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寵萌妻 第九十六章 叛徒的下場(二)

作者 ︰ 香雪寵兒

包扎好了傷口,當醫生離開後,滿屋子的人也相繼離開了,瞬間,大大的房間中就變成了空蕩蕩的一片。

對上了夏藝的目光,夏零有些無語的模模鼻子,「哥,我去處理當年的事情,你和流年姐都好好休息一下。」

「零,今天的事情,你不要插手了。」夏藝點點頭說道,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我會親自去查的。」

「好吧,我知道了哥。」夏零聳聳肩,無所謂的說道。一來,今天的事情關系到了沫流年,二來,可能夏藝認為這件事情超出了夏零的能力,所以才阻止了他查下去。

夏零離開以後,只剩下了沫流年和夏藝,一個躺在床上,一個站在床邊,對于男人的視線,沫流年有些尷尬的撓了撓臉頰。

「為什麼這麼看著我?」有些受不了這份寂靜,流年咧了咧嘴,坐在了床邊說道。

「因為你好看。」夏藝抿唇一笑,「休息一下吧。」

「哦,好,我去別的房間。」沫流年撓了撓頭,就要離開。

「萬一我傷口裂開了怎麼辦,醫生可說了,需要有人看護我才行。」

「欸?什麼時候說的?」流年疑惑的轉頭,眨眨眼楮問道。

「剛開始的時候啊。而且,你放心我一個人在這里嗎?萬一死了都沒人知道。」夏藝故作傷心的說道,明亮的眸子迅速暗淡了下去。

「別瞎說。」沫流年瞪了他一眼,俏臉上浮現了一抹不悅。

「我不瞎說,真的要疼死了。」夏藝俊朗的臉龐有些扭曲,痛苦的悶哼了一聲。

沫流年心中一慌,大大的眸子里噙上了些許的驚恐,她單膝跪在床上,探身去看夏藝的傷口。「在哪里?」

「乖,在這里睡吧。」夏藝順勢將她攬進了自己的懷里,「看不到你。我會不安心。」

本來掙扎的沫流年听到他的後半句話放棄了掙扎,安安靜靜的躺在他的懷里。有些心安的勾起了嘴角,「真的麼?」

「恩,會不安,當我醒來的時候,會發現這是一場夢,一場美麗的夢,只有你在我身邊。我才會知道這是事實,我的流年還是我的流年。」夏藝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了一吻,「對不起,流年。」

