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寵萌妻 第一百二十章 黑手

作者 ︰ 香雪寵兒

解決了最後一個敵人,夏藝若無其事的回到了沫流年藏身的地方,看到女人蒼白的臉龐,夏藝的臉上浮現了一抹愧疚——

「對不起,流年。」他輕聲說道,臉上與心中都是自責,說好了要給她幸福的,說好了要給她平安與祥和的,可是自己卻將她拉進了危險之中。

「你不用跟我說對不起。既然選擇做夏十一的女人,我就有了這樣的覺悟。」沫流年笑著說道,看到夏藝平安,心中也悄然松了一口氣。

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泥土,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都解決了嗎?」

「解決了,可以走了。」夏藝輕聲說道,重新將沫流年背起來,離開了這個地方。在此之前,他已經報了警,所以,走到路邊的時候,正好听到了警笛嗚嗚的聲音響起。

「一片坦途,今晚可以安生了。」夏藝將沫流年放在地上,自己的車子早就已經報廢了,雖然防彈,但是不代表著可以防住炸彈。

公路之上一片狼藉,本來受傷的幾個人也早就被夏藝殺掉了。沒有人證了才沒有人知道那炸彈到底是誰安置的。

「夏先生。」身穿警服的人對著夏藝敬了一個禮,夏氏集團掌控著台灣百分之四十的經濟命脈,如果夏藝出事了,那麼後果必定是他們不能想象的。

「這次的事件希望警官可以給我一個交代。」夏藝說道,雖然狼狽了一些。但是他的氣度還是屬于王者的氣度。

「這……」警官看了周圍一眼,根據他的經驗很簡單的就能看出這是炸彈造成的效果,而且除了夏藝之外沒有一個活人,他要怎麼交代。明眼人都看的出,這些人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都是夏藝殺的,難道他可以將夏藝抓起來告他殺人嗎?

「我可是一個奉公守法的人。」夏藝說道,這些人是他殺的,但是當對方有武器。並且要殺自己的時候,他可能束手待斃嗎?

「這些不法分子企圖綁架我,被我的保鏢殺掉了,我想,我是不會攤上官司的吧。」

「當然,但是還要請夏先生去警局做一個筆錄,交代一下這次事情的來龍去脈。」警官笑著說道。

「當然,我會全力配合警官的工作的。一定要把這群不法分子繩之以法。」夏藝笑著與警官握了握手,臉上的笑容始終都不曾褪去。

沫流年站在旁邊無奈的撇撇嘴。真能應付人,真會演戲,還保鏢哩。真能吹。

「報告警官。有自稱是夏先生管家的人要求見夏先生。」一名警察敬了一個禮,報告道。

「是我的人來接我了,警官,能讓他們進來嗎?」夏藝說道,他的管家只有一個,那自然就是林叔。

「讓他們進來。」畢竟現在夏藝不是罪犯。他們沒有理由也沒有資格阻止人進來。

「少爺。」林叔看到平安無事的夏藝,心中悄然松了一口氣,「李警官,我家少爺是不是可以走了?」

「這個,還要去警局……」

「我家少爺屬于受害者。這件事情自然會有律師跟警方交涉。還請李警官早日將今天的事情查清楚。」林叔不卑不亢的說道,他是不可能讓夏藝跟著警察走的。畢竟不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有沒有結束,夏藝在別人手中,太危險了。

「少爺,我們回去吧。」林叔沒有給李警官說話的機會,話音一落,就側身讓開了道路,微微彎著腰,對著夏藝說道。

「抱歉了李警官。希望警方能夠早日將這些匪徒的主人繩之以法。」夏藝對著李警官歉然的一笑,但是他的語氣中卻是沒有感覺自己的做法是多麼的不對。

「夏先生客氣了,保護市民是我們的職責。」李警官不是傻子,他自然也知道不可能將夏藝帶走,只要客氣的笑道。

「多謝。」夏藝道了一聲謝就離開了。

李警官看著夏藝的背影,臉上的笑意慢慢的褪去,換上了一副嚴肅的表情。

「李sir……」

「這件事情,我們不能插手。」李警官搖搖頭,只要做個樣子就好了,而且,他相信夏藝也不是真心的希望他插手這件事,「進林子去搜索一下,看看還有沒有人。」

「是,李sir。」

……

坐在了車子里,沫流年一直提著的心才放了下來,她將一直握在手里的槍交給了夏藝,全身的力氣仿佛被抽干了一般,只覺得哪里都是軟綿綿的。

「流年小姐,被嚇壞了吧。」林叔十分理解她的感受,一個女人能夠做到這種地步已經不容易了。

「是有點。」沫流年臉上一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你做的已經很好了。」林叔贊賞的說道,「不愧是少爺看上的女人。」

