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寵萌妻 第一百一十章 我看到了

作者 ︰ 香雪寵兒

听到沫流年的話,杰克的眸子里閃過了一抹詫異,意味深長的看了景行一眼,眸子里閃爍著璀璨的光彩——

「你語言不錯。」杰克收回了手,贊賞的對著流年說道,這次卻是成了普通話。

「在法國待過,我自信可以騙過那里的土著。」沫流年笑著說道,她並沒有表示謙虛,因為有的時候謙虛並不是很好的交際手段,適當的釋放自己的光芒才是更加可取的道路。

「我相信流年小姐有這個能力。」事實上,听剛才流年的那一句連他都被騙過去了。杰克是土生土長的法國人,所以對于腔調,他比學習法語的人要敏感很多。

「杰克先生說規則,不知道是什麼規則?」趁熱打鐵,沫流年知道這句話的意思,既然杰克阻止了景行告訴她們,那麼就只能從他這里入手了,盡管,希望渺茫。

「規則就是,誰都不能透露這次舞會的真正目的。」杰克笑著說道,「雖然流年小姐很可愛,但是,我不是se狼,是不會被美se誘*惑的。」

「那就太遺憾了。」沫流年故作遺憾的聳聳肩,「看來只有我們自己去發掘這個秘密了。」

「這樣很有趣不是嗎?」杰克說道,好像這是一場探險一般,當尋找到寶藏的時候那份愉悅與滿足是什麼都代替不了的。

沫流年笑了笑,不可置否。

「杰克,好久不見。」驚喜的聲音帶著些許的激動傳入了流年的耳中。沫流年的臉色微微一變,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情。夏瑤,她居然認識杰克,而且听那語氣好像兩人還是很要好的朋友一般。

「嗨,瑤瑤姐。」杰克回頭對著夏瑤露出了一抹大大的笑容,張開雙臂與她親密的擁抱在了一起,「好久不見。」

「怎麼?你們認識嗎?」夏瑤疑惑的目光在尹若和沫流年的臉上掃過,眸子里並沒有露出對沫流年的怨恨。

「不認識。這是第一次見面。」杰克抿唇一笑,「她們似乎和景是朋友。」

「景總,你好。」夏瑤對著景行伸出了手,雖然她是夏氏集團地位不低的人,但是還不敢與景行叫板。最尷尬的位置不是站在頂峰。也不是站在山腳。而是站在山腰處,蔑視山腳的人的同時,還要時時刻刻的觀察著是不是有頂峰的人去山腳遛圈。在夏瑤的眼中。景行就是去遛圈的那種人,她得罪不起。

「你好。」景行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因為對流年有些好感,所以自然而言的對夏瑤算不上親熱。

「流年,我介紹幾個朋友給你認識。」景行側頭對著沫流年說道,他在盡可能的讓流年遠離夏瑤。

「好啊。」沫流年展顏一笑,「失陪了,杰克先生。」對著杰克歉意的說道,又將目光轉向了尹若……

「你們隨意。我自己逛逛,看到了幾張熟面孔。」尹若說道,進了會場的時候她就掃了周圍一眼,都是年輕的面孔,有熟悉的也有陌生的,但是不可否認的是每個人都是天之驕子。或許將來的商界就是他們的天下。

有景行做中間人,這對沫流年來說是極為有利的事情,所以她不會拒絕。而且這是沫流年的主場,她還是要避開一些的,更何況她總覺得夏瑤不是什麼好人。和開始的流年一樣,她也認為島上別墅的事件是夏瑤一手安排的。

