緝自己,這一點敖翔是極其相信的。畢竟自己先是殺了甘山宗二人,又駁了巨劍山的臉面。這還不算完,現在又和陸氏兄弟合作殺了昊陽宗四人。即使原來沒有通緝他,現在也得上了五派的必殺名單了!

管他呢!虱子多了不癢,欠債多了不愁。

敖翔畢竟對五派的情況不熟,沒必要假裝。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不懂裝懂反而會把事情弄糟。于是虛心的向陸先銘請教道︰「現在在道友之見,我們下一步怎麼辦?」

陸先銘道︰「我知道一處散修聚集之地,不如我們到那里避避風頭吧?」

敖翔皺眉道︰「我們現在去人多的地方,不怕有人給五派通風報信嗎?」

陸光銘搶先答道︰「道友不用為此擔心。不會出現這種情況的。門派之人極其看不起散修,這種事情他們遮掩還來不及,不會大廝宣揚的。況且平日散修受盡了門派中人的欺壓,彼此多有仇怨,不會有散修多事的。一旦出現叛徒,這個叛徒就別想在散修之中呆下去了。所有的散修都會唾棄、追殺他。和各大門派牽扯人命案的,又不是只有我們一家,不用擔心。出來了這麼久,我們兄弟要補充一下物資丹藥。除了這些以外,每隔一段時間,那里眾多的散修就會有一個交易會,里面會出現不少的好東西,道友發了橫財,不如到那里踫踫運氣。」

听到陸光銘如此一說,敖翔的擔心放下了大半,但多少有些擔憂,卻不怕。

不會有人給五派通風報信?那是因為誘惑不夠,給出的價碼太低!想到這里,敖翔不禁又想起了王淵,都是因為人性問題。想不到為了離開兩極星,竟引出如此多的事情。再想想四絕島眾人,現在的主要問題不只是離開兩極星那麼簡單,還有修為的問題。

不跟著陸氏兄弟前去,敖翔又沒有什麼好的去處。他倆都不怕,自己怕什麼?敖翔略一思量,便點頭同意了陸先銘的主意。

反正也不急著趕路,三人就這樣慢慢悠悠的御劍飛行,一路向南直奔散修聚集之地而去。一路上小心躲過五派的隊伍,轉了不少圈,拐了不少彎,飛行了三天還多的時間,才最終到了一個方圓近百里的山谷。

山谷中人數有近千之眾,住所也是千奇百怪︰有洞穴、有房屋、有帳篷、有亭台樓閣,還有的直接把一種陸氏兄弟叫做飛行器的東西,停在空地上當做住所。飛行器有十幾個,形狀也是方、圓、三角、五星,各式各樣,無奇不有。

敖翔以前從來沒有見過,真是大開眼界,他好奇的打量著這一切。

仿佛知道敖翔一定不會有一樣,陸先銘從自己的儲物袋中,拿出一頂帳篷遞給了敖翔。敖翔還是真的沒有使用過這玩意兒,接過帳篷,納悶地看著陸氏兄弟,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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