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旁的架子拿過浴袍,包裹住夏柳,抱起夏柳,會了房間。
早上,夏柳是睡覺睡到自然醒的。
夏柳有些迷糊的睜開了雙眼,看著陌生的壞境,有些茫然。
直到夏柳發現身邊有人的時候,還被嚇了一條,看見是陳敬時,這才安心了。
夏柳掀開了被子,看了看被子的下面,他們都赤果果的身子,眨了眨雙眼。
原來這不是在做夢,昨天晚上,夏柳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好夢。
夢見了她跟大叔那個了,而且大叔還給她按摩了。
照夏柳這樣看來,這一些似乎都不是夢,她跟大叔,竟然還.
夏柳打量了陳敬一眼,看著陳敬似乎還沒有醒來,邊想著偷偷的掀開被子,自己就這樣走了就好。
好吧,夏柳承認,她有些退縮了。
不要不要誤會,他的退縮,不是代表著自己後悔了。
她是害怕,萬一大叔醒了,大家四目相對,多尷尬啊。
在夏柳掀開被子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衣服,早就四分五裂了。
不由的,夏柳狠狠的瞪了陳敬一眼,睡了她就算了,為什麼還要撕了她的衣服。
夏柳不知道的是,當陳敬在那麼激動的時候,哪里還顧得給夏柳好好的把衣服給月兌了下來?
沒有衣服,夏柳只能乖乖的睡在床上。
夏柳想了想,自己又沒有錯。
在說了,這事,怎麼著,吃虧的也是她吧。
早在她懂事以來,她的媽媽就教導她,要自尊自愛,因為你不尊重自己,談何讓別人,尊重你呢?
只是,夏柳不過一點都不後悔,就算是她將來不能跟大叔走到最後,她都不後悔。
在說了,就大叔這樣的年紀,也只有她要他了,不然他一定是嫁不出去了。
這般想著,夏柳倒是有些淡定了起來,伸出手,捏了捏陳敬的鼻子。
其實,陳敬早夏柳醒來之前,就醒了,只是他看見夏柳快醒的時候,就立馬閉上了雙眼。
他想要看看,夏柳醒來的時候,,會怎麼辦。
夏柳捏住陳敬的鼻子是,陳敬假裝這剛剛醒了過來,懶懶的伸了一個懶腰。
夏柳看見陳敬起來,有些小小的往被子里面縮了縮。
陳敬笑了笑,伸出手,模了模夏柳的臉蛋,︰「還疼不疼?」。
陳敬的這句話,讓夏柳想到了,昨天晚上,她鬼哭狼嚎喊疼的時候,那個時候,陳敬一定很慌吧?
其實昨天半夜醒來的時候,還是有些疼的,雖然陳敬很溫柔,但還是疼。
但是到了最後,泡了一個熱水澡後,好了許多了。
現在睡了一覺,倒是沒有什麼太大的疼痛感。
夏柳微微的搖了搖頭,︰「不疼了」。
陳敬點了點頭,眼楮深深的看著夏柳,這樣的目光,讓夏柳微微的想要閃躲。
因為,陳敬的眼神太過于火熱了,讓她有點不知所措了。
陳敬也隨著夏柳躺了下來,被子蓋過兩人的頭發,但是不越過頭頂,這樣,兩人在被窩里面,還是可以清楚的看見對方。
夏柳忽然感覺陳敬的眼光變的非常的火熱,低頭看了看,連忙伸出手,擋住了自己,︰「你個流-氓」。
陳敬有些不自在的轉移了視線到了夏柳的臉上,嘴上道︰「昨天晚上都看過了,有什麼好遮的」。
夏柳嘟著嘴,有些賭氣的看著陳敬,她覺得陳敬變了。
是不是他以前做了那麼多,只是為了得到她。
電視劇里面跟言情小說里面,有很多的男人,做了很多,只為得到女方的身子,得到後,就一腳踢開了。
這般想著,夏柳的眼楮有點紅了,她覺得,大叔要踢開她了。
陳敬看著夏柳哭了頓時慌了神了,連忙伸出手,抱住了夏柳,哄道︰「噢.不哭,我錯了,我錯了」。
夏柳雙眼含著淚水的看著陳敬,哽咽的問道︰「你說,你錯在哪里了」。
夏柳都這樣看著他了,陳敬還哪里顧得上自己哪里錯了,︰「我哪里都錯了,小祖。宗,你別哭了好不好?」。
陳敬的這話,真的就讓夏柳認為,陳敬是在說,他錯了,他不該跟她睡在一起了。
這般想著,夏柳放開嗓子大哭,︰「大叔,你怎麼可以這樣,睡過我之後,就覺得我掉價了是不是?」。
陳敬哪里還顧的上夏柳說了什麼,只能一個勁的點頭,放在他說什麼都是錯的,只要點頭就對了。
只是陳敬點完頭,才方覺不對,可惜已經晚了,夏柳真的以為,陳敬後悔了。
陳敬連忙解釋道︰「是我錯了,我不該死鴨子嘴硬,不管看你多少次,我都對你有感覺,不管跟你在一切多久,我只愛你,好不好?」。
夏柳搖了搖頭,哽咽道︰「不好,你把身體的感覺放在前面,愛我才是後面,你果然還是看中我的身體的」。
陳敬真的是要哀嚎了,果然,女人抓重點,都是這麼一針見血的麼?
「好了,好了,我錯了,你在我心中最重要,還有啊,你看看我,在我這個年紀了,還能找到你這樣年紀的女孩子,我不該笑麼?怎麼還敢嫌棄你?」。
听陳敬這麼說著,夏柳立馬就不哭了,伸出手,擦了擦眼淚。
「大叔,你說的對極了,就你這樣的,是我眼楮被眼屎給眯住了,不然像我這樣的人,怎麼會看上你這個年紀的大叔呢?」。
陳敬連忙點頭,他可不管夏柳把他說成什麼了,只要夏柳不在哭就好了。
只要夏柳一哭,他的心,都要被她給哭碎了。
夏柳眼淚干了之後,抱著被子,坐在了床上,看著陳敬道,︰「大叔,你要知足噢,在你這個年紀,能遇上我,絕對是你上輩子積來的福分」。
陳敬連忙點點了點頭,︰「對,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分」。
夏柳然後又繼續說道︰「雖然你這個年紀的人,很多年輕的女孩子都喜歡往上撲,但是我不怕」。
陳敬有些訝然的挑了挑眉頭,女人,不是一般都非常怕有情敵的麼?
難道是夏柳覺得自己對她有足夠的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