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別跟這小子廢話了。」上官飛燕也懶得在听林楓解釋,畢竟她知道自己絕對不能讓這種人活下去。
「施主說的是,不過今天你也算是要死在這里了。」無花模了模腰間掛著的太刀,然後緩緩的將刀鞘解下,鋒利的刀在手,視線冷冷的看著林楓。
「要殺要剮隨意。」林楓長嘆了口氣。
「無花,這麼快殺了這小子總歸是有點便宜了他,他毀了我們那麼多計劃。」上官飛燕顯得很興奮,絕美的面容下,視線卻是看了看無花,對著他伸了伸手,「把你的太刀拿過來。」
「……你要做什麼?」無花無法理解上官飛燕的想法。
「你的妹妹好像看上了這個小子,你說作為一個男人,最痛苦的東西是什麼?「說到這里上官飛燕也不管無花是否同意,直接拿過他手中的太刀。
「……你這個女人真是夠狠的。」無花大笑著。
上官飛燕拿著太刀一步步的走過去,單手撕扯開林楓的外衣,然後向下一扯,在那一瞬間,她的表情有點尷尬,面s 卻是微紅。
「我要讓你失去作為男人最應該有的東西。」她細細的看著林楓的東西,這是她第一次看見男人的怪東西。
「……」林楓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只是在衣服被解開之後,地面上掉落下來一塊黑s 的令牌。
「就這樣讓你生不如死吧。」上官飛燕聲音剛落,太刀對準著林楓的那小玩意兒砍去。
無花眉頭微皺,上官飛燕頓時感覺肩膀有點沉重,無花的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面,「先別。」
「可是……」上官飛燕還想說什麼,無花此時卻已經彎下腰,將那令牌撿起。
「這是?」上官飛燕也順勢打量著這令牌。
「應該是真的……」無花眉頭深鎖,「你到底是誰?」上官飛燕冷冷的看著林楓,「為什麼會有羅剎牌,你跟玉羅剎是什麼關系?」
「……能有羅剎牌的人,你說代表著什麼?」林楓無趣的問道。
「听說玉羅剎的兒子在七年前失蹤了,而羅剎牌是她留給她兒子唯一的信物。」無花將羅剎牌抓在了手中,身體微微的顫.抖著,他看起來很興奮。
「她一直都在找她的兒子,如果我們將這個小子交給她的話,她一定會很開心。」上官飛燕扯了扯無花的衣袖,小聲的說道。
「是挺不錯的主意。」無花卻是將羅剎牌放入到了自己的懷中,「見到羅剎牌的人,如同是西方魔教的教主親臨,這可真是一件好東西呢。」
「是啊。」上官飛燕仿佛是想起了什麼,眼神里多了幾分jing惕之心,而無花一記少林掌法揮出,如疾風驟雨,席卷而來。
上官飛燕不慎,身體被擊飛到了牆壁上,嘴里頭口吐鮮血,「你果然是想殺人滅口。」上官飛燕顯得有點膽寒。
「霍修不會放過你的。」上官飛燕咒罵著。
「他?他現在只怕被西門吹雪等人糾纏住呢。」無花閉上了眼楮,他的耳朵非常的靈敏,他已經隔著幾座密室,听到了遠處正在打斗的聲音。
他沒有在猶豫,他知道自己現在要做的就是殺人滅口,拾起地上的太刀,他一記刀法揮出,眼神看著林楓的時候,殺氣逼人,「我會給你個了斷的,你作為男人的命根,我也留給你,不過一個luo死的男人,如果讓人看到是不是很有趣呢?」他狂笑著,太刀發出明晃晃的亮光。
林楓閉上了眼楮,卻已經知道自己即將死去,看來做人還是不能太跳,腦海中卻不禁想起了七年前遇到的事情。
腦海中一道道記憶浮現,兩世為人,一世活了十七歲,二世也活了十七歲,加起來也不過三十四歲,人生還真是寂寥呢,最令人無言的也不過是活了那麼久,至今還是個處.男之身。
無花的刀斷裂在了地上,一道漆黑的身影卻已經攔在了少年人的面前,她全身上下都穿著黑s 的衣服,她的臉上蒙著一層黑s 的面紗。
神秘莫測,「玉羅剎!你怎麼會來?」無花驚呼出聲。
「我為什麼不能來,我不來我的兒子豈不是要死在你的手中了。」她說完後,轉過身,看了一眼林楓,「都過去了那麼多年了,你也是該回來了吧。」
「……」林楓閉口不語,美麗的女人,伸出手輕撫著他那臉頰,「放心好了,我會保護你的。」
無花拂袖一甩,卻是打算利用東瀛遁術逃走,玉羅剎是何等人物,單手排空甩出一道真氣,無花的身體直接從半空中將之拍落在地。
「不愧是玉羅剎。」無花的眼神里多了幾分憤恨之s ,勉強的將斷了一半的太刀,舉起,做出了戰斗的姿態。
玉羅剎絲毫沒有在意,一道真氣甩出,林楓被捆綁著雙手的鎖鏈卻已經斷裂。「一把斷了的刀怎麼殺人?」玉羅剎不屑的問道。
少年人穿戴好了衣物,表情有點無奈,「我先走了。」說完後,他卻快速的朝著門口的方向逃走。
「你就那麼討厭我?」玉羅剎冷冷的看著他那離去的背影,呵斥道。
「我討厭你的原因你自己明白。」林楓看到她就像是見到了自己所不願意認同的惡心的東西一樣,恨不得馬上逃走。
「看來你的兒子都不怎麼要你呢?你這人到底是有什麼東西讓他居然這麼不願意接受你。」無花嘲諷的說道,只是在說完後,身體猶如是一道鋒利的刀鋒一般,席卷而來,速度非常的迅捷。
「還不需要你這個廢物來與評價我。」玉羅剎嗤笑著,仿佛是在嘲弄著無花的斷刀一半。
戴著黑s 面紗的她,面無表情,看著無花的動作,卻如同是在看著一個剛滿月的小孩子一般,單手內力匯聚,卻直接以內力掌法。
刀光之間,掌法相對,與之交錯在一起,只是刀雖然是斷刀,在揮出的瞬間,玉羅剎的步伐卻開始錯綜復雜,來回如同黑影飄忽,配上她那一襲黑衣,卻如同鬼影重重。
無花閉上了雙目,感受著周圍人影的流動,刀發出一道閃光,卻如同一點寒心,對空劈來。
「東瀛的迎風一刀斬?也不過如此。」黑影一閃,瞬時間出現在了無花的身後,無花想反手向後刺去,後背卻已經傳來錐心刺骨的疼痛,身體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玉羅剎掃了一眼無花,「你可比起你的母親石觀音,本事倒是要差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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