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星辰在自己取勝的情況下突然遇襲,他怒火騰騰上升︰欺負我是不?一個勝利者,激情時摟一下主持人,也在情理之中,難道就值得下這樣的毒手?
此時,蕭星辰一門心思認為這不敢見人的人,乃是沐碧的追求者,自己因行為不當引起他的劇烈反應。
如果好好說,當然,賠個不是蕭爺也能答應,只要不危及自己美好的生命。而你對我下死手,那就另當別論了,你這可是故意殺人啊!
我那行為算什麼?充其量是猥褻,你這可是犯罪啊!
對于蕭星辰目前來說,有人和他打一打,他還是挺樂意的!
蕭星辰的戰略是攻其一點,這個時候,他抓住那人的一條左腳腳踝,就如同給這人腳上上了鎖一樣,那人哪還能月兌手?
不過,那人畢竟身手不凡,他左腳掙扎不了,右腳連續發力向蕭星辰的臉上連打四下。
蕭星辰的脖子也不是鐵鑄,哪里能禁得起如此重擊,直感覺脖子轉到了腦後,脖筋連著頭腦,疼得他苦不堪言,手上力氣也隨之減弱。
然而,那人的身上功夫確實了得,右腳連打蕭星辰四下,見沒有掙月兌,腳又向他的胸部蹬去。
一陣咚咚咚聲,蕭星辰像是心被蹬壞一般,由于脖筋後轉,使不上力,全身僵硬,不過,他抓住的那只腳脖仍然沒有松手!
那人又用右腳擊打蕭星辰的喉嚨,他一時感到窒息,在快要松手之際,那人也掙扎不動了。
蕭星辰歪著頭正不過來,他再次握緊那人的腳脖︰龜孫子,你叫我不好受,你也別想好受了!
想到這里,他拖起這人便跑,到處都是圍觀的人。他跑到之處,那些人紛紛讓開,他把那人從擂台下又拖到擂台之上。
擂台由于有保安維持,上面並沒有人,蕭星辰的身體耍得開,他拖著那人在台上連轉三圈,那人才開始像豬一樣的吼叫起來。
蕭星辰的頭扭了筋,這筋疼得他幾次要暈倒,他停了下來。他見那人現在身上軟得如面條一般,仍不敢大意,他雙手握他腳脖改為左單手,彎下歪斜的身體,右手伸向他的口罩。
揭開口罩,他大吃一驚︰此人右半邊臉腫大,不像大夏人的面孔,但卻有些面熟!在這龍都之地,自己認識的人本來就不多,怎麼會認識這個異國之人?
那人的草帽早已被拖掉,黑頭發的邊緣卻有黃頭發……難道他的戴的是假發?難道他是鄭文鐸?
想到這里,蕭星辰想伸手去揭去他的頭套,脖筋掙的猛的疼了一下,他松了手。
這時,史宗鵬才走上前來,叫手下人分別將他們扶起,摘去那人的頭套之後,此人果然是鄭文鐸!
蕭星辰先是一驚,然後是呵呵大笑。突然脖筋一疼,嘴一歪,跌倒在地。
突然,從台下竄出六個臉蒙黑布的人,拿著鐵棍跳上台來,四人在前面開路,還有兩個架起鄭文鐸便向外面跑。
在他們的前面,出現了虎賁擂台道手持警棍的保安,以及龍運的穿著便衣的八個保安,以及狼眼鏢局的六個鏢師。
一時間,他們混打在一起。
麻痹的,要是我這脖筋沒有轉筋,那該有多好啊!我那角力的才能就有地方發揮了!
鄭文鐸帶來的這六位,是從護龍鏢局雇的人,他們終于寡不敵眾,又都有雇佣思想,保命為上,因而,不一會兒便束手就擒。
鄭文鐸由于受傷過重,倒在擂台邊上,一時間苟延殘喘。
擂台下,馬檳榔等五個同學哭著喊著要上台,但被保安攔下。
作為貴賓的葉秋韻和她的女乃女乃,及貼身保鏢江羽儀來到台上。
葉秋韻此時看到趴在地上的兩個猙獰面目,一個是自己曾經的男朋友鄭文鐸,一個是女乃女乃信任的蕭星辰!
在她的眼里,鄭文鐸由天下最美的人變為最丑的人了,而蕭星辰雖說此時的面目可憎,但比鄭文鐸略微要好看一點,好看在哪里?她也說不好!
今天,她是約鄭文鐸來看打擂的,她雖然對鄭文鐸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不信任感,但還是想見到他。
她的心事至少有一半落在他身上的,直至打擂結束,她還願意見到他的,哪怕是一眼。
此時見到他之後,她的心里一陣翻騰,有嘔吐之感!
突然,她想到一件事情︰鄭文鐸這一次來殺蕭二,也許自己是通風報信者。如果不是自己告訴鄭文鐸,他絕不會知道今天蕭二打擂的事的!
