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謹慎地向前走了幾步,瞄見二樓一間臥室開著燈。
他在房間里嗎?
管他呢!
夏言警惕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心想他晚下來一會兒,自己就可以多活會。
可是當夏言坐在沙發上,幾乎快要睡著的時候,還是未等到易北寒下樓。
明明很困,卻又揉著眼楮不敢睡。
再次瞄瞄樓上的臥室,燈,依舊亮著。
他不在臥室?
夏言小心翼翼地踩著樓梯,來到二樓的臥室。
臥室的門敞開著,一個高大的身影四仰八叉地躺在里面,一動未動。
他睡著了?
夏言躡腳躡手地走進去。
易北寒雙眸微瞌,俊美的容顏在燈光的打照下,愈發的立體,英氣逼人。
這是夏言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細細打量這個男人。
他真的很好看。
甚至用傾城傾國這四個大字來形容他都不為過。
他是他有生以來見到過最帥的男人,包括在電視上看到的那些電影明星,跟他比起來,簡直遜色到不行。
可是……
夏言想起他變-態的性格,立即厭惡地搖搖頭。
真是空有一副好皮囊。
「水……水……給我水。」
易北寒忽然薄唇微啟,黯啞著聲音呢喃。
哼!渴死你好了!
雖然心里這麼想,但夏言還是跑到客廳給他端了杯水上來。她才沒有那麼黑心呢!
「水……水……」
易北寒眉宇緊皺,嚷嚷道。
「給你。」
夏言小心地把水杯遞過去,唯恐驚醒他似的,說的很小聲。
可是,男人還是被驚醒了,猛然睜開眼楮。
見他醒來,夏言的身體不禁一僵,石化在原地!
注意到夏言,易北寒狹長的黑眸微微眯起,注視了她好一會兒,才緩緩地起身,坐在一邊,不動聲色地接過她手中的水杯,咕嚕嚕把水喝完。
頃刻間,氣氛變的有些微妙,僵硬。
易北寒垂眸欣賞著手中的空杯子。
夏言僵硬著身體,想逃,卻發覺身子像是被人灌入鉛水似的,根本挪不動。
「什麼時候回來的?」
易北寒扔掉手中的空杯,修長的手指揉上發痛不已的額頭,抬眼凝視著她,聲音沙啞無比。
下午同墨戟岩在酒吧喝了一下午,現在有些上頭。
「回來……一會兒了!」
夏言根本不敢直視他攝人心魂的黑眸,咬著嘴唇,小聲回答道。
氣氛再次僵住!
當夏言快被這僵硬的氣氛憋的喘不過氣,想逃離時,手腕忽然被人鉗制住,一個用力,她的身體就倒了下去。
不偏不倚壓在男人身上,鼻尖貼鼻尖,嘴對嘴……
易北寒伸手鎖住夏言的身子,讓兩個人的身體貼的更緊密一些,吻住她的嘴唇,一陣輾轉,不夠,不能夠滿足這幾日來積攢的渴望。
可是不夠,根本不夠。
夏言有些喘不過氣,卻無法掙月兌,也無法反抗,只能眼睜睜讓他壓著自己為所欲為。
易北寒捧著她的臉頰細細地吻了好長時間,才翻身把她壓下,衣服都沒有月兌就急不可耐地探進她的衣服里胡摩挲索起來。
她抬頭看著天花板,眨眼楮的功夫,身上便已經空無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