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二上午十一點四十、佟夏啟家佟莊的十字街上︰
張楓或發小食品、或遞煙給佟莊當街上的男女村民,最後張楓又拿出近三百塊錢分發給了佟莊的幾個半大孩。當然這一群半大孩需要喊張楓一聲‘姑夫’或者‘姐夫’才能拿到錢。
十分鐘後張楓同學才抱著禮品施施然地走進了佟夏啟家。
「有你這樣過日子哩嗎,你剛才發了多少錢,三百不止吧?本白妮看你是想跪鍵盤哩吧,不、你這次應該跪cpu。」佟夏啟同學對張楓同學怒道。
佟父和佟母在一邊只當沒有听見。佟夏月同學在一邊抿嘴偷樂。
「姐,什麼是鍵盤和cpu啊?我只听說過跪搓板呀。」佟夏月同學問她姐。
「你去問你姐夫張楓去,他給我講的故事里面的東西,你姐夫說十多年之後家家幾乎都有那種東西。」佟夏啟同學道。
二十分鐘後佟家的廚房里,「夏啟她爹,你覺得張楓這個半大孩咋樣呀?我覺得他還行,就是有點大手大腳,我可是听孩子她們二嬸說了,剛才張楓在咱們村十字街上發了三百來塊錢呢。」佟母低聲道。
「什麼大手大腳啊,張楓這小子精著哩,他這是用那三百錢在咱們村坐實了他是咱們家夏啟的‘媒茬’這個身份。」
「嗯、張楓這小子今天給我掂的酒還行。」佟父最後道。
正月十二夜里七點多,東星縣縣委書記馮立國家的客廳里︰
一、東星縣城內,我覺得應該加快東關的城中村改造,因為河口地委和河口地區行署遷移到咱縣城東關的跡象越來越明顯。
二、冬天農閑時召集咱們縣青壯年農民清理沙河的河道。因為沙河的河運還是有利可圖的。
三、我覺得咱們西昌三鄉應該大力發展或者說是改造成優質產糧區為好。
四、縣城東南的東王、葉口等幾個鄉種植以隻果樹為主的經濟林為好。
五、縣城北面的大工、明陽等幾個鄉比較適宜種植棉花。縣政府可以為其提供或者介紹一些優質棉種。
六、全縣範圍內應該多打機井,因為據氣象台預測,接下來的三、兩年,咱縣的降水比歷史同期還是偏少。
七、……
「馮叔、我還有一些想法都記下來了。」張楓軍師邊說邊遞交馮立國兩份文件。
然後張楓同學續道︰「有一份文件是我根據近幾年的報紙對咱們國家黨建工作的一些建議。我覺得馮叔修改一下以你東星縣縣委書記的身份投稿到首都十五天雜志社比較好。當然我只是建議。」
「馮叔也可以當做是我的妄言,能博馮叔一笑我就滿足了。」張楓最後道。
一個小時前馮立國書記半真半假地讓張楓對他接下來的工作提一些建議時,張楓同學拿著雞毛當令箭、大言不慚地說出以上那麼多話。
馮立國沒有說話、他喝了口水、開始慢慢地翻他手里張楓給他的文件。「關于縣里的這份文件你應該也給了東洋縣長吧?要是沒有的話、記得這兩天你也給他送去一份。」馮立國書記交待張同學道。
張同學笑道︰「陳叔也是這樣說的,他讓我也給您也送一份。」
馮立國書記也笑道︰「真不知你小子的腦袋咋這麼聰明。我覺得你張楓完全能勝任東星縣的常務副縣長一職。」
馮紅坐在一邊抿嘴偷樂。
一個小時後的馮家院子外面︰「弟弟,真有你的,我看我老爸欣賞死你了。我是沒有妹妹了,否則我爸一準把我妹妹嫁給你。」馮紅笑道。
「有姐你這麼性感才好,要不姐你當我的‘情兒’算了,弟弟我真是舍不得讓你便宜別人。」張楓醫生月兌口而出道。
「張楓,你再慢慢地將你剛才說的話說一遍,我剛才沒有听清。」馮紅不陰不陽地道。
「哪啥,今晚的月亮真圓啊!」張楓同學道。
「切!你是兔子膽吧!姐準了。等你滿18歲了吧。」馮紅正色道。
五分鐘後張楓同學邊一個人慢慢地往東星縣委招待所溜達邊嘴巴里罵著自己的這一張賤嘴。
好好的一個姐姐讓自己快弄成孩子他媽了。
一個小時後,張楓同學抱著夏天同學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上午放學,早就等著張楓的劉建設副主任陪著張楓同學回到了他的家里。
劉叔我覺得是這樣,您到了河上市之後︰
一、文化方面︰嚴查河上全市的錄像廳,關停或整頓一些違規的錄像廳。
二、衛生方面︰嚴查河上全市的私立醫院或診所,關停或整頓一些違規的私立醫院或診所。
三、教育方面︰指導或者協調河上市的幾所小中專和中師學校轉型。
四、……
過了正月十五就要去河上市擔任主管河上市文化、衛生、教育的副市長的劉其善讓張神棍給他起一卦時。
張楓同學直接指導起劉副市長的工作了。
劉其善副市長听張同學講完後,他眼中不屑之意也轉為了尊敬和驚嘆了。