沒有等流年說話她就離開了,和自己熟絡的人打著招呼,只不過她眼角的余光一直沒有離開夏瑤。

「尹若,怎麼了?踫到熟人了?」正在和她說話的女人疑惑的看著她的模樣問道。

「你認識夏瑤嗎?」尹若收回了目光,狀似不經意的問道。

「認識,但是她不認識我。我听朋友說過,這個女人很討厭,所以每次見到她我都會躲得遠遠的。怎麼?你們有過節嗎?」

「我的一個妹妹和她有仇。」尹若輕聲說道,眸光一亮,目光灼灼的看著女人,「齊藍,你可要站在我這邊啊。誰讓你是我的好姐妹呢。」

「我就知道你沒有好心。」齊藍沒好氣的說道,不過卻是沒有責怪尹若的意思,語氣中反而透著一絲對夏瑤的厭惡。

「嘻嘻,就知道你最好了。」尹若將自己的手搭在她的肩上,笑著說道,

和景行在一起的沫流年並不知道尹若已經為她拉了一個堅實的盟友,她還在掛著溫和的笑容,努力的使自己看起來不像是一個未成年少女一樣。

「流年小姐真是了不起。」張昊也是一家服裝企業的總裁,所以對于半夏的了解是十分透徹的,雖然這其中有著夏藝的幫助,但是沫流年個人的才能是不容忽視的。

「張總客氣了。」沫流年抿唇一笑,謙虛的說道,如果沒有夏藝的插手與運作,半夏絕對到不了現在的程度。千里馬難尋,但是伯樂亦難尋。

「不只是客氣,還是抬舉了吧。」一道含著譏諷的嬌媚的聲音從旁邊傳了過來。

果然來了找茬的。沫流年心中冷笑,面上卻是不動聲色,人家都沒有點名道姓,自己又何必對號入座呢。

「有這樣的成績還是景行選的位置好。」沫流年接著說道,將那道聲音當成了耳旁風。

「呵呵,雖然我也能做主,但這次可不是我選的地方。」景行似乎也了解了她的心思,頗為贊賞的看了沫流年一眼,接著對張昊說道,「半夏所在的地方可是老板親自發話的。」

能讓景行稱為老板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布萊格。果然,景行此話一出,張昊的眸子里迅速閃過了一抹震驚,臉上更是露出了佩服的神色,能讓布萊格親自開口,能夠享受這種殊榮的人在他的印象中不超過三個。

「還不是劈劈腿的事情,靠著se相來吸引人,上的了台面嗎?真是厚臉皮啊,你們說是不是?」先前的女人又接著譏諷的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慍怒,似乎是不滿意沫流年對她的態度一樣。

「如果我是她啊,早就用根繩子將自己吊死了,半夏,嘁,裝什麼深沉啊。」

沫流年的視線移到了女人的身上,看起來不算是太大的年紀,略顯清純的裝扮顯得她活力四射,女人嬌俏的面容上帶著深深的不屑。養尊處優的大小姐,心思少,很容易被人控制當槍使。這就是沫流年對她的判斷。

「原來是我被咬了啊。」既然對方提到了半夏,那麼就是明目張膽的與她宣戰了,若是不接下來,可就枉費了那主使者的苦心了。沫流年看了站在不遠處的夏瑤一眼,唇邊勾起了一抹冷艷的笑容,「景行,我是不是很可憐?」

「我從來不知道這里居然會放瘋狗進來。」景行狀似頭疼的揉了揉眉心,俊朗的臉龐上露出了一抹似憤怒又似戲謔的神情。

「嗨,景,這是女人之間的戰爭,你作為男人就別插手了吧。」杰克端著一杯酒朝著他走了過來,「這樣可是會被美女嫌棄的哦。」

「杰克。」景行看似無意的挪動腳步,避開了他伸過來的手,原本熟絡的模樣也變的有些冷淡了。根據沫流年的目光他也看出了,這一切都是夏瑤在暗中主使,而杰克的行為恰好也表明了他參與其中。

杰克是夏瑤的朋友,景行也是沫流年的朋友。對方維護夏瑤,卻讓他保持中立,世界上豈會有這樣便宜的事情,更何況,他和杰克的關系本就算不上極好。

「對了哦,這位小姐,你想用繩子吊死嗎?」沫流年不想讓景行難做,更何況她也不想景行和杰克因為自己而將關系弄僵,不過經過這件事,她與杰克的關系卻是由陌生變成了敵人。

她拿著酒杯一步步的朝著清純的女人靠近,紅色的液體在透明的杯子中晃動,顯得十分的妖異。

「哎呀」在接近她的時候,沫流年突然驚呼一聲,手中的酒杯傾斜,一杯紅酒一滴不落的全部都倒在了女人的身上,而她自己則是踉蹌了一下,堪堪穩住的身形才沒有出丑。

「你為什麼要絆我?」她氣呼呼的對著最先譏諷她的女人說道,接著又有些慌張的看了一眼被她潑髒的人,「這位小姐,真是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還是去清理一下吧,這種衣服不能隨便洗的。」

她的言辭懇切,臉上的慌亂也不似作假,「我陪你去好了。我是做衣服的,可以讓您的衣服完全看不出痕跡的。」

「哼,誰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女人本來是想率先發難的,但卻被流年對別人的一聲質問打斷了,此時她的臉上也升起了一抹狐疑,難道真的是被人絆倒的嗎?

「你明明是故意潑的梓晴,我哪里有絆你。」被冤枉的女人憤怒的說道,「大家都看到了,我一直站在這里沒動,誰看到我絆你了?」

「額,不好意思,我看到了。」景行沒有听杰克的話,他還是選擇了插手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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