如果蕭二被他打死,那自己可就是罪魁禍首啊!想到這里,她一頭埋進女乃女乃的懷里。
尉遲筠立即叫江羽儀讓她快些帶走,可是,葉秋韻卻怎麼也不願意走。
外面,響起了呼嘯的震耳欲聾的警笛聲,場內人頓時混亂起來,在警方的維持下,那些滯留在館內看熱鬧的人群向外走去。
程柱石帶著警察來到了擂台之上。
「董事長……」就在這時,程柱石見尉遲筠也在這,驚後之余,便氣喘吁吁的道︰「董事長,在您的坤貴別墅里,果然如蕭星辰所說,發現鄭文鐸安放炸彈的嫌疑!」
「什麼?那你們保安部是干什麼吃的?難道真的都是飯桶?」尉遲筠的心猛的痛了一下。她早已听蕭星辰說鄭文鐸是凶手,她相信他說的是真的!但如果沒有蕭星辰呢?那自己此時不已經變成一把灰了嗎?
「董……董事長,錄像中可以看出,是秋韻帶他去的!」程柱石頭皮一陣發麻,為了減輕自己的責任,他急忙說道。他知道,自己雖說是老臣,但自己的肩膀卻沒有那麼寬。而秋韻,則可以挑起整個龍運。
葉秋韻听了,從女乃女乃的懷里探出頭來,瞬時間,她粉女敕的小臉上掛著兩串晶瑩的淚水。她猛的擦了一下,眼中冒起火花,望著被警方帶走的鄭文鐸!
蕭星辰的面前,出現一付擔架,他被抬到了擔架之上。半邊頭朝後,想說話,氣管也變得狹窄,說不出話來。
麻痹的!你們這是些什麼慫人?你們想弄死老子嗎?蕭星辰的脖子被一雙大手轉過來轉過去,他疼得快要失去知覺,淚水一個勁的在流,他已經看不清眼前到底是一些什麼人?他的喊叫聲,這是在他的嗓子里呼嚕呼嚕發聲,誰也听不清楚。
你們快帶我上醫院!蕭星辰知道自己已經發不出聲來了,但還是拼命的喊著,因為這人像這樣磨自己的脖子,自己會癱瘓的!他一想起那些運動員終身臥床,一想起自己這一生再也不能在女人面前展示自己的雄威,他撕心裂肺的喊著。
但仍然發不出聲來,仍然在嗓眼里呼呼作響,他感到有些絕望了,他甚至感覺到自己的兩腿之間的物什在萎縮。
「快帶到上醫院,要快,費用加倍!」尉遲筠一看躺在擂台道臨時救治床上的蕭星辰臉色特別難看,便急呼道︰「快叫急救車!誰個耽誤了我叫他去陪葬!」
老太太發狠道。
我的親女乃女乃,你可真比我親女乃女乃還親啊!蕭星辰看到的尉遲筠,一直都是和顏悅色的,這是他第一次听到老太太發火,听老太太的口氣,非常的焦急!自己如果有親女乃女乃的話,也應不過如此!
因而,半昏迷中的蕭星辰在心中,左一個親女乃女乃右一個親女乃女乃急呼道。
蕭星辰感覺自己被抬上了急救車,坐在急救車中的,竟然還有老太太。他在心里哭了︰女乃女乃啊,您都這麼大歲數了,還跟著我干什麼啊?萬一您有個好歹,那可怎麼辦呀?
女乃女乃,莫非七十三八十四,閻王爺不帶自己去?您想去了,黃泉路上,我們女乃孫倆也好做個伴?
「唉,他好像還有知覺,他流眼淚了!」蕭星辰听到尉遲筠的聲音,心道︰您老不辭勞苦,陪著我上醫院,我就是一頭才進口的豬,對您一點兒也不了解,我也會感動的呀!
「嗚嗚……」
麻痹的,這不是葉秋韻那個二丫頭的哭聲嗎?這個鄭文鐸的死黨,難道她也會為我而哭?
看起來,鳥之將死,其鳴也哀;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這句話不僅指將死之鳥或將死之人啊,看來也指看到將死之鳥或將死之人的人啊!
二丫頭,我告訴你,我不會為你的眼淚所感動的!你肯定不是為我而哭,而是為那個劍客聯盟的吊玩意兒鄭文鐸而哭的!
「小伙子,你叫馬什麼來著?」
半昏迷之中的蕭星辰,一听尉遲筠說這樣的話,他心中急道︰女乃女乃,你急糊涂了吧?我姓蕭啊,叫蕭二啊……哦,準確的說︰我叫蕭星辰,都是那該死的二丫頭給鬧的……女乃女乃,你怎麼說我姓起馬來了?
「我叫馬檳榔!」
呵呵,原來是你個吊人啊!蕭星辰見自己搞叉了,不禁一笑,盡管此時自己的呼吸似乎越來越困難!
「醫生說,他可怕難熬過今天的,即使能搶救過來,也是全身癱瘓……嗚嗚……小馬同學,你看要不要通知他的家人?」
「不……」蕭星辰一听老太太說要通知自己的家人,拼命的含糊不清的喊了一句。他心里最清楚了︰現在爸爸坐牢,媽媽心理十分脆弱,如果再听到自己這個兒子死在龍都,恐怕黃泉路上又多了一口人了!
「女乃女乃,蕭二還有一些意識,我看還是尊重他的遺願,不喊他的家人吧!」葉秋韻顫抖著摟著女乃女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