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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瞄了一眼房間里古s 古香的立地大鐘,發現此時竟然接近午夜,一時間煥發了睡意,于是,我躺在床上,和衣而臥。
也不知睡了多長時間,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床頭幾上放著食盒,我揉了揉仍有點發澀的眼楮,從床上坐了起來,打開食盒一看,里面竟然是早餐,不禁心中豁然,定是有人趁著我熟睡,曾經進入過房間。
我又看了看大鐘,發現已經十點多了,不禁暗自佩服自己,整個一沒心沒肺,如此情況之下,竟然還酣睡了十多個小時。
到了洗手間,上廁所、刷牙洗臉,一切完畢之後,我便不管三七二十一,把食盒內的東西一掃而光。
肚子喂飽之後,我閑來無事,便在房間里轉悠。
東瞧瞧,西看看,最終我確定,房間里除了那扇門之外,再沒有和外界相通的地方。
我心想難怪秦寧能夠走得如此安心,原來這里就是一個老鱉窩,只要有人守住了洞口,老鱉除了在窩里貓著之外,再無出去的路。
我不甘心的走到了門前,使勁的推了推,房門紋絲未動。
我又像昨天晚上那樣,趴在貓眼上,睜只眼閉只眼往外看了看。這一回我倒沒看到那只老眼,卻看見一只皮包骨頭的老手,在貓眼前面晃了晃,那意思自是在和我說︰回去吧,沒什麼看的。
我知道姓高的老頭守在了門外,于是悻悻的回到了床邊,騰身而起,大力往床上一躺,當床墊的彈xing徹底消失之後,我呆呆的望著天花板,感覺心里很亂。
對于有些事情,我越來越想不明白,為什麼我剛到了yin陽界,就引起了yin司那邊的重視,特意吩咐湯姆和馬先生(即是牛頭馬面),將我同其他剛從陽關過來的人相區別,並且予以「特殊」的照顧。
另外,檀道濟又從何得到了信息,竟也知道有我這號人物來到了yin陽界,而且他似乎和yin司那邊的人一樣,對我很是青睞,大張旗鼓的來和秦老板要人,可是在我還算清楚的記憶中,我和他根本就是風馬牛不相及。
種種跡象表明,在我來到yin陽界之前,似乎就有人事先做好了通知,所以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可是,誰又這麼無聊呢?
他的目的是什麼呢?
我想了一段時間也理不出個頭緒,正當頭腦發脹的時候,忽然听到了敲門聲,于是我一骨碌身起來。
「誰啊?」
「午飯的時間到了。」
回答的聲音有點尖銳,讓我感到很不習慣。
「請進!」
從我嘴里吐蹦出這兩個字之後,我忽然感到了絕對的諷刺。
還請進呢,人家進不進來是我所能決定的嗎?
我在心里暗罵了一聲娘之後,眼楮注視著房門。
隨著開鎖聲音過後,門一開,走進來兩個人。
當先的是姓高的老頭,在他的身後跟著一個拿著食盒的年輕人。
年輕人並不說話,放下手中的食盒,然後拿起原先擱在床頭幾上的食盒,朝著老高頭點了點頭,便出了房間。
我從床沿上站了起來,謙恭一笑,朝著老高頭打了聲招呼。
老高頭還以一笑,指了指食盒說道︰「趁熱吃吧!」然後,轉身就走。
我趕緊跟上前去,企圖拉住老高頭。
不料,我的手剛伸到一半,便被他叼住了脈門,隨後就听他說︰「小伙子,不要毛手毛腳,否則會吃虧的。」
我真看不出來,在老高頭瘦弱的外邊之下,竟然有著如此的力道。
眼見著他笑意盈盈,一派慈祥,可是,包括我被他抓著腕子的那條胳膊在內,整個半邊身子都麻木了。
如此我才知道,原來老高頭竟然是一個擒拿高手。
他的這種做法,有點激惹了我的狠xing。
干嘛啊,我對你又不是心懷惡念,犯得著使用這般凶狠的招數嗎?
