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冶,你是愛我的對不對?」水鏡雅抬首,柔柔看著面前這個算得上俊朗的男人。這世上,只她知道他的真實實力。
水冶在亭前坐下,然後把水鏡雅拉到了自己的腿上,「雅兒,我只用事實來證明,我愛的從來只有你。」這些年來他從未有過一兒半女,這便是最好的證明。他不怪她這樣問他,她這樣問,只因太愛他。這些年來她的付出他一直牢記于心,此生,他只會愛她。
听到水冶的回答,水鏡雅終是開心的笑了,雙手環上水冶的脖子,聲音比之平常更加嬌柔,「冶,我愛你。」即便你更愛的,是這天下。
心愛女子在懷中說愛,水冶又怎能把持得住,大手環上水鏡雅水蛇般的腰肢,吻上了她的唇。
水鏡雅也不扭捏,配合著水冶閉上了眼楮。
「皇上,屬下有要事稟告。」
低沉的聲音讓得兩人都是一愣,水冶眉間掠過一絲不耐,動作卻沒有絲毫要停下的意思。
水鏡雅卻是柔柔的推開了水冶,媚眼如絲,目含嬌嗔,「听听他說什麼事吧!」
水冶無奈,只好停止了動作,揮了揮手讓來人進來,卻沒有放開水鏡雅,來人是他的影衛,沒有必要隱瞞什麼,只是唇角還是染上了一絲不悅,「什麼事?」
影衛垂首站在兩人面前,對此情景早已習以為常,他也不想打擾的,可「回皇上,墨家突然天降異象,百草枯萎,高牆塌陷,現在一片慌亂。
聞言,水冶和水鏡雅」對視一眼,同時笑了起來,接下來,好戲該上場了。
「你先下去,知會國師,待會兒隨朕出宮。」水冶大手一揮,下達了指令。
影衛點頭,緩緩退下。
水冶重新看向懷中的嬌媚美人兒,聲音染上了一絲沙啞,「雅兒,我要你。」不待水鏡雅反應,已抱她起身,大步跨進內殿。
日頭正烈,已是接近正午,殿內一片漣漪。
相比于皇宮的平靜,墨家此時卻是翻了天。天氣正晴,墨家上空卻是烏雲慘淡,花草在一夕之間全部凋零,院牆突然塌陷,一件又一件的不詳之事在墨家接踵而來。
墨家底蘊在此時完全體現,家族之中並沒有外面所想的那樣慌亂,修復高牆,平復人心,一切都是有條不絮的進行著。
然而,萬事皆有異數。墨寧琛此時坐在墨北禎和容霜的房內,面上滿是焦躁與不安,「大哥,大嫂,你們說這會不會是什麼不祥之兆?」
墨北禎搖了搖頭,對于這些什麼不祥之兆,他從來都是不信的。剛想安撫墨寧琛,胸口卻在此時疼痛起來,右手緊緊抓住胸口,卻是感到一陣氣悶。
容霜急忙上前,眼中滿是焦急之色,「夫君,你怎麼了?」
墨北禎很想搖頭告訴容霜自己沒事,奈何那劇烈的疼痛讓他連話都是說不出來,緊皺的眉頭幾乎擰成了「川」字,臉色也逐漸變得蒼白起來。
容霜緊緊握住墨北禎的手,轉頭看向墨寧琛,「三弟,快去把和老叫過來。」和老是墨家資格最老的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