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頷首,「隨意听到不是他沒有一口拒絕自己,鳳澈心情大好,眉毛上彎,細細的眉毛形成半月狀,眼角也因為喜悅而微微上揚,整個人洋溢著一種不言而喻的喜悅感。
她已經明顯的感受到,林韶皖並沒有之前那麼抗拒自己了,這就是良好的開端。而且她也已經決定,無論將來和林韶皖如何,她都一定會照顧素菊父女倆!
「我過幾天要去到松月城治理水患,所以金宮伯還是不必再進宮了林韶皖補充道。
「松月城?」好熟悉的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說過,鳳澈開始努力回想著……
「我想起來了,就是那個二十年一次水患的松月城?」
林韶皖點頭,「那麼你要去多久?」鳳澈將手背到身後,緊緊握在一起,眉宇間是淡淡的擔憂。
「少則一月,多則三五月
「這麼久……」雖然這段時間不是很長,但是一想到他要去這麼久,還是有些難受。
「如果沒有事情,你就早早回去,不要在皇宮逗留了他淡淡的說道。雙手背負在身後,眉毛上翹,眼眸一片冰冷之色。
鳳澈揉了揉鼻尖,嘴角扯起一抹輕蔑的冷笑︰「你就這麼想要趕我走?」
林韶皖沒有說話,甚至都沒有再看她一眼。鳳澈點點頭,咬了咬牙,轉身離去。
既然你這麼不想和我在一起,好!我偏偏不讓你如願以償。
從皇宮出來後,已然是下午了,夕陽西下,陽光柔和的照耀在鳳澈的身上,她愜意的伸了一個懶腰、
「澈一個有些柔和的聲音喊道。
鳳澈抬起頭,看著來人,他有一頭烏黑的長發,皮膚潔白,眼眸似水,五官算不上精致,卻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他的身形遮住了陽光,讓人看不太清楚,但也增加了幾絲神秘的美感。
「雪歌?」她有些遲疑的叫出了這個名字。
那人微微停頓了一下,走到了鳳澈的身邊,他並非是雪歌,而是素菊…
不知為何,她心中竟然有片刻的失落,她已經許久沒有好好的雪歌說句話了,雪歌要忙月夜,經常早出晚歸,或是直接住在月夜樓中,見面的次數都甚少。
現在突然發現倒是有些想念他了……
「澈是想念雪歌了嗎?」他雙眸汗水,淚光點點的望著鳳澈。
鳳澈搖頭︰「不是,只是想說…額,似乎不怎麼看到雪歌了她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
素菊微微低頭,看著地面幽幽地說道︰「澈還不知道吧,他已經搬出去了,不再回來了
「什麼!」一听到這個消息,鳳澈一下子抓住了素菊的肩膀,反復搖晃著他薄弱的身軀,「你說什麼,再說一遍,雪歌搬出去了!他去哪里了?」
素菊愣愣的站在那里,任由鳳澈搖晃著,他只是想一個失去看靈魂的瓷器女圭女圭站在那里。
「你就那麼在乎他的離開?」素菊的聲音听上去就和冬天的風雪一樣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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