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緊緊-咬著下唇,淚水就像失控的水龍頭,流不盡。
易北寒伸手扼制住她的下頷,面色陰冷,擲地有聲地狠狠道。
「你如果承認自己是個賤.貨,而且是賤.貨的女兒,我興許能早日放過你。」
「呸!」
夏言厭惡至極地啐他。
她怎麼會咒罵自己在天堂的母親?
那怕是被他活活折磨死!
「那你就在我身邊慢慢受折磨吧!」
易北寒用手掌力道微重地拍著她的臉頰,嘴角挽著殘忍嗜血的笑。
「變-態!」
夏言憤憤地瞪他。
易北寒張嘴餃-住她的耳-垂,呢喃。
「受之有愧,我會加倍努力的!」
「放開我。」
夏言奮力地用雙手去推-揉他的身體,抗拒著他的靠近。
「賤.人!你剛才在台上能無動于衷地讓那個男人吻,這會竟然敢抗拒我?你是不是想死?」
易北寒執拗地板正她的身體,啃噬住她的脖頸。
像只恐怖的吸血鬼,啃的夏言一陣縮脖子,疼痛不已的脖頸似乎下一秒鐘就會噴出鮮血。
「一會兒在收拾你!」
易北寒放開她,啟動引擎。
車子駛出別墅,駛上柏油路。
夏言心痛欲絕地望著窗外呼嘯而過的建築物,心里越來越沉,一直在心底給自己加油鼓勵築起的勇氣,也逐漸瓦解,感覺自己都快撐不下去了。
一直以來告誡自己要好好的活下去,孤兒院把她培養長大,供她上學,她不能就這樣輕易斷送掉自己的生命!
可是易北寒變本加厲的折磨,幾次讓她想到死!
「看我!」
易北寒一手扶著方形盤,一手扯著她的頭發,促使她把臉正對上自己。
「記住,你是我的奴隸,心里只能有你主人一個,不準想其他。」
男人!
想起上次她脖頸上的吻痕,他就有股有掐死她的欲-望!
賤.貨,輕易的掐死你,都是對你的一種恩賜,他要慢慢折磨死你!
「你管不著!」
夏言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勁,沖他猛然吼道。
「有本事你把我的心也挖出來,刻上你的記號。」
「你以為我不敢嗎?」
易北寒咬牙切齒地斜睨了她一眼,握著方向盤的手指越來越緊。
「那你來啊!」
夏言不怕死地挑釁道。
很好!
易北寒伸手扯下她肩頭上的衣衫,luo-露出大-片雪白的膚色,目視前方,邪惡一笑。
「不過把你的心掏出來之前,我想到了一個更有趣的游戲!」
夏言不由地縮縮身體,這個變-態又要耍什麼花樣?
易北寒開著車,眸底閃過一抹冷笑,一字一頓地娓娓道來。
「我要把你剝光,讓你在大街上luo奔,我相信第二天的新聞媒體肯定會大肆報道街頭這一幕有趣的畫面,是不是很好玩?」
「混蛋!」
夏言驚悚地往把身體靠在車門上,猶如再看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她真-相信,面前的變-態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背後的手指,無意中觸踫到車門上的門鎖。
她絕對不能讓他變-態的計劃得逞。
輕易地劃拉開門鎖,下一秒,推開車門,在易北寒毫無警惕的情況下,縱身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