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既然厭惡,那又為什麼要把她留在身邊呢?
這個夏言絕對是在別墅里住的時間最長的人。
反正這些都不是他們這些做奴才該問的,一切遵命照辦就是了。
「喂,醒醒,醒醒。」
奴僕動作粗-魯地搖晃著夏言的身體。
「醒醒,快點醒醒。」
奴僕繼續晃。
夏言這才有了點反應,微微睜開眼。
痛,
渾身都好痛。
自己竟然沒被那兩只藏獒咬死?
還真是一個奇跡。
「喂,快點起來,少爺叫你下樓去。」
奴僕催促。
夏言顫巍巍地坐起身,胸口好痛,不禁用手撫上,這里怎麼感覺這麼痛,疑惑之間,撥開胸前的衣襟一看,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天呢!
不過,她是不是應該慶幸自己還活著!
「你先下去吧,我換件衣服就下去。」
夏言氣若游絲地說。
奴僕轉身離開。
夏言拖著疼痛不已的身體走進旁邊的浴-室,矗立到鏡子前,原來臉上,胳膊上,腿上,到處都是輕重不一的抓痕。
沖著鏡子中的自己慘淡一笑,滾燙的眼淚就跟著滑落了下來,喃喃地自言自語。
「夏言,夏言,你能挨過去這三年嗎?」
「看來我的懲罰還是太輕了,沒讓你學會乖順。」
一道冷冷的聲音忽而在夏言的身後響起。
抬頭,看見鏡子中映照著一張神色淡漠的臉。
夏言咬著嘴唇,慢騰騰地轉過身。
易北寒幾步上前,來至她跟前,伸手捏住她尖削的下巴。
「說,還逃不逃了?」
下巴被他捏的生疼,夏言痛苦地皺眉,只好諾諾地回答。
「不逃了。」
「以後還用我教你該怎麼做事嗎?」
易北寒半眯眼把臉貼近她的鼻息。
「我一定會努力學習的。」
通過這次教訓,夏言明白,若想活命,除了順從,別無選擇!
「那就讓我來看看你的表現!」
易北寒斜睨了她一眼,轉身便走出浴-室。
夏言怔了怔,跟著走出浴-室。
寬大柔-軟的榻上,易北寒呈大字狀仰躺在上面,見她出來,薄唇微張。
「過來侍-奉我!」
什,什麼?
這個男人昨晚不是戰斗了一-夜嗎?
他到底是吃了什麼國家準字號藥,精力這麼旺-盛?
「沒听清楚?」
易北寒滿是不耐煩地問。
「不……不是。」
反正里里外外都是他的人了,有什麼可害羞的!只是身上還有大姨媽,他一會兒不會又強迫著折磨她,或者把那個惡心的東西塞緊她嘴里吧?
哇!光是想想就覺著好惡心……
「夏言,我勸你最好別挑戰我的耐心極限!」
易北寒帶怒的聲音。
橫豎一死!
夏言來到他身邊,眼楮一閉,盲模著揭開了他身上寬松的浴袍,手指觸及到他結實迷-人的月復肌時,緊忙離開。
「把眼楮睜開!」
又是一道冷冷的命令。
夏言睜開眼楮,男人亮瞎眼的好身材便赤果果呈現在她的眼底,尤其是眸光瞟到最為不堪入目的東西,臉頰瞬時漲的通紅。
那麼惡心的東西!!!
可是看著他,完全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想起他每次都是先吻自己……
所以,夏言比葫蘆畫瓢地把自己嘴唇迎了上去,起初,只是輕輕地踫觸,現學現賣,細細地想了想他從前的方法,所以她也照著他的動作輕輕慢慢地去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