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戟岩把她的身體抵制在牆壁上,俯首在她耳畔輕輕地吐氣。
看著近在咫尺,不是易北寒那張邪魅的臉。
夏言搖搖腦袋,雙臂撐在他們中間。
「走……走開……」
說的有氣無力。
身體似乎快不受自己腦袋支配!
司機把座駕開了過來。
墨戟岩握住夏言的手,循循誘導。
「讓我送你回家。」
「不要,不用你送……」
夏言憑借著腦袋里最好一絲的清醒,甩開墨戟岩的手,身體卻一個趔趄沒有站穩,向後倒去。
咦?
熟悉的男性氣息?
易北寒一臉陰沉地出現在她身後,踫巧抗住她正要倒下的身體,讓她幸免一難。
「易北寒,是你?」
夏言的腦袋越來越迷糊,最好一絲理智在看見是易北寒時,瞬間瓦解了,反正自己早已是他的人,醉他懷里,不怕。
「易北寒,是你……太好了……」
夏言像只八爪魚攀附在易北寒的身上,喋喋不休。
「抱我……」
墨戟岩看著夏言黏貼在易北寒上的身體,嘴角揚起一抹苦笑。
「寒,你是不是對她也有興趣?」
易北寒不置可否地抿著唇,沒有回應,算是默認?
「哎,那你早說嘛,讓我白忙活一場!」
墨戟岩掃興地撇撇嘴。他就說嘛,像夏言這樣吸引人眼球的女子,易北寒能沒注意到?
不過,他也絕對不會因為一個女人,而傷了手足的。
「好了,不打攪你了,我也要去泄瀉火!」
墨戟岩拍拍易北寒的肩膀,轉而賤兮兮一笑。
「今晚大概有你累的了!」
轉身,瀟灑地回ktv。
易北寒看看懷中的夏言,眸底又是厭惡,又是無奈,這種復雜的糾結連自己都解釋不清楚。
粗暴地把她扔進車後箱,隨即坐上。淡淡地命令司機。
「開車。」
車廂空間大,易北寒薄唇緊抿,雙臂環胸坐在距離夏言一定距離的座位上,內心陣陣糾結地望向車窗呼嘯而過的城市。
為什麼一想到她在其他男人身下叫喚時的模樣。
他就氣的想氣死她!
不是憐憫,是什麼?
該死!他竟然在為這個女人糾結自己的思想,他素來雷厲風行的行事作風去哪了?
該死!
想氣精神渙散的母親,他的拳頭就緊緊握在了一起!
「易北寒……你個變-態……大變-態……」
夏言斜靠在座位上的身體轟然倒塌在了座位上,月復中那股燥熱的驅使,迫使她手撩開了自己身上的衣衫,平坦白皙的小月復赫然映入某男的眼底……
身體也跟著燥熱起來!
****?她竟然罵自己****?
這個賤.貨有什麼資格罵他?
「我好熱啊……」
夏言迷醉著眼眸,白皙的臉頰上泛起醉人的桃紅色,微微嘟著的紅唇,飽滿,立體,魅惑人心。
「白痴。」
易北寒極力隱忍住體內想去把她壓在身下的沖動,低吼。
就是要讓你嘗嘗這烈性煎熬的滋味,讓你難受之極!
只有你痛苦了,他才會更開心,更爽!
「唔……好難受……難受……」
座位上的身體幾乎要柔軟成一灘水,輕輕的呢喃聲像是對男人的聲聲召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