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那你想不想知道我到底有多變-態?」
如果你不是那個賤女人的女兒,或許他還可以存點善心放過你。
听他這麼一說,夏言愣愣,這個男人又想整什麼花樣?
「快點去洗澡!」
男人把她扯下地。
夏言滿懷疑慮地走進浴-室。
待從浴-室出來後,易北寒西裝筆直地矗立在窗前,孤傲挺立的背影頎長而完美,可是為什麼仿佛帶著點落寞的感覺呢?
哈,瞎想什麼呢?
夏言隨即回過神,厭惡地撇撇嘴角。
易北寒轉過身,指指一旁的衣服。
「把它換上。」
夏言看看那件酒紅色束腰短裙,她認得,是她衣櫥里的衣服,前天還打算著把它賣掉呢!
可是大晚上的讓她穿這麼‘隆重’干嘛?
現在應該也有十點多吧!!!
但夏言還是按照命令,把衣服換上,瞬間像換了一個人,白-皙的膚色在醉人酒紅色襯托下,顯得更加柔-膩嬌-媚,長而微卷的烏發隨意地傾瀉在背後,尤其是下面那兩條令人血脈高漲筆直雪白的長-腿。
沒去參加國際模特大賽真是可惜了!
易北寒也看的錯愕了幾秒,但嘴角隨即連起一絲憎惡。
「賤.人!」
然後轉身走出臥室。
夏言愣愣地跟了上去。
為什麼又帶她來這種地方?
不會是想讓她繼續上次的月兌衣舞表演吧?
夏言心里發 地跟在易北寒的身後走進一家氣勢磅礡的夜總會。
一組深紅色皮質沙發上,墨戟岩愜意地飲著紅酒。
看見易北寒過來,立即伸手打招呼。
「寒!」
但是隨之看見他身後的女人時,神色僵硬地說︰
「寒,你怎麼把嫂子也帶來了?
嫂子……
易北寒在他身旁坐下,抬眼睨了夏言一眼,冷嘲道︰
「她也配你做你嫂子?」
夏言竟然吃了熊心豹膽地白了他一眼,不屑地撇撇嘴角。
「我還不稀罕呢!」
「你——」
這個女人學會頂嘴了!
但易北寒隨即在嘴角挽起一抹笑,魅惑人心。
墨戟岩看看這對斗氣冤家,頓時像是發現新大陸似的驚喜道︰
「才幾日不見,感情都這麼融洽了?」
還真是有點出乎他的意料。
「你信不信我把你丟到台上賣掉?」
易北寒冷冷地威脅。
「信,信。」夏言勉強笑笑。
墨戟岩陪著笑,看向夏言,熱情地打招呼。
「嫂……子,過來這里坐啊!」
夏言看了看面前的座位,一屁-股坐到了墨戟岩邊上的座位,也就是說她和易北寒中間隔著一個墨戟岩。
呀哈!
易北寒正正西裝,一臉陰冷地端起桌上的酒灌入喉嚨中。
墨戟岩微微側身,把頭靠向夏言,小聲說︰
「嫂子,我覺著你所受的那點折磨,太不值得被人同情了。」
「什麼意思?」
夏言不解。莫非她就應該受那些折磨?
「你絕對是第一個敢這樣對待他的女人,他沒把你丟到大海里喂鯊魚就算不錯了。」
墨戟岩鄭重其事地說。
「那你知道不知道有種痛叫做生不如死?」
她就如此深深地絕望過,他知道她這種絕望麼?
由于周遭的聲音太過嘈雜,所以易北寒根本听不清楚他們在談論什麼,只是看到這樣一幕,他們姿勢曖-昧地靠在一起,低低私語,極其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