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正想的出神,易北寒的黑眸猛然睜開,見她眸光一瞬不瞬地落在自己臉上。
眉梢微挑,低沉著嗓音暗諷道。
「你該不會真的是愛上我了吧?」
「額?」
夏言一時呆愣後,把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
「……沒有,沒有。」
見她不加思考地連忙否定,易北寒的眸底捋多一絲不著痕跡的暗光,抿了抿唇,不屑地冷哼。
「沒有最好!我也奉勸你時刻謹記著自己的身份,別做那些個白日夢!~」
夏言淡淡垂下眼簾。
他突如其來的冷漠讓她心里瞬時涌現出說不出的苦澀。
也許只是為了掩飾臉上的落寞而已,夏言輕輕地轉過身,背對著他。
「怎麼,還敢跟我耍脾氣?」
夏言縮著脖子,小-臉痛苦地皺成一團。
想推開他,卻被咬的更深。
「以後敢不敢在我面前耍脾氣?」
易北寒在她耳蝸旁冷冰冰地問。
夏言咬了咬嘴唇,翻過身,把臉頰貼在他的結實的月復肌上……
醒來時天還沒有亮,她听到浴-室里的聲音,大腦立即清醒,身體緊繃。
一會兒,易北寒從浴-室里出來,用毛巾擦拭著頭發,掃了一眼船上有氣無力強支撐其身體的夏言。
「在睡一會兒吧。」
夏言抬頭瞥了他一眼,這個男人的臉還真是陰晴不定。
雖然得到特許,但夏言還是堅持著起來,一會兒要去公司,她可不想遲到,損失一筆全勤獎。
既然你要起來,那他也沒意見。
「過來給我穿衣服。」
易北寒拿著一件襯衣扔給她。
夏言接過一看,這一件不正是她買給他的嗎?
不是被她放在自己房間嗎?
怎麼這會又到了這里?
他自己去拿的?
夏言嘴角微微揚起,給他穿上,一粒一粒地系著扣子。
分明如此普通的一件白色襯衫,但是穿在他身上,卻那麼有型,好看。
特別有味道!
給他穿好下褲,打領帶時。
易北寒沒有表情地淡淡囑咐道。
「我要出差一個星期,你必須保證二十四小時開機,公司到家兩點一線。」
「嗯。」
夏言仔細地打著領帶,輕輕點頭。
「還有出門記得帶上腦子,別被人耍的團團轉!」
易北寒冷哼道。
夏言委屈地抿抿唇,竟嘟囔出了聲。
「除了你,誰還有興趣耍我……」
整天把她當木偶耍的團團轉的人分明是他,這會倒說起別人了!
「白-痴,你難道看不出楚凌風想耍你嗎?」
易北寒鼻翼出氣,冷哼一聲。
什麼?
楚凌風是想救她逃出-水深火-熱好吧~
但是夏言也不打算跟他爭辯,因為爭執的結果只有一個——
遭他折磨。
夏言抿了抿唇,就當默許吧!
兩人下樓時,楊嫂已經準備好了早餐。
易北寒簡單吃了一點,就離開了老宅。
像個日本婦女彎腰恭送他離開後,夏言才回到屋。
就看見兩張敢怒不敢言的臉。
現在楊嫂和孟紫萱都知道易北寒在護著她,天天和她在一起,上次沒有給她開門,易北寒雖然沒有點明什麼,但是他們已經認識到這個女人在少爺心目中還是有一定地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