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卻傳來楚凌風不怕死的叫囂聲。
「夏言永遠都不會是誰的****,她是有血有肉的人。」
易北寒的腳步頓了頓,唇角冷勾。
「你沒有權利為她代言!」
她是他的,完完全全,徹徹底底是他的,誰也別想帶走。
房間里,夏言剛把衣不遮體的裙子費力地套在身上,就看見易北寒寒霜罩頂地走了進來,身體不由地往後縮了縮。
這個****又想干嘛?
易北寒朝她投遞過來一個冷森的眼神,見她身上的裙子破爛不堪,大片柔女敕肌膚**在外,頓時憤憤地抿抿唇,走到病床便,伸手抽掉上面的白色床單,裹在她身上。
「賤.人,你在外面****的男人如今都找上門了,很好,我倒要看看,他如何能把你從我身邊搶走。」
夏言蹙蹙眉,他口中的男人難道是楚凌風?
「賤.人,你如果能及早認清一個事實——你是我易北寒的奴隸,或許我還能對你好點!」
易北寒把夏言捆綁的像個木乃伊,然後倏然橫抱入懷,走出病房門口。
路過一臉錯愕的楚凌風面前時,眸底蹙著冷笑,俯首咬了咬懷中夏言紅腫的嘴唇,抬眉斜睨了他一眼,冷冷出聲。
「如果看不慣我折磨她,你可以再來試試找她。」
楚凌風神色驚愕地看著他懷中發絲凌亂,神情呆滯,額頭,眼角,嘴角都是淤青的夏言,真是難以想象,她剛才到底受到了怎樣的凌辱?
就因為她住院的這幾天里沒有聯系他嗎?
還是……因為他在她身邊的原因?
「易北寒,你太殘忍了!」
楚凌風在他身後突然吼道。
易北寒的身影頓住,挑眉冷笑。
「殘忍的還在後面呢!這就是她背叛我的結果!」
背叛?
「我不懂你什麼意思?是因為她高燒不退在醫院住了幾天,沒有聯系你,所以你下這麼重的手?」
「我不需要你懂!」
易北寒不屑地勾勾嘴角,抱著夏言,大步離去。
楚凌風立在原地,腦海里全是夏言慘遭虐待的畫面,雙手不禁緊緊握成拳。
他惱恨,惱恨自己的束手無策……
楚凌風走到醫院門口,就看見一臉悻然找過來的母親。
「凌風,快點跟我回去!」
竟然都到了為那個小賤.人敢忤逆她的地步,如果再不加以制止,後果將不堪設想!
楚靜月急急上前,抓住兒子的手腕,這才瞅見他嘴角鮮明的血跡。
「凌風,你怎麼了?誰打你了?」
「沒事!不小心摔的!」
楚凌風不以為然地蹙蹙眉,掙月兌開母親的手,朝前走去。
「凌風,告訴媽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宋靜月焦急地追上去,難道是小賤.人打的???
「媽,我都說沒事了,是我剛才跑的太急,不小心摔了一腳。」
之所以向媽媽撒謊,是擔心她加深對夏言的誤會。
「真的?」
宋靜月半信半疑地挽住他的胳膊。
「走,快點回去,讓我用冰袋給你敷敷。」
……………………
這廂,易北寒抱著夏言回到半山腰的老宅的臥室後,繼續發泄著自己剛才在醫院未發泄完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