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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就在此時,甘山宗的宗主魯易,卻是仰天大笑!
「魯易,你笑什麼!」之前說話的背負巨大闊劍的壯碩大漢,被魯易狂放的笑聲激怒了,憤怒地問道。
「我笑你們!郭鷹揚,你不服氣?」魯易听了他的問話,不但沒有絲毫認錯的表現,反而對他撇了撇嘴,譏笑道︰「對付五個化氣中期和一個築基期的小子,就讓你們如臨大敵,真是丟了你們凝神後期的臉面。
難道我們四個凝神後期,還比不過五個化氣中期和一個築基期?就算做不到一人盯一人,至少我們還有高級長老和副宗主等人。難道你們想用六個凝神後期來對付他們六人嗎?哼!」
「你個蠢貨!」背負巨大闊劍的壯碩大漢郭鷹揚,恨鐵不成鋼地罵道︰「你以為只需對付他們六人嗎?傳送陣那里怎麼布置?到底是在這里圍殺還是在兩極城圍殺?修真者聯盟的人會不會阻攔?他們有沒有外援?這些你都考慮過嗎?」
他可不懼魯易,他是巨劍山的門主,後台是蜀山派。
「就是,魯易,你今天的表現很不好!」一直很少說話的祝宗主也說道︰「你固然是死了兒子,可我們呢?情況不都是一樣嗎?念你是初犯,不和你一樣。可要是你再這樣四處挑事兒,我們三個就先把你給做了!」
看著裘宗主也不善地看著自己,魯易「哼」了一聲,不再言語。
「郭門主說得不錯,」祝宗主接著郭鷹揚的話說道︰「先在修盟鎮和兩極城各個路口、客棧和傳送陣那里,布下大量的眼線,但不可大肆宣揚,以免打草驚蛇。但要保證足夠的力量,一旦發現,不得使其逃月兌,至少要牽絆住他們。不能再象青雉妖火之地那樣了,違者嚴懲不怠!」
魯易和另外兩個宗主都同意了祝宗主的建議,分頭安排人手去了。而此時的敖翔和紅妖他們,卻是對此懵然不知,仍在客棧之中安心修煉。
敖翔從拍賣會上回來之後,立刻單獨閉關了。剩下的五人面面相覷︰先生可真是夠瘋狂的,怪不得能有如此成就!身教勝于言教,在敖翔以身作則的影響下,五人同樣閉關去了。
經過兩個月的極限飛行,五人的身體和經脈都強壯了不少。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現在運行靈氣比起原來,無論是速度還是強度提升了一大截,頓時明白了敖翔的苦心。
這種提升的好處,不但體現在修行上,在戰斗中同樣重要。戰斗比拼的除了功法、法器、地理環境等等的外部條件之外,最重要恐怕就是靈氣的運行狀況了。靈氣運行的速度和強度都比對方強,既快又多,那還不完虐敵人!
三天之後,東方盛依約前來相請。左右無事,敖翔六人便一同前往。但此次的目的地卻不是千寶閣,而是修盟鎮北方近百里的一處山谷。山谷中多是野棗荊棘等等雜樹,溫度比谷外高了許多。敖翔頓時明白︰這里恐怕是千寶閣的地火之所,供煉丹、煉器使用。
在谷中的北面山壁上,正中有一個巨大的門戶,里面不時有熱氣涌出,應該是地火的入口了。在東方盛的指示下,眾人在此降落。
而當敖翔他們落下飛劍之後,看到從門戶之中走出的一行人之後,皆是大驚失色,隨即又暴怒于形。他們紛紛祭出各自的法器,不但是對方,便是東方盛也被納入攻擊範圍內。唯有慕琳萱沒有什麼大的動作,法器也沒有祭出。
此時雙方都看出了對方的真實身份,敖翔他們自然是暴露了。
因為他們認識出來的幾個人,正是張濤、劉辰,以及在青雉妖火之處踫到的帶頭的那個人,除了他們之外,清一色是西海學院的人。而對方帶頭的那個人,竟然和慕琳萱一樣,並沒有急于盲動,而是笑吟吟地看著敖翔眾人。而除了他之外,因為新仇舊恨,其他人紛紛怒目而視、拔劍相向。
「莫動手,是自己人、自己人!」東方盛作為地主,站在雙方中間,舉起雙手大聲喊道。
就在此時,對方的帶頭之人看到了綠魔祭出的金磚、慕琳萱祭出的縛仙繩、白煞祭出的天煞劍和黑毒放出的煉獄蛇,立即驚叫失聲︰「地煞磚、天煞劍!」只說出這兩樣,就立刻住嘴收聲。與此同時,他扭臉對西海學院其他人吼道︰「住手、都住手!」
在東方盛的勸阻和對方的帶頭之人命令下,西海學院的人放下了法器,但雙眼之中,卻仍是放射出仇恨的目光。此時,敖翔亦有所悟,稍微抬了一下右手,紅妖等人同時放下了法器。這一幕,讓東方盛和對方的帶頭之人非常吃驚,暗暗驚詫敖翔對紅妖等人的影響力。
這時,對方的帶頭之人向前走了一步,向敖翔抱拳道︰「想必這位就是任丹師吧?在下茅紅均。」
「不錯,」敖翔亦上前一步道︰「正是鄙人。」
茅紅均此時並未直接和敖翔繼續對話,而是扭頭對慕琳萱說道︰「道友好敏銳的眼光,想必你是在張濤去千寶閣的時候,發現了他吧。」