輕輕的聲音像是一陣暖風吹進了流年了的心里。她只感覺自己這麼多年所經受的一切都是值得的,那些苦,換來這一世的幸福,真的值了。

安心的窩在他的懷里,就像是找到了主人的貓咪。只想靜靜的享受這一刻。

……

一處安寧,一處狠戾。

像是鮮血一般紅艷的屋子,除了牆壁與家具幾乎都是紅色的。紅色的地毯,紅色的沙發。紅色的木桌上擺放的不是書和電腦,而是一把把散著陰森光芒的槍和一根根明亮的細針。

夏零一手插在褲兜里。一手在那一根根針上劃過,明黃色的燈光打在他的身上,隨著他頭部的擺動,耳垂上的耳釘折射出了略微有些詭異的光芒。

跪在地毯上的人不敢抬頭,就連呼吸都是刻意收緊了幾分。壓抑的氣氛幾乎讓他喘不過氣來,然而,夏零不開口,他也不敢說道,誰都知道這位零少的脾氣比主子還要多變。

「林浩,你跟著哥多少年了,有些日子了吧。」夏零拿起了一根針,背對著跪在地毯上的人輕聲說道。

「是,零少,有七年了。」林浩看起來三十多歲的年紀,在夏藝身邊也算是一個老人了,然而在夏零的面前,他卻是連抬起頭的勇氣都沒有。

「七年啊,那個時候我還是一個在學校混的小屁孩兒呢。」夏零勾起了唇角,好似在與老朋友說話一般,「在四年多以前,你跟著哥也有三年了吧。」

「是。」林浩身體一顫,不知道夏零到底想要做什麼,只好恭恭敬敬的說道。

「齊葉,你跟本少說說,哥的第一條規矩是什麼來著?」夏零轉身靠在了桌子上,對著另一個人說道,「哎,年紀大了,腦子不好用啊。」

「是,零少。」站在旁邊的一個年輕人恭敬的應道,「主子的第一條規矩,主子的命令高于一切。」

「哦哦,果然還是年輕人好,腦子就是好用。」夏零贊嘆道。

齊葉嘴角一抽,尼瑪,你比我小好幾歲,到底誰才是年輕人啊。他暗自月復誹,但是卻沒有膽量將這句話說出來。

「零少,我沒有違背過主子的命令。」林浩眼眸一縮,心中狠狠的一顫,放在雙腿上的手猛然握緊,抬頭驚恐的看著夏零。

「看來您的記性不太好,需要我為您回憶回憶嗎?」夏零垂著眸子,一雙桃花眼中此時卻是冰寒密布,「四年前,醫院,山頂,女人。」

夏零一字一字的說道,林浩先是疑惑,然後隨著時間的流逝他的臉上便布滿了濃濃的恐懼,眸子慢慢的撐大,先前的恐懼帶上了一份驚慌。

「零少……」他的聲音顫抖著,眸子里除了恐懼什麼都不存在了。

「你知道哥很看重那個女人,還用假話來欺騙哥,林浩,是誰給你的膽子。」夏零的眸子里散著滲人的冷光。

「零少,饒過我這一次。」林浩不斷的磕著頭,聲音中帶上了一絲哭腔,不是他怕死,而是他怕連死都死不了。

「繞過你?四年,四年多的時間,林浩,哥一次次的與死神擦肩而過都是拜你所賜,你讓我如何饒你?」夏零的語氣中帶著徹骨的恨意,好似恨不喝了他的血一般。

如同閻羅的聲音在林浩的耳邊的炸響,他的心狠狠的一揪,驚恐定格在了他的臉上,慢慢的變成了呆滯,這算是一切都完了嗎?

「大家都是聰明人,林浩,我不會饒你,看就看你想怎麼死。」夏零把玩著十公分左右長的針,冷聲說道。

「求零少給我一個痛快。」林浩咬牙說道,臉上露出了一抹決絕。

「我知道你是條漢子。」夏零垂眸看著他,「告訴我,當年是誰讓你說謊的。」

「零少還是殺了我吧。」林浩咬緊了牙關,他不願意說,也不會說。

夏零抿了抿唇,慢慢的走向了林浩,微不可查的腳步聲,但是林浩還是听到了,對方的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他的心上一樣,夏零每靠近一分,他的呼吸就急促一分,那份陰沉的殺氣就濃一分。

「你知道我有無數種辦法讓你開口。」夏零在他的面前停住了腳步,垂眸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他其實不希望林浩開口說的,那樣他也就有理由來懲罰這個對不起夏藝的人了。

林浩的指甲嵌進了手心,他低頭看著夏零的鞋,心髒快速的跳動著,仿佛要從喉嚨里蹦出來一樣,「求零少看在我為主子出生入死這麼多年的份兒上,給我一個痛快。」

他的聲音都在顫抖,垂下了頭顱徹底的將他的骨氣磨了一個干干淨淨。

「呵,出生入死。」夏零仰頭看著紅色的屋頂,嘴角勾起了一抹嘲弄的笑意,「好一句出生入死。能和哥出生入死都是他的兄弟,然而,就是他的兄弟在他的背後捅刀子。林浩,你臉紅麼?」

目光定在林浩身上的時候,夏零臉上的嘲弄瞬間褪去,如同鬼剎一般殺氣密布,「齊葉,夏五。」

「夏少……」兩個年輕人齊齊的上前走了一步,雖然和林浩算不上特別熟,但是畢竟也是一起扛過槍的兄弟,他們也不忍心那些刑罰用在自己的兄弟身上。

「林哥,你還是說了吧。這樣堅持下去有用嗎?零少不會讓你死,你遲早也會說的。受刑與受刑與什麼區別?苦的可是你自己。」齊葉勸說道。

「我知道。」林浩咬咬牙,眸子里的痛苦一閃而過,那些非人的刑罰他就是想想也會從靈魂深處感到恐懼,然而,在夏零的面前,他連自殺的機會都不會有。

「零少,您不要逼我了,我不會說的。」他抬起頭,撞進了一雙沒有絲毫感情的眸子。

「很好。」夏零咧唇一笑,黑色的眸子里倒映著血紅的光芒,「我要我想知道的答案。」

他將手中的針拋給了齊葉,繞過林浩徑直離開,「不能用藥,不能用催眠,在得到答案之前,他不能死。」

夏零將自己的手搭在了門把之上,側頭看著跪在地上的林浩,嘴角的笑妖嬈邪魅卻又帶著冰冷的殘肆,「這是你自己選擇的路,林浩。我恨你,就像是恨我的那些仇人一樣,呵呵,謝謝你給我這樣一個機會。」

「啪」輕微的響聲在安靜的屋子里空前的響亮,林浩身體劇烈的一顫,眸子猛然撐大,像是上吊的人一般,原來他竟然期盼著自己不說,原來,這位可怕的零少居然一直恨著自己。

夏零站在緊閉的門前,漆黑的眸子里那份血色仿佛還沒有散去一般,詭異的光芒使得他看起來如同來自地獄的修羅。點燃了一支煙,忽明忽滅的煙頭在略微有些昏暗的走廊之中異常的顯眼。

哥,我不會放過那些人的,四年前的那些人,我都不會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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