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嬌紅的臉蛋嫵媚的不像話,易北寒看著她,滿眼心疼地把她的頭攬過來,貼伏在自己心跳加速的凶口,低低呢喃。
「夏言?」
「……」
眼皮有點疲倦地睜不開,但是她還是很想認真地問一句。
「你愛我嗎?」
「乖,睡覺吧!」
又是一個逃避主題的答案。
易北寒把她緊緊攬入懷中,可是夏言卻感覺不到一點安全感,他每次都逃避這個問題,讓她覺著這個男人就是迷戀她的身體,根本沒有一點愛。
心里忽然很沉重,呼吸緊張!
疲倦的眼皮有些睜不開,夏言的胳膊有氣無力地攀著易北寒的脖子,閉著眼楮,輕聲咕噥。
「你到底愛不愛我……如果不愛我……為什麼又要找我……」
易北寒輕撫著她的濕-潤的發絲,看著她的眼皮漸漸合上,俯首在她額頭上烙下一個充滿愛意的吻。
什麼是愛?
他不太懂!
但是他偶爾也問過自己,心里一直放不下你,算不算是愛?
第二日,無疑又是一個昏睡過頭的清晨。
緩緩睜開眼楮,耀眼的太陽光已經老高。
從半敞開的窗簾灑進來,鋪了一地碎碎的金光,和煦的微風輕輕吹進來,驅散了滿室的曖-昧氣息。
夏言揉著眼楮坐起身,看了一眼旁邊,已經空無人影。
寡淡地扯了扯嘴角,笑的有點狼狽。
自己到底在干嘛?怎麼又跟他**了?怎麼又開始做小-三了?
起身-下船,才發覺渾身酸痛不已,每次跟他睡一晚,第二天就沒有不疼的時候。
瞥見旁邊矮櫃上的嶄新女式衣服,拿著走到浴室,沖了一個熱水澡,酸痛稍微緩解,穿好衣服,打開門,走出臥室。
來到樓梯口,腳尖剛要踏上台階時,听見兩個細細碎碎念叨的聲音。
其中一個聲音她可以確定是楊-嫂的。
原本無意要偷听別人說話,只是被楊-嫂口中一句,什麼胎兒吸引住了耳朵。
于是把身體往牆角里躲了躲,側耳靜听起來——
她不知道樓下,站在樓梯口的楊-嫂跟對面的新來的奴僕使了一眼眼色,故意提高嗓音。
「沒事,我們不用把她當主子伺候!」
「可是我見少爺經常把她帶回來住啊?而且看起來對她很上心。」
一個疑惑的聲音。
「對她上心?算了吧!你不知道,少爺只是迷戀她的身體,上次她不是懷孕了嗎?少爺讓她拿掉孩子,她偏不拿掉,肯定是想用孩子得到太太這個位置,可是結果呢?」
「怎麼著?」
「少爺就想了一個法子,讓我把食用油灑在樓梯台階上,故意讓她從樓梯上摔下來……然後還讓她以為是自己不小心把孩子弄掉了,所以,你們也不用把她當主子照顧,少爺跟她就是玩玩……」
「你說謊!」
面色慘白的夏言慌慌張張跑下樓,沖到楊-嫂面前,不敢置信地瞪著她,顫抖的身軀有些站不穩。
「你在說謊對不對?你在說謊對不對?」
蒼白的手指緊緊揪住楊-嫂的胳膊,定定地看著她,凶口悶得讓她有點喘不上氣,清澈的眸光中盡是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