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你只是說讓我原諒你的過去,並沒有說讓我同烈離婚啊!所以,等我收到錢,我會原諒你過去對我的百般折磨。」
夏言不自然地抿了抿唇角,決定跟他硬抗到底。
「烈多難听,叫他沈濯烈!或者bernie!」
易北寒蹙眉糾正。
夏言看著他別扭的樣子,斜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夏言,你故意折磨我是不是?那我把我名下所有的財產都轉到你名下好不好?我只要你同沈濯烈離婚,回到我身邊!」
怎麼感覺不像是她以前認識的易北寒了?
「我要那麼多錢有什麼用?烈……bernie給我的錢都花不完……我不稀罕你的錢,我們一家三口現在過的很幸福,我是不會同他離婚的!」
夏言掙月兌掉他的懷抱,翻個身,背對著他躺了過去。
如果你心里真有她,應該知道,她才不是那種愛慕虛榮的女人,她想要的不是錢,而是你的心……
‘一家三口過的很幸福……’
易北寒忽覺胸口像是被人刺入一根鐵杵,疼痛難忍。
坐起身,用手撫上疼痛到令他感覺呼吸困難的胸口,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听見他異樣沉重的呼吸聲,夏言慢悠悠轉過頭,便看見易北寒上半身斜靠在後面,手掌緊緊撫在胸口,一臉疼痛難忍地蹙著眉宇。
「你怎麼了?」
她迅疾坐直身,擔心地問道。
易北寒凝眉看著她,沒有說話,只有沉重的喘息聲。
每次想她時,胸口都會疼到發悶。
「易北寒,你沒事吧!」
夏言連忙把手心貼在他的額頭上,試探了一**溫,不算太燒啊!可是看他這副痛苦模樣,也不像是在演戲啊!
「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需要我叫人嗎?」
她還是心慌地問。
「你還會在乎我這個老大叔的死活嗎?」
易北寒自嘲地勾勾嘴角。
你還年輕,那麼美好,還會在乎他嗎?
「你別說笑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別嚇我!」
夏言慌張下床,易北寒想攔截,見她是去倒水,便又坐回原處,夏言端著一杯溫水急急走過來,遞到他手中。
見他臉色難看的很,夏言真慌了。
「我……我去叫醫生……」
「不用了!」
易北寒把水杯擱置到一旁,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是在關心我嗎?」
「……」
夏言僵了僵,又不願承認,咬了咬嘴唇,撒謊。
「當然是在關心你,你要是有個什麼事,一千六百億還能到賬嗎?」
「夏言,你撒謊,你撒謊!~」
易北寒扯著她的胳膊,把她拉扯到了身邊,然後翻身壓在了她身上,蹙眉緊盯著她的眼楮,像是隱忍到極點,低吼。
「說你愛我,說你愛我!」
夏言被他突如其來的暴躁嚇得一愣。
「夏言,說你愛我,快點,說你愛我!」
涼薄的唇瓣一下沒一下地點著她的紅唇。
看著他,夏言現在有點分不清狀況,他現在到底是心里有她?還是只是想得到她的身體?
「我也想听你說那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