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明開說著話說去推身後的門,忽地又啊了一聲說︰「這都尿光了,拉完了。咋還有想尿,想拉的感覺。這感覺,難受死我了。」
「啊!救…」張楓急上前幾步,一針扎在這孫子的神庭穴上,吳明開象被猛地扭斷了脖子的鴨子樣把那個「命」字憋在了喉嚨里。
張楓把地上銀針拾起來,又順手拔出了這孫子神庭穴上的銀針,用內息消了毒收好,轉身走開幾步,靠在院牆上看著雙手揉著小月復,難受得面容扭曲,卻發不出音的吳明開說︰「現在你不能聒噪了,好好听我說幾句吧。」
吳明開連連點頭。張楓道︰「估計現在你也看出我們之間的強弱對比了吧。」吳明開又是連連點頭。張楓接著道︰「我能在一秒不到的時間內封住你視,听,說,味,嗅五感中任何幾感,甚至五感全封。」
「當然,尿完了,大便完了的感覺我也能封住,你現在尿意,便意不盡的感覺,也是我封住了你尿完了,大便完了的感覺,使你的尿意,便意不盡的感覺加強了一點而已。
吳明開用充滿了怨毒的眼神看著張楓,繼而眼神轉為哀求。並忽然跪在張楓面前磕起頭來。
如果你不大喊大叫的話小爺我倒是可以暫時解開你的啞穴,並解開你下月復的穴道。
吳明開又是連連點頭,張楓用一根銀針連扎剛才那幾處穴道,但這一次是入肉三寸。張楓剛剛行針完畢,吳明開就虛月兌了,癱在了地上。
直到約十分鐘後吳開才說︰「哥,哦,不,小爺,我以後再也不敢跟著你表姐了。」
張楓心道,這樣的曾懲罰估計對你這象狗一樣的人還不夠,得再加一點。于是說︰「小爺我也算是個醫生,人家都說,醫者父母心也,你看,你今天拉一褲子,也尿了一褲子。估計接下來幾天你聞到食物的味道會吃不下飯。」
「小爺我心善,就當做好事了。」說著話,用手中的銀針又連扎吳明開的頰車等三穴,當然是入肉兩寸。說︰「我暫時封住了你的味覺和嗅覺,你這幾天吃東西既聞不到什麼味,也吃了東西也感覺不到什麼味,簡單一點來說,你這幾天吃東西味同嚼蠟一樣。這樣一來你今天拉一褲子,也尿了一褲子的事,也影響不到你了。」
「你也不用感謝我了。」張醫生最後道。
吳明開心道,我感謝你個毛,老子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我就不明白了,吳明開,听說你在鎮政府上班,雖然你的行為不觸犯國家任何法律,法規。但你不怕我表姐家人去鎮政府找你的領導告狀,從而影響你的政治前途嗎?」張楓問道。
「前途,我還有個毛的前途。我一碩士研究生,和我一起分到鎮政府的幾個中專生大都是副科了,我他媽還是一科員,我哪還有什麼前途,再過幾年,我接著這個店買驢肉也能掙不少錢。」吳明開道。
「有錢照樣是大爺,咋著活都是一世,不過幾十年罷了。」吳明開最後道。
張楓明白了,這孫子就一仇恨社會對他不公平的變態。
「吳明開,既然你是一碩士研究生,你也應該明白,法律最重證據,你心里打什麼主意我也猜得到,我還不怕告訴你,今天小爺我用針灸收拾你,你也找不到證據,派出所是不用說了,就是你現在找車去河上市做法醫鑒定也是三個小時以後的事了,三個小時後針眼也長住了。」張楓道。
「所以你半點證據也沒有。至于我現在封住你那味,嗅兩感,你到中科院也只能檢查出你兩感缺失是因病引起的。怎麼也找不到小爺頭上。」張楓又道。
其實張楓我下意識地做這種事不想留下什麼證據而已,不過一月後張楓才知道今天這樣做還真是誤打誤中了。
「至于以後找人報復我,你看。」
說著話張楓走到院子正中間的一塊大石頭前。這塊是一長方體樣巨石,估計是吳根生宰殺牲畜時用得到,上面血跡斑斑。
張楓雙膀一用力,這塊約100來公斤的石頭就被張楓舉了起來。
吳明開「啊「」了一聲接著道︰「小爺,你放心,我絕不再跟隨你表姐了,我更不敢報復你,求求小爺將我的味覺和嗅覺解封吧。」
「現在解封不可能,我听我表姐說了,你跟著她三次,每次約20分鐘,一共一個小時左右,小爺我決定封住你的味覺和嗅覺100個小時,也就是百倍時間懲罰你,小爺心好給你打點折,也就四天吧。四天後的這個時間,你被封的兩覺就自動恢復了。」張楓道。
「今後敢再跟隨我表姐,或讓我表姐看到你,提前說明,不管是你有意或無意讓我表姐看到你都算,讓我表姐看到你多長時間,我就照此時間100倍時間封你五感其中的兩感。」
「當然,下次肯定不是味覺和嗅覺,這一次是帶警告性質的,敢再跟,下次小爺封你听覺和視覺,讓你嘗嘗又聾又瞎的滋味。」張楓又道。
吳明開聞言不禁打了一個寒戰連稱不敢再讓張楓表姐看到。
張楓又說道︰「你也不用太過但心,只要你不到鎮衛生院和蘆莊附近,應該也不常見到我表姐。」
吳明開這才松了一口氣,心道,大不了以後老子不去那兩個地方,就惹不著你這個煞星了。還表姐,當老子傻呀,老子從沒听說蘆素麗有個你這樣的表弟。估計是那個美女的姘頭。真羨慕這小子。
這孫子忽然心中一動,腦中冒出一個損招忙道︰「這個小爺,你不是說封我四天嗎?我剛才听你說你還是一醫生。」
「我是醫生怎麼了?」張楓問道。
「是醫生就能給我治病呀。」吳明開道。
「你看,我這味覺和嗅覺缺失,不也是一種病嗎?」
「我讓我爸爸拿錢給我治病總行吧。」
「這樣,這個小爺,一千塊一天,我讓我爸爸給你四千,不,給你四萬。你現在就幫我解封行不?」吳明開又道。
張楓一腳把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吳明開又踹倒在地上罵道︰「你他麼真是一肚子壞水,如果小爺按你說的辦,小爺前腳收了你的錢,你後腳就到派出所報案說我敲詐勒索你,對吧?」
張楓心道,我太陽,敲詐勒索四萬,這時候的四萬想當于後世的幾百還是少說了,這是想讓哥把牢底坐穿呀。
「我走了,以後別讓我再看見你,哦,對了,我叫張楓,弓長張,楓葉的楓,我現在在鎮中學初三二班上學,我老家是常村渡口沙河對岸鐵固鄉的,就是畢業了來收拾你也很近。另外,歡迎報復。」
說著話,張楓推開吳明開身後的門離開,身後傳來吳明開「不敢,不敢」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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