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張楓前世不是穿越黨,不也照樣沒有打光棍不是,還找到了他前世的妻這樣的白妮。話說這貨前世的妻也是她們哪方圓所見最漂亮的女‘媒茬’了。
張楓回家了半個多小時張父張母才回到家。
張母對張楓說︰「你看你現法叔哪臉黑哩,你逞啥能哩。你現法叔獨著呢,你沒看咱村西頭你栓叔從咱縣,縣醫院退休後在他家開了一個診所。」
「他剛開了沒幾天,晚上半夜就有人往他家門口潑大糞嗎,雖然沒有人看到是你現法叔潑的,但除了他還能有誰?你栓叔也只是礙著他了。」
張父在一邊道︰「小楓今天做得對,那是一條人命,他沒本事救還不讓咱家小楓救啊。別人怕他,咱家不可怕他。」
張楓的馬屁隨後送到︰「老爸威武!」
張母道︰「怕咱是不怕他,我剛才還听說張化相中了小雪了,王月就是媒人,她是小雪一門的姑。小雪的爸媽也看中了張化。也是,你現法叔家比咱家有錢,張化的人才也比你強。」
說到這里張母忽然又對張父道︰「小楓他爹,你看咱大兒最近高了少,白了不少,也胖了不少啊。」「長開了唄。」張父一句話說總結完了。
張楓汗了一把,原來以前我是沒長開。
張母又道︰「我听春桃嫂子她們幾說,張化前幾天還帶了禮品去小雪家了,小雪的爸媽對張化很熱情呢,小楓,你覺得小雪咋想哩啊,她不會不要你這個‘媒茬’吧?」
張楓正想回答,張小妹卻哭著回家了,張父和張母忙問張小妹咋了。
張小妹哭著說;「剛才紅蓮說小雪嫂子不要我哥了,她要給她哥當‘媒茬’了,她還說我哥黑……」
張楓忙用手幫妹妹擦掉眼淚說︰「小妹別哭,哥有‘媒茬’呢,比你小雪嫂子還漂亮呢,說不定過幾天就來咱家了。」
「真的,哥你不會騙我吧?哥你騙你干什麼,就是你新嫂子過幾天不來咱家,哥向你保證今年過年時哥一定給你領回一漂亮嫂子陪你玩。」
張楓無奈,只得憑自已的三寸不爛之舌來哄哄自己的妹妹了。至于到了過年時自己能不能給張小妹變出一嫂子,到時候再說,這貨也只有先顧眼前了。張楓知道那個紅蓮就是張化的妹妹了。
張小妹伸出自己的手指跟哥哥拉了拉鉤就又高興地出去玩去了。
在她想來,既然已經和哥哥拉了鉤了自己的嫂子過年時就一定能來陪她玩了。她卻不知她這個無良的哥哥根本就是信口開合。
張楓見張小妹出去玩去了就對張父張母說︰「就是王嬌雪退了我這個‘媒茬’您們兒子也不會打一輩子光棍。」
張母說︰「哪你就爭口氣考上大學,當上商品糧。我和你爸就放心了。」
‘商品糧’,這在後世是多麼可笑的名詞。
但在我國的整個80年代及90年代初,‘商品糧’和‘鐵飯碗’這兩個名詞的殺傷力有多大,沒有經歷過哪個時代的人是無法想想的。這也是張父張母听自己的大兒說蘆家那丫頭是‘商品糧’後在那晚審張楓時都無語了的原因。
在他們想來,人家一‘商品糧’是不可能相中自家兒子的。
在前世99年張楓大學畢業,還轉糧食關系呢,很可笑是吧。其實並不可笑,這兩個名詞包含了我中華民族多少的辛酸和眼淚啊。
張楓突然神色一肅說︰「爸,媽,您們二老放心,三年高中,兒子不能保證一定會考上大學,但兒子可以保證三年之內一定會為您二老領回一白妮作您們的大兒媳婦,我保證。」
同樣的話,同樣的地點,同年的夏天,張楓和前世一樣向他的爸媽道。這並不可笑,沒有經歷過哪個時代的人沒資格嘲笑張楓,如果經歷過哪個時代就不會嘲笑張楓。
張楓中考後沒有任何猶豫就同意了和王嬌雪‘大見’,並在‘大見’後沒有任何心理負擔地和王嬌雪來往就是基于父母的考慮。
不管前世今生,為人子者張楓都是基于父母的所思所想為行事準則。因為張楓始終相信百善孝為先。
張楓記得前世曾有個很腦殘的選擇題,就是一個男人的妻子和老娘同時掉進河里都快淹死了。
這個男人只有能救出一個人的時間,也就是說他救誰誰得救,他不救哪個就死了,讓這個男人選擇救誰?
