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皇的指婚不見得就是一件好事,起碼鳳澈的表現已經引起了母皇的注意,所以母皇要把一顆自己能夠掌控的棋子放到她的枕邊,去掌控了解她,了解她能不能改她的統治帶來危害。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林韶皖一連說了三個不行。
林戚竹在一旁附和著點頭︰「就是就是,我這麼美,怎麼能嫁給一個女人!」
忽然林戚竹抬起頭看著一臉沉思的林韶皖,林韶皖被他盯得有些發毛。
「皇兄,其實你是認識那個金宮伯,而且你們倆的關系應該不一般吧。」林戚竹慢慢湊近林韶皖,眼看著就要貼上去了。
林韶皖輕輕推開林戚竹,不自然的說道︰「瞎說什麼呢!認識是認識,但是沒有什麼特殊關系。」
林戚竹突然笑了起來︰「怎麼,皇兄害羞了?不要不承認了,明明就在宮里,還要宮女跟那來訪的金宮伯說自己不在,去了我們王府。
皇兄,你是在逃避這個金宮伯吧,莫非,她最近正在對你展開猛烈的追求?」
眼看林戚竹就要越說越不靠譜了,林韶皖隨手將一塊芙蓉糕塞到了林戚竹的嘴中。
「皇兄這是要堵住戚竹的嘴啊。」林戚竹將芙蓉糕一口吃掉,然後笑意盈盈的看著林韶皖。
「怎麼,還能笑出來,不擔心賜婚的事情了?」林韶皖故意挖苦道。
「皇兄……」林戚竹拉著林韶皖的衣角,淚光點點。
無奈的搖搖頭,抽回衣袖︰「我只能試試,至于成不成,你不要抱太大希望。」
「皇兄能為戚竹一試,戚竹已經十分感激,其實戚竹也能料到此事沒有幾分希望。」
說著說著,林戚竹驀然的低下頭,不再說一句話。
嫁給她未必會不幸福,他倒是有些羨慕起林戚竹的福分。
出了皇宮以後,鳳澈並沒有第一時間回府,而是來到了月夜。東方凌霜夫婦的那番話,她並非是沒有听進去,只是一只躲避著不肯來。
月夜旗下經營的種類繁多,所以當初鳳澈特地建設了月夜的「辦公大樓」,地點設置在郊區,原因只是安靜,方便處理事情。
只是郊區路遠,原本不覺得有什麼,現在看來這路遠成了雪歌不回家的借口了。
月夜內很多人都認識鳳澈,知道鳳澈才是幕後最大的老板,所以盡管不怎麼來月夜,但是如今還是能順順利利的進入月夜內部。
「雪歌在哪里?」
月夜的管家福伯回答道︰「小姐,雪公子現下正在東廂房。」
「知道了,你退下吧。」一听雪歌在東廂房,再也忍不住心中那一絲絲說不出的感覺,便直奔東廂房。
東廂房內有所小院子,一踏進,映入眼簾便是一幕出塵亮麗的景色,夕陽的余光溫柔的灑在小庭院內,碧綠的翠玉郁郁蔥蔥,微風拂過,樹葉之間響起‘嘩嘩’的清脆之聲。
庭院內一張石桌,幾個石凳,石桌上擺放著剛剛沏好的茶葉,盈盈玉手輕輕拂過茶杯,拿著茶杯,俯下秀挺的鼻子,似乎是聞到了極好的茶香,淡色薄唇勾起輕輕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