「建設這幾天你把剛才張楓少尉所講的內容形成文件交給我。」劉副市長道。
張楓是知道的,劉其善除了貪污這一點外、其實他著實算是一個能吏。在張楓的前世,劉其善主政河上市的那幾年也是河上市經濟飛速發展的幾年,因此張楓才給劉其善作了那幾點提點。
「小張,你有沒有從政的打算啊?你干脆當我的秘書算了。你今年應該17了吧,按國務院八年前的1089號政令,你17歲完全能夠當我的正科級秘書了。」劉其善副市長誠懇地道。
「劉叔,再等幾年吧。如果那時候劉叔還要我的話我就跟著劉叔混碗飯吃。」張楓同學如此道。
在前世劉其善是二十世紀中期才翻的船,世事無常,多個朋友多條路。張楓醫生也沒有必要得罪劉其善不是。
接下來張楓和劉家父子有說有笑地聊起了天,張楓同學直到下午近兩點才告辭走人。
下午上課時張楓同學發現李雨柯仍然沒有來。于是張楓同學拉著周亞麗同學的一根頭發那只手稍微用了點力。
「我也很奇怪哩,這李雨柯到現在也沒有來上學。中午時王老師還問了一個和雨柯臨村的一個高三的男生。那個男生也不知道的雨柯沒有來上學的原因。」周亞麗顯然是知道張楓想問她什麼,她直接就跟張楓同學說了。
「張楓,要不一會咱們去一趟雨柯家吧?」周亞麗道。
「你們開我的車去吧,另外、張楓你多帶點錢去吧。我和我爸回過我們老家幾次,我可是知道有些農民是只認錢呢。」姬書蘭道。
「李班長這麼久沒來上學,我估計十有**是因為錢。」姬書蘭最後道。
半個小時後、張楓開著的車已經快到東星縣大工鄉、鄉政府所在地大工了。
又是二十分鐘後李雨柯同學的家門口外,「李紅濤,我再說一遍、要麼還錢,要麼就讓你女兒雨柯明天就過門。」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粗聲對站在在他對面的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道。
「年前你上我家借錢說的好好的,我家借給你們十萬塊錢,你讓你女兒李雨柯嫁給我兒子勝利。如今你老婆的腎也換過了,你們竟然想後悔。」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道。
「你女兒李雨柯竟然說她會還錢給我們家。李紅濤,你自己相信你女兒的話不信?她一個十七歲的女孩子,她哪來的錢。」剛才的那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又道。
「紅濤,你回去再勸勸雨柯,我兒子勝利雖然一只眼瞎了,但他也不傻不是?還是能過日子的。再說我和我之家學兵還能再掙一、二十年錢,咋也虧不了雨柯不是?」那個五十多歲的女人又道。
站在在一群圍觀村民中的張楓和周亞麗從圍觀村民的議論聲中也弄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年前臘月20的時候李雨柯的媽媽于二花突然雙側腰部劇疼且伴尿血,她急往縣醫院檢查、最後確診為不明原因的雙側腎小管急性壞死。
也就是三、兩天時間、于二花的病情急劇惡化成雙側腎髒壞死,縣醫院的醫生說這病只能去省里治了。于是李雨柯的爸爸李紅濤急忙帶于二花去省人民醫院求治。
省人民醫院說于二花要治的話只有換腎。巧的省人民醫院是正好有一個腎源和于花配型成功。但這個手術費用一共需要20萬左右。
20萬在90年代初對于一個農民家庭來說,這絕對是天文數字了。李紅濤傾盡家產也才湊夠5萬塊錢。李紅濤只得向眾親朋好友借錢,但也只是借到5萬。
李紅濤無奈之下只得向他們村的首富李莊村唯一的村醫王學兵家借錢。王學兵倒是答應可以借給李紅濤10萬塊錢。但條件就是李雨柯同學必需要嫁給他的獨眼龍兒子王勝利。
李紅濤救妻心切,在沒有征求李雨柯的意見下就同意了。
于二花的手術很是成功。年後王家來催親時李雨柯同學才知道了這事。李雨柯立即就炸了,她立即向李父言明她在東星找了一個很有錢的‘媒茬’她可以讓她的‘媒茬’把十萬塊錢還給王家。
李紅濤和王家當然是不相信李雨柯同學的話。王家更是阻止李雨柯去東星上學,他們是怕李雨柯同學一去不回。等個年而半載的李雨柯和一男孩子抱著一孩子回來了、他們也沒法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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