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日上三竿,睡得正香的三竹被人拖起來,迷迷糊糊的被放在梳妝台上。被人梳了三竹那長發。「小菊,你把我弄疼了」三竹閉著眼,嘟囔著。「娘子,你昨晚的睡姿可真誘人」落柏戲虐的看著自己的**。三竹突然意思到什麼睜大雙眼看著身後的人。驚訝的說不出話,整個人就僵硬在那了。落柏無奈的抱住自己的**月兌下墨綠色的長衫,為她披上。終于三竹意識到自己只穿了一件薄衫,里面的雪白有意無意的露出來。他為三竹梳好長發戴好發飾就推門出去還不忘一句「記得穿衣服!」一臉意味深長的笑讓三竹渾身不自在。
「柏瑟兄!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三竹淚眼汪汪的看著柏瑟,他深深嘆了一口氣「你初為人妻不自在也是應該的」三竹在邊上畫圈圈。「我帶你走好不好,跟我在一起」柏瑟眼楮發亮。「也得他把我修了來啊」三竹依舊畫圈圈。「要不我們私奔吧?」三竹忍無可忍「你死去!」柏瑟被三竹的口水噴了十萬八千里。
正午「娘子多吃點,你長不胖我可對你沒興趣了」這麼戲虐的話讓三竹瞬間石化了啊。其他吃飯的人無疑偷笑,可是水棵你不要把飯噴到我臉上好嗎。柏瑟一臉難看。只有落柏還在為三竹夾著菜。柏瑟一臉可憐,淚眼汪汪的吃完飯一聲不坑的走了。三竹終于忍不住嘔吐了起來剛剛的話真惡心。水棵一臉飯渣殲笑看我。「主上你該不是有喜了吧」冥竹為她擦干淨飯渣又示意她少說廢話。落柏起身扶起三竹模了模她的肚子。「娘子不要把我們的寶寶給餓著了」三竹現在是恨不得抽死眼前人啊。為什麼成親前他是那麼的正人君子那麼的風度翩翩。現在都變成一**了。繁落突然筷子落地「姐姐,你和姐夫很早就煮成熟飯了?」三棵撿起筷子一臉詫異齊刷刷的看向三竹。一臉窮迫該如何訴說。落柏扶她坐下,她狠狠踩了他一腳。「我家娘子害羞了,好了好了不說了」此時三竹下巴要掉到地上去了。
「準備好了嗎?該上路了」三竹一聲響亮的怒吼想讓身旁笑的一臉春風的人嫌棄她,誰知那人仗著比自己高出半個頭抱住她又低頭親吻在她的手上,而這一切被柏瑟全部看入眼里,不知怎麼得好像哭。繁落、水棵、三竹坐馬車。其余4人騎馬而行。落柏突然對三竹說「娘子,前面不遠處就是匪窩了,要小心不要被擄走了」三竹剛剛好心情被這一句活生生的吞噬了。只有柏瑟回頭一笑「我會保護你的」三竹笑得別提多燦爛。落柏不說話。過了不久才硬生生的冒出了一句「我也會保護你的」只見他長發紛揚,看不見他的臉,一身杏色衣袍,隨風飛揚。三竹閉上眼,恍惚之間與落柏相似的少年身著白衣被禁錮在一個地牢之中,身上的鐵鏈滾燙的,束縛在他的手腕腳腕之間,巨大的火鳥依舊用那火焰灼燒著他,他抬頭,哪種不羈和挑釁的目光,那精致英俊的面龐透出與生具來的高傲雍容。三竹神色緊張想要看的更清楚一些卻驀地消失了。「哥哥……哥哥」三竹突然抓住一雙微涼的雙手,突然起身,看見的確實落柏溫柔的臉龐,這張臉是多像他。她漸漸撫模著落柏的臉龐,那眼楮詫異卻又深情。柏瑟臉上漸漸有了黑色。但緊張的神情依然能夠看見,三竹似乎意識到什麼,抱住柏瑟,「柏兄,幸苦你了」柏瑟才笑了笑。「我這是怎麼了」柏瑟才刮了刮三竹的鼻頭。「你在剛剛突然暈倒了,無奈我們只能在這危險的地方安營扎寨」落柏臉上漸漸有了黑線,立馬用修長的手覆上上三竹了額頭。「還好沒發燒。繼續上路吧」三竹臉色蒼白,連忙拉住柏瑟「柏兄,我想看一個人」柏瑟見她神色緊張卻不知道她想些什麼「他在哪?」柏瑟用小刀向自己的手割了一刀鮮血直流。「寒冰地獄」三竹呆滯的看著自己的手不知所措。顯然眾人一愣。寒冰地獄是關押9階的魔族,那里異常凶狠。所謂寒冰把魔族關押在刺骨的寒冰之中又用熱度極高的火焰灼燒,使魔族的人生死不如。柏瑟把鮮血滴在一面未鏡中。他逐漸模糊,看清時他已經變成了未彌。未彌是8階的命族,所以能自由施展窺鏡、未鏡、末鏡。未彌修長的手一揮。一個相似于落柏的少年被禁錮在一個地牢之中,身上的鐵鏈滾燙的,束縛在他的手腕腳腕之間,巨大的火鳥依舊用那火焰灼燒著他,血紅似火的眼楮。哪種不羈和挑釁的目光,那精致英俊的面龐透出與生具來的高傲雍容。灼燒和寒冷會使人沒有意識,而他卻能夠保持足夠的清醒,哪種擁有哪種血紅似火眼楮絕不是普通人。落柏突然呆滯了世間竟有與他如此相似的人「哥哥,為了我這樣做不值得」三竹泛起了淚花,一滴一滴淚水落在落柏手上。三棵緩緩開口「姐,你終究忘不了他,他臨走前要我告知你,他一定會回來的」三竹淚水終究止不住,落柏為她擦干眼淚。未彌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溫柔的柏瑟。「當初我以為他是開玩笑才會真尋那腥血」三棵低頭沉思。三竹模了模他的頭。「不怪你」三竹停止哭泣,看著皎潔的月光。「哥哥,你看月亮多美啊,你究竟在哪?」不遠處的那人還在深情的注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