張楓當時就想,這季麼有什麼好選擇的,當然是救老娘了,這簡直是毫無疑問的事。
第二天上午11點40張楓準時在鐵固一中二一班教室門口接住王嬌雪到衛生院給她換了藥,兩人又在街上吃了點飯。
張楓把王嬌雪送到鐵固一中校門附近一行人較少的地方時,王嬌雪突然站住了。
張楓習頭一喜心道︰「莫非這小蘿莉又要獎勵哥一枚香吻。」這貨不敢怠慢,連忙把他的破驢扎在了路邊,等在了一邊。
王嬌雪走到張楓身邊肅著聲音說︰「張楓,我要給你說一件事,你可不能生氣。」
張楓心中一驚,心道,這小丫頭口氣不對啊,哥那如果有緣的話果然如果對了。
果然王嬌雪不等張楓說話接著道︰「和你‘大見’之前頭二十幾天,你們村的張化曾經在鐵固一中的校園偷偷看過我幾次。就是和你昨天救活的我王月姑一起偷看的我,王月是我一門頭的姑。」
王嬌雪一把拉住張楓的手繼續說︰「他們偷看我過了幾次後,王月姑就去了我家,說是要給張化和我做媒。」
「並讓張化在我家大門前過了幾次讓我爸我媽看了看張化,王月還給我爸我媽說張化的爸爸張現法是你們張村唯一的村醫。張化家很有錢,廣有余糧。」
「並說了張化很多的好話。其實和你‘’大見’之前,我爸和我媽一進催著我和張化‘大見’定‘媒茬’呢。」
「只是咱艷姐看了並了解了張化後說張化只是仗著他爸,他自己沒一點能力,我才拒絕了和張化‘大見’定‘媒茬’。」
王嬌雪忽然抬頭在張楓臉上親了一下說︰「幾天前你和我‘大見’定了‘媒茬’尤其是你給我做了手術後,咱衛生院的紅英姑和咱桂蘭姐都回去說了你不少好話,我爸和我媽雖然還是沒相中你但也不說什麼了。」
「但昨天晚上你救活的那個王月又去了我家,她拿出一個新手帕包,說里面包了三萬六千元錢,說是張化給我的換手帕‘大見’禮,取三媒六娉之意,還說等我和張化定婚時張化給的彩禮會更多。」
「我媽貪人家的錢就收下了,並在我家找了一條新手帕換給了王月。我媽還給王月說你換給我手帕早讓她扔了,說張楓你一窮小子還想娶她的女兒。」
說到這里王嬌雪已泣不成聲了,趴在張楓懷里「嚶,嚶」地哭了起來。
張楓一只手抱著王嬌雪一只手輕輕地拍著王嬌雪的背。口內輕聲哄著王嬌雪。
張醫生心想,這是現法叔的絕招了︰用錢把王嬌雪的父母砸暈,三萬六千元,在當時絕對是一筆巨款了,做為張村唯一的村醫,也就他家有這個實力了。
王嬌雪哭了好一會才抬頭對張張楓說︰「這都是咱艷姐今天早上來學校給我說的,她還給我說,我媽說了,如果我敢搬到你家去住,她就喝農藥。」
說完這話王嬌雪又伏在張楓懷里哭了起來。良久,王嬌雪在張楓懷里喃喃道︰「張楓,咱咋辦啊?人家真的只喜歡你啊。」
張楓心里也是不好受,但他也真是沒辦法,別說三萬六了,他連一千塊錢也不有,雖然他是穿越黨有點實力,他也不能搶銀行去吧。
話說國家武警特勤甲支隊絕對不是瓤茬。91年猖狂不已的‘二王’不也沒蹦達幾天吧。這‘二王’是敢搶公安局的狂徒,一般的警察治不了他們吧,但沒幾也over了。
張楓自問自己的本事比‘二王’可差遠了。所謂人窮志短,馬瘦毛長,就是如此了。
王嬌雪見張楓不吭聲就從張楓懷中抬起她那雨帶梨花的嬌顏低聲道;「咱艷姐說了,她有能力阻止我和張化兩年之內不定婚,她也最多能阻止兩年了。」
「如果兩年內你還沒有能力讓我爸和我媽相中你,她也沒辦法了。到哪時我只有和張化定婚了,過個年兒半載的就嫁給張化當他的老婆了。」
一口氣說完上述一段話,這丫頭抬起頭,用她那雙還含著淚水的水晶葡萄樣眼楮一眨不眨地盯著張楓。忽又肅聲啞著嗓子說︰「姓張的,這兩年我不會讓張化踫我一指頭,如果兩年後你不來我家和我定婚,我王嬌雪就喝農藥,你放心,本姑娘一定找一沒有人的地方喝。」
王嬌雪忽又恨聲道︰「王月那個長舌婦,你讓她死了多好,你逞能救她干嗎?不是她的三寸不爛之舌忽悠我爸我媽,我爸我媽其實已經默許了我倆的事。」
這話張楓是不能接的,做為一個醫生,雖然是前世的,他也做不到見死不救呀,只要不是張楓覺得剛救起來就拿力扎他的病人,他都是能救則救的。
但如果那樣的病人張楓也救,他不就真成一傻子了,話說‘農夫和蛇’及‘東郭先生和狼’的故事張醫生還是知道的。
當然,張楓也理解王嬌雪,做兒女的就應該听父母的,百善孝為先啊,什麼是孝,孝就是首先要順,孝順,孝順嗎,孝則順唄。
張楓想了想才對王嬌雪道;「小雪,我會努力的,不過你也可以試著接受一下張化,那小子雖然進取心是沒有的,但守成還是綽綽有余的…‘啊!’」
正侃侃而談的張楓一聲痛呼,抱住他的左腳用右腳單腿跳了起來。
王嬌雪站在一邊用她那雙美麗的大眼楮瞪著張楓道︰「敢再說,我用比剛才還大的勁踩你的右腳,讓你連蹦達也蹦達不成」。
張楓往嘴里吸著氣心道,哥這不是好心嗎,在前世張楓是知道的,這張化最後娶的姑娘當然不叫王嬌雪,但他最後娶的也是東流村的一名叫王素紅的姑娘。
這姑娘長哩雖然比不上王嬌雪和王桂蘭這樣的美女,更不要比蘆素麗了,因為她們不是一個級別的。但素紅六十分還是有的。
但這王素紅也算一長得不錯的姑娘了,這張化99年左右接他爸的班成為了張村唯一的村醫,一家人過得雖然談不上大富大貴,但也算家境殷實吧。王嬌雪跟了他也算一個不借的選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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