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里一共兩個人都帶著面具金色和銀色房間的光線被調的很暗。
金色面具坐在中間的黑皮沙發上,他穿著嚴謹黑色西裝,左腿優雅的放在右腿上,把玩著右手中指上散發著神秘光澤的黑寶石戒指。他渾身散王者氣息壓得周邊的人無力反抗,這種氣勢讓人在精神上感到崩潰和絕望,**會不由的臣服在他腳下這樣的氣息讓依寞想起當年的自己。
銀色面具的人雖也穿著西裝但少了嚴肅的感覺,襯衫解開了3個扣子,他背靠著一側的吧台,一手插放在口袋,一手慢悠悠的搖晃紅酒杯,似品非品。可以看到到此人上揚的嘴角,看似比起剛才那人好相處的多,但是依寞知道這種所謂的笑容就像是毒藥,催眠人的意識讓人沒有了防備。
由于燈光太暗金銀兩色面具顯得更加突兀……
依寞只不被察覺的打量了一眼這兩個人,雖然無法看清楚對方的身影,但她知道那是黑暗帝國的尊王和鬼剎。黑暗帝國——這個響遍全世界的名字這個三年前橫空出世的組織,多少人向往和仇視的組織。沒有人統計出它到底有多龐大的統治範圍,而尊王和鬼剎更是被視為這個世界的統治者,但外界甚至連黑暗帝國中的人都無法正確的描述出兩人的樣貌,只是大街小巷都知道他們一個戴著金色面具一個戴著銀色面具。
包廂里的空氣很干淨也沒有雜音似乎和外面的世界就此隔絕。
依寞不知道當別人意識到眼前兩位是黑暗帝國的統治者時會是有什麼樣的表現她自己現在是應該表現的害怕還是要對他們獻殷勤哪樣才是正常人會做出的變現呢?——
「既然是黑暗帝國的人我想不會做殺人奪物的事吧。」依寞覺得還是做起初和他們通電話的人知道他們都在等自己開口于是便直接了斷算了「我的要求很簡單只要能做到。你們要的東西我會完璧歸趙」
「哈哈哈你就這麼確定我們不會做嗎?」銀色面具的人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個膽大包天的女人說道。
「成立龐大的帝國,想要別人為你賣命,最需要具備的就是信用,連這點都沒有所謂的黑暗帝國怕是虛有其表,不過是一群只以為是的人在自封為王。」
依寞低著頭小聲的說著這麼需要膽量的話在她的口中听起來好像是一個在承認錯誤的小孩發出的要不是詞匯刺耳還真會叫人想要去安撫她。「我阻止不了你們的強取豪奪但是恐怕要失望的是今天我若不是毫發無損的走出這里東西永遠別想得到」其實她知道面前的兩人是不會想要殺自己的。
「有意思的女人……」剛要說什麼就被依寞打斷。
「我的要求很簡單,第一馬上幫我安排一處住所不需要多好只要夠安全最重要的是它夠普通。第二給我足夠花一個月的現金,一個月後我們互不相干。第三在最短的時間讓今天跟你們搶東西的組織消失請確保沒有一個活口」依寞一口氣說完的自己的要求讓人覺得她好似在不耐煩。之後便靜靜的等著答復。
金色面具的人雖到現在都沒有開口說話但是眼神卻鎖定著從進來到現在依舊站在離門很近的位置沒有動過的女人他也看不清始終低著頭的人兒她的一切肢體動作都表現出她是一個膽小怕事之人,但偏偏用著軟弱的語氣跟他堂堂黑暗帝國的尊王談條件。她不簡單——
「哼。就這些不值一提的條件值得你冒這麼大險嗎?」銀色面具的人冷哼的一聲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提的要求盡然這麼微不足道還以為她會獅子大開口的。
「值不值我自己知道」依寞有點不耐煩,但那也只是字面上。
「喂女人……」他剛想說想說什麼就被金色面具的人打斷
「喬—依—寞你到底是誰?」依寞終于抬起頭看著發出如此冰冷聲音的人那個好像不管發生什麼事都波瀾不驚始終那麼高貴的人,不禁讓依寞拿自己和他對比也許是這3年的懦弱生活磨損了自己在殺手訓練營時的毅力她幾乎每天都會催眠自己現在的她已經不是020是喬依寞是正常人的喬依寞。
「你不是知道了嗎尊王。」依寞整理情緒說著「我不過是想在這個世界生存下去」她知道金色面具的人就是尊王而銀色面具的是鬼剎——
此節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