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是驚嚇過度,夏言猛然哭著撲進易北寒的懷中,唯恐他會跑掉似的,用雙臂緊緊纏住他的勁腰。
易北寒微微一怔,隨即用手攬住了夏言還在輕微顫抖的身體,轉身離開之余,淡淡地丟給手下一句話。
「把他給我廢了!」
接到命令,司機兼保鏢阿展,伸手掏出隨身攜帶的匕首,一臉沒有表情地來到男人面前,舉刀揮向他的身子。
「不要……不要……」
「啊——」
一陣哀嚎!
坐到外面的車上,夏言仍舊驚魂未定地挽著易北寒的胳膊不敢放開。
「你現在是不是應該承認自己就是一個白-痴了?」
如果不是給了她一部監听手機,監听到她傻乎乎要來這荒郊野外救人……
說不定她現在就被那個臭混蛋欺負在……下了!
可惡!
幸好他及時趕到,否則他真有殺人的沖動!
「嗚嗚……」
此刻,就算這個男人無論怎麼罵她,她都覺著他要比剛才的男人好上千倍,萬倍,把頭依偎在他懷中,鼻子一把淚一把哽咽個不停。
「你心里是不是還惦記著那個周臻?」
易北寒想起監听到的內容,心里就一陣窩火。
一听那個周臻出事了,就立即打車奔過去,這速度……能讓他相信他們之間沒什麼嗎?
「沒有。」
夏言搖搖頭,淚眼汪汪地望著他。
她心里真的只是把周臻當作同學來看。
該死!
每次對上她這雙清澈柔弱的眼神,他就把持不住想把她壓住,好好折磨一翻。
俯首吻住她不點而赤的紅唇,剛想離開卻被夏言一手拉住。
易北寒喘著粗氣游走在她的耳畔,沙啞地呢喃。
夏言的臉頰像熟透的番茄,深深埋在他的懷里,不敢看他。
她剛才干什麼了?是不是主動纏著這個男人不放了?
她是不是被什麼附體了?
否則剛才怎麼會如此眷戀這個吻?
車到宅邸。
易北寒下車後,不顧身後三個女人的異樣目光,迫不及待地抱著夏言來到了樓上的臥室。
夏言臉頰窘的通紅,把臉扭到一旁,不敢直視他的眼楮,這個男人肯定又要取笑自己了。
果然——
「怎麼?剛才不是很想要嗎?這會又害羞了?」
「哪有。」
夏言閉著眼楮,囧到不行。
「沒有?」
這個變-態,不把她囧到家,就不能放過她嗎?
不過,他很滿意她剛才的主動。
「嗯……」
夏言閉眼楮,艱難地吐字,雖然含糊不清地吐了一個「嗯」字,熱情如排山倒海一樣的侵襲,對于這種感覺,她無法抗覺。
「說,你是誰的女人?」
他不僅要征服她的身體,還要征服她的心。
「你的……女人……」
夏言攀著他的肩頭,幾乎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我是誰?」
他要確認。
「易北寒……」
「記住,你是我易北寒的女人。」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同時飛入雲端。
如果不是今晚要去參加慈善晚會,他才不會這麼快就放過她,以前她如同木頭的身體已經讓他欲-罷-不-能了,此刻她如此極致的配合,那種奇妙的無法言語的感覺是他從未有過的一種體驗,真想一直停留在她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