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北寒薄涼的唇-瓣緊抿,微眯著眼看夏言,沒有說話,但陰冷至極的臉色已經告訴了你答案——他心情不爽了!
夏言看著他亦步亦趨地逼近,原本僵硬的身體也繃的越來越緊!
「去哪了?」
易北寒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冰冷的臉色猶如覆蓋著一層北極的霜。
「……學校。」
夏言顫巍巍地回答。
「是誰允許你去學校的?」
這個女人根本就是把他的命令當作耳旁風!
越來越放肆!
「我只是去收拾一下東西!」
夏言回答的小心翼翼,她不知道自己接下來哪句話會惹怒他?
「我不在的時候,經常這樣早出晚歸?」
易北寒把鼻息貼上她直挺的鼻尖,低沉的嗓音變的有些黯啞。
沒有人知道,在他去美國出差的這幾天里,有多想念面前的這副身體,所以回國後直接推掉了某酒會party的邀請,徑直奔向家里。
為的就是想要踫觸到她,甚至似乎……能夠看到她也就足夠了!
可是這個女人竟然讓他等了三個小時才回來!
要知道他從來沒有對任何一個女人,任何一個人,這樣消耗過耐心?
真是無法無天了?
是不是一天不揍她,她就要上房揭瓦了?
「不是的。」
夏言連連搖著頭,神色謹慎地看著她,唯恐稍有不慎,遭到一陣拳打腳踢。
她不點而赤的紅唇說話時微微嘟起,像枚熟透的某種水果,讓人禁不住想品嘗一下,早已經興致高昂的身子想把她就地正法!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讓她連玩數日,竟然毫無厭倦感,甚至相反有種欲罷不能的感覺。
哼!還真是一個能裝善演的妖精,總是用這種欲拒還迎的神態,勾的他體-內的饞蟲蠢-蠢-欲-動。
欲罷不能。
「有沒有想我?」
「想……」
天知道她這個想字有多假!
「哪里想?」
易北寒簇擁住她的身體,繾綣灼-熱的吻逐漸攻至她敏-感的耳-垂地帶,帶著戲謔地語氣緩緩吹進她的耳蝸。
「都想……」
「哪里都想……」
天知道他不在的日子里,她心情有多舒暢,早已把某人跑到九霄雲外。
吻鋪天蓋地地襲來,易北寒抓著她的身子,甚至來不及去臥室里,把她抵制在身後的牆壁上,就想持槍上陣!
而且她的身體這麼快就有了反應,一股股電流從背脊蔓延全身,讓她身體忍不住地輕-顫起來,但是卻違背心意地像根木頭一樣呆愣著,沒有做出絲毫回應。
「回應我,快點。」
她僵硬的身體讓他知道她剛才那句想有多假!于是沒有好氣地低吼道。
接受到命令,夏言才唯唯諾諾地伸出雙臂,勾上他的脖頸,無所適從地把頭埋在他胸前,恨死自己這具對他有反應的身體了。
易北寒騰出一只手向她下面探去……
該死,她怎麼又穿上牛仔褲!
費力地解掉牛仔褲上的紐扣,拉下拉鏈,滾燙的薄唇也逐漸從耳畔上向下蔓延,一路連啃帶要來到她細女敕的脖頸上……
微微眯起的黑眸底染滿欲-火的迷蒙……
但是,下一秒,易北寒所有的動作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