這一句話就說明林叔完全認可了沫流年的存在。

「林叔,等回去之後,安排人教流年打槍。」夏藝有些心疼的看著沫流年,「我家的女人可是一個天才,比我還要天才的天才。」

他咧唇一笑,十分自豪的說道,仿佛那個人是他一樣。

「少爺要去哪里?」林叔的脊背挺直了幾分,神色也嚴肅了一些,安排人教流年,為什麼不是他親自教?即使是零都趕不上他的槍法。

「林叔,你知道那些人是誰派來的嗎?」夏藝看著窗外,眸子里閃爍著懾人的寒光。

「誰?」林叔從後視鏡中看著夏藝的模樣,眉目之間多了一抹陰沉。

「余成。」夏藝淡聲說道,他的聲音很輕,但是語氣中卻是透著陰森的殺意。

「怎麼會是他!」沫流年不可置信的問道,怎麼可能會是余成呢?那個一臉笑意的人。

林叔抿抿唇,遲疑了兩秒鐘,「少爺要去找他嗎?」

「不然怎麼對得起他送給我的禮物呢?」夏藝一直都奉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準則,余成派人追殺自己,不論是不是要自己的命,都已經觸犯了他的逆鱗。

「會不會是那個人故意挑撥離間的?」沫流年皺著眉頭說道,怎麼想都不可能是余成啊,他為什麼要派人追殺夏藝?難道真的是因為那顆寶石嗎?可是他知道夏藝和托尼斯的關系很好,自然也能判斷出夏藝必定不是一個普通的商人,為什麼還會派出這樣的人來追殺他呢?怎麼想怎麼都不在情理之中。

「是與不是,去看一下就知道了。」夏藝撐著頭,窗外的燈光映進了他的眸子里,漆黑的眸子閃爍起了五彩的光芒。這件事情不會就這麼算了的,對方很明顯的是沖著自己來的,而且更為重要的是,如果自己身邊的危險不完全清理干淨的人,沫流年的安全也會隨時受到威脅。

「萬事小心,少爺。」林叔知道夏藝的性子,也知道他的主要是什麼,所以,並沒有勸阻。

「這段時間,流年就要拜托林叔照顧了。」夏藝說道,憐愛的看了沫流年一眼,「雖然可能是小心過度,但是除了去店里外最好不要外出。我擔心你的安危。」

「我知道的,你也要小心。」沫流年重重的點點頭,她不是那種不知輕重的女人,所以,對于夏藝的話並沒有什麼反感。

「我有分寸。」夏藝揉揉她的頭,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誰都不知道在下一秒會不會發生意外,正如沫流年一樣,她也不知道自己下一秒會面臨怎樣的麻煩。

回到了別墅之中,夏零焦急的在門口在等待著,看到夏藝和沫流年毫發無損的從車上走下來的時候,他才松了一口氣。

「哥,流年姐。」快步迎了上去,輕松過後,那張絕美的臉上便升起了一抹嚴肅,「哥,我有事跟你說。」

「流年,你先去休息吧。」夏藝看到他的模樣就知道是有大事發生,側頭柔聲對著沫流年說道。

「恩,好。」沫流年點點頭,踮腳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萬事小心。」

盡管羞紅了臉頰,但是她清澈的眸光還是不閃不避的迎著男人帶著些許火熱的視線。

「好。」夏藝彎起唇角,心中存在的些許陰霾徹底散去,平靜的眸子里也好像燃起了火焰一般。

「我先走了。」沫流年慌忙的垂下了頭,白女敕的耳垂也羞的通紅,轉身快步的消失在了夏藝的視線中。

夏藝看著她離開的方向,眸子里的痴迷與寵溺交替出現,過了大概半分鐘的時間,他才輕輕的吐出一口氣,「走吧,零。」

「哥……」夏零喚住了他,眸子里露出了一抹掙扎,「你隱退吧。」

「隱退?」夏藝回身看他,漆黑的眸子里冰冷的沒有一絲色彩,「零,你可知,我退出的下場是什麼?」

他冰冷的語氣中夾雜著一絲無奈,一絲身不由己。人在江湖,不是你想怎樣就能怎樣的。不是站在那高峰一生無憂,就是跌入低谷尸骨無存,這就是他那個世界的殘酷。

「還有我,我會做哥的保護傘。」夏零挺直了脊背,往日里總是帶著邪魅笑意的臉龐,此時卻是一片嚴肅,不見了絲毫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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