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瞪著一雙天真爛漫的大眼楮,編著謊話。
「你直接讓我去削她得了唄!」
墨戟岩很夠意思地說。
「不用,女人的事情,你們男人別插手,你就說,你給我弄要不弄?」
「什麼時候給你?」
墨戟岩爽快答應。
拿到要後,夏言心情忐忑了好幾天,終于在一個夜深人靜的時候,來到了易北寒的臥室門口。
「鐺鐺」
用腳丫子踢了兩下門。
門倏然被打開,易北寒像是等待已久一樣。
「嗨!」
夏言兩手各端了一杯紅酒,不自然地笑道。
易北寒眯起眼,故作不解地問道。
「有事?」
夏言抿抿唇,一臉笑嘻嘻。
「想跟你喝杯酒可以嗎?」
「然後好酒後亂-性?」
易北寒不動聲色地轉過身,夏言緊跟著進去。
「那你……到底是喝不喝?」
夏言來到他跟前,把酒端至他嘴底。
「睡前喝杯酒,有助于睡眠!」
易北寒接過她手中的兩杯酒,放到一旁的桌案上,把她的身體摁倒在一邊,壓趴上來,慢悠悠地說。
「如果做下運動,會更有益于睡眠,要不要試一試?」
「好啊!」
夏言咬咬嘴唇,直視著他,認真道。
「你上次說的話還算數嗎?」
「當然。」
易北寒挑眉。
「那我們先喝一杯酒,在開始。」
「好。」
易北寒放開她,轉身去端酒,再轉過身之際,夏言就徹底暈了,因為剛才進門時候還知道左手是下過要的要給他喝,右手是沒下過要的。
可是現在再看看他手中一模一樣外表的酒杯,根本分辨不出來了。
萬一被自己喝掉怎麼辦?
「嗯?」
易北寒舉著一杯酒遞到她面前。
「哈。」
夏言顫巍巍地接住他遞過來的酒,看了再看,她不會點那麼背吧!
「干杯!」
易北寒與她踫踫杯,用手指托起她手中高腳杯的底端,就把紅酒灌入了她喉嚨中。
夏言咳嗽了兩聲,就發現一杯酒到肚了。
「你怎麼不喝?」
易北寒看著她,眸底閃過一抹精-光,仰頭把杯中紅酒一飲而盡了。
墨戟岩告訴她,這種要效特別快,立竿見影!
易北寒抱著她滾到目的地,伸手摩挲著她的臉頰,笑的一臉邪魅。
「是不是感覺自己體-內有團火在燃燒?」
「嗯嗯。」
夏言點點頭,一副你怎麼知道。
「忘記告訴你,我讓墨戟岩把迷要換成了你上次吃的那種。」
因為跟蹤夏言的屬下報告給易北寒,她約見了墨戟岩,所以從墨戟岩那里得知她要迷魂要的事情,繼而來了一個將計就計。
「什麼?」
夏言故作驚恐。
「小賤.人,跟我玩陰招,你還女敕了點。」
易北寒捏了捏夏言的臉蛋,笑的一臉陰險。
「那你是怎麼分辨出是那一杯下了要的?」
夏言故作好奇地問道。
「你剛才把你右手的酒遞到我面前,那就說明下要了,所以我轉身之時,把兩杯酒偷換了一下位置。」
易北寒傲慢地挑挑眉。
「哈,哈。」
夏言傻笑兩聲,睜著一雙晶瑩的大眼楮,一臉崇拜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