「道友謬贊了,正是如此。」慕琳萱笑著回答道。
敖翔和紅妖此時听了他倆的對話,頓時明白了前因後果。原來听說過,西海學院的人得到了一塊飛節芝。而千寶閣又在和慕琳萱商量後,請求自己為他們煉制飛節芝丹,原來是用的西海學院的主藥。而西海學院在和千寶閣商量煉丹時,正好被慕琳萱看見了張濤的行蹤,故提前有了上面的推測。
「大家不要誤會,東方店主是我的表弟。」茅紅均暴料道。
「噢,原來如此。」眾人恍然大悟。
「此次煉丹,還要仰仗任丹師出手。」茅紅均笑道︰「而且,你看我們雙方也沒有太大的仇恨,不如就此握手言和怎樣?」
他的話音剛落,後面響起兩聲怒吼︰「茅師兄,不可!他不是什麼煉丹師?」正是張濤和劉辰。
「閉嘴!」沒等他倆說完,茅師兄就頭也不回地喝道︰「此事由我全權處理,有什麼事情也自有我去和校長解釋。你倆同意就留在這里,不同意就滾,立刻、馬上!」
張濤和劉辰極其剛烈,而且似有所恃,連話都沒說,而是立刻御劍而去,同時還有兩個人跟著離去了。除了這四個人,余下的皆是默不作聲,唯茅紅均馬首是瞻。
敖翔冷眼看著西海學院的內訌,此時才對茅紅均說道︰「不知道友的意思是?」
「以前的事兒,我也知道了。」茅紅均淡淡地說道︰「無非是因為奪寶而發生了爭執、死了幾個人而已,況且那幾個人的死亡,也並非諸位直接出手。
搶怪奪寶這種事情,哪怕只是在這個星球上,每天也不知道發生幾千幾萬起。事起則斗,事後各休;搶到了雖好,搶不到也沒什麼。既然選擇了修真這條路,便要隨時做好面對死亡的準備。失敗和死亡,只能怨自己學藝不精罷了。
我推崇一句話︰這世上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當時我方勢大,道友一方勢弱,故此這筆帳也算不到諸位的頭上。丁是丁,卯是卯,不可混為一談。
不但如此,只要諸位有心入我西海學院門下,之前的恩怨情仇,則有我西海學院一力承擔。哪怕是甘山宗等四個門派的人,來了也是這句話。諸位覺得怎麼樣?」
紅妖四兄弟和慕琳萱听了,都是看向敖翔,等待他的決定。敖翔听了十分佩服對方的口才,但對對方的觀點,卻是絲毫不敢苟同。既然對方並不在意以前的事兒,敖翔同樣不願和對方在此地進行爭執。
雖然張濤和劉辰己走,而東方盛的態度卻一定會偏向茅紅均的,表兄弟嘛!而這里面肯定有守護的人,畢竟地火之地對一個勢力來說,是個非常重要的地方。這種戰斗不是不敢打,而是沒必要。無仇無怨,自己的法器都不錯,並不貪圖對方的東西,沒有動機。
敖翔雖不怕事,但也不願意惹事。他的時間是很寶貴的,這事兒完了之後,就和東方盛以及這個新認識的茅紅均結帳,然後拔腿走人了,並不會牽連太多的因果。既然西海學院的人出現在了這里,其余幾個門派的人亦該不遠了。
想到這里,他淡淡地說道︰「道友之見甚合我意,但入西海學院門下的事兒,道友就不要提了。」
東方盛及時插話道︰「既然如此,那我們開始煉丹吧?」慕琳萱當初給他說的夜長夢多,給了他極其深刻的印象。他所求的就是飛節芝丹,別的和他都沒有任何關系。人貴有自知之明,敖翔一方雖有不少的好東西,但他卻是無福享受。就算是得到了,恐怕除了招來禍端之外,什麼用途也沒有。除了飛節芝丹,其他的都是虛妄!
至于茅紅均所說的話,他是不放在心上的。真是的,你就是招人,也不應該在我的地盤上吧。這要是讓那些門派不人知道了,徒增禍患。他的一句話立刻堵住了茅紅均的嘴巴,後者不好意思再說別的了。
「好,就依表弟所言!」茅紅均說道。
東方盛見雙方都沒有意見,立刻盛情地招呼道︰「你看,剛才這一鬧,也沒來得及讓大家進里面說話。來,隨我來。」說罷,殷勤地讓眾人入內。
進入里面之後,敖翔也沒有過多的客套,直接要求驗看材料。見敖翔如此敬業,無論是東方盛,還是茅紅均都非常高興,立刻把準備好的材料全部拿了出來。敖翔見材料齊全,便提出看看地火室。看了地火室,敖翔同樣比較滿意,就對東方盛和茅紅均說了一聲,準備進去煉丹。
「任丹師,不知需要多少時間?」東方盛詢問道。
「大約得一個月吧,再多也多不了十天。」敖翔說道。
「呵呵,」東方盛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任丹師,我還有一個關鍵的問題要問你,還請真實回答我們。」
听了他的話,一直從容不迫的茅紅均也把目光緊緊盯住了敖翔。
「噢,什麼問題?道友請說!」敖翔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