我忍著疼痛和麻木,淡淡的看著他,說道︰「請您放手好嗎?我剛才只是想請您留下來說幾句話,並沒有絲毫的惡意。」
也許是我的鎮定讓他有點不適應,在他用那雙老眼凝視了我一會兒之後,他終于把手松了開。
對于胳膊的身子的麻木,我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異樣,淡淡的說了句您可以走了之後,我慢慢回到了床邊。
說實話,老東西的手法確實很厲害,當我坐下之後,本想打開食盒,可是,手臂實打實的無法配合。
老高頭佝僂著身子,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便背著手出了房間。
當門一關上,我立刻口動如飛,不出聲地把他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
「年輕人,記著留點口德,免得轉世的時候錯投了胎!」
只是一小會兒的功夫,門外就響起了老高頭的jing告。
我雖然奇怪老高頭的「反sh 弧」為何這麼長,注釋︰反sh 弧指的是神經傳導過程但還是真的很佩服這個老高頭,可想而知,他之所以這麼說話,我的動作一定已被他盡收眼底,暫且不說他懂不懂唇語,單是由外而內,通過貓眼,能把房間里的情形看得如此清楚,他就絕對可稱得上是一朵奇葩。
我尷尬的咳嗽了兩聲,不再理會,打開食盒,繼續開始填肚子工程。
吃完了無所事事,我索xing啥也不想,進入到了洗手間,月兌掉身上的衣物,打開淋浴,決定痛痛快快的洗一澡。
當我想洗頭的時候,拿起了洗發水瓶,剛要打開蓋子,忽然靈機一動,于是好趣的看了看瓶子上的產品介紹。
一看之下,我不禁一樂。
原來出產廠家標明是「晁氏實業集團」。
我再一次被這里的人文氛圍所唬倒。
可以想象,不光只我一個,甚至包括大多數陽間的人在內,對于yin朝地府的習慣印象,幾乎清一s 會覺得很古董,然而,自從我來到這里之後,見到的都是非常前衛的東西,和陽間比起來,幾乎沒什麼區別,如果這事傳到了陽間,並且佐證以相關的影像資料,我敢肯定,一定會讓很多人為此而抓狂。
我默默念叨了兩遍這個廠家的名字,心里開始謀劃著它的形象,就在這時,我忽然听到了一陣歌聲。
我下意識辨別了一下聲音來源,盡管很微弱,但我可以肯定,聲音的來處是隔壁,而且還是一個女人。
出于好奇,我仔細地听了一下,只覺得歌聲嬌媚無比。
我有一種感覺,唱歌之人雖未謀面,但只聞其聲便讓人骨軟筋酥,憑空生出無限遐思,假如見到了本人,那將是人生無比震撼的事情。
當隔壁的歌聲徹底消失的時候,我真有一種沖動,破牆而入,揪住那個女子,看一看生得到底是何等模樣。
然而,沖動歸沖動,我知道自己目前還沒有那種超能力,在確定隔壁再無動靜之後,我繼續洗澡。
直到我披上了浴袍,腦海里還在勾畫著隔壁女子的模樣。我照著鏡子看了自己一眼,禁不住啞然失笑,原來浴袍的下擺,竟然被我頂起了一個不小的帳篷,我不禁暗自嗔怪自己s 心不小。
我賴在了床上,用睡覺消磨了大半個下午的時間,等到我疏懶地睜開眼楮,發現已經接近五點。
我暗自猜想,過不了多久,老高頭也許會和人送飯來,反正我除了吃再無他事,還不如賴在床上,繼續養jing神。
果然,半個小時後,敲門聲如約響起。
晚飯之後,無人打攪。
我在臨睡之前,修習了幾遍古老吐納術,隨後便月兌得只剩一條短褲,赤條條鑽進被窩大睡了起來。
如此這樣,接連過了五天,我開始有點悶了。
因為在我一天的生活中,除了吃飯睡覺,以及打坐吐納之外,剩下的就是能和那個送飯的小伙子以及老高頭見個面,而他倆大多時候又都是惜語如金,即若我主動攀談,他倆往往也回答不上兩句話。
如果說還有能讓我感到愉悅一下的節目,無非就是偶爾能听到隔壁女子的歌聲,尚是可以陶冶一下我枯燥的生活。
除此之外,我再無別的消遣。
此時此景,我真的懷疑,自己是不是一不小心,被